站在那儿的舒尔哈齐在见到她离开的背影的时候,舒尔哈齐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儿,要是说实话的话,她比自己坚强,她可以为了她的孩子好好的活着,努力的活着,而自己现在就算是知道她是傅如歌,是大哥将她强行娶过来的,自己也是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只能这么干看着,看着这件事情的发生,自己也不能做什么。
月色皎洁,淡淡的月光,静静的透过云层洒在在大地上,照亮了潺潺的流水,点燃了万家灯火的火苗,只见那月光轻轻的抚摸着大地上的一切事物,使万物生灵都进入了甜甜的梦香。放眼望去,月亮是那么的柔和,是那么的美丽,它放下了双手,放射出贮蓄已久的光亮。
为在这夜晚回家的人们照亮前进的路,为明日的天空除去最后的一丝污渍,以此来尽情的展示它的魅力与辉煌。也是也只是眨眼间的时间而已,就在众人还在熟睡的时候,天际边的太阳倒是渐渐的露出脸来,看了看大地上的一切,而后轻轻柔柔的伸了伸懒腰,一脸柔和的看着大地上的一切。
经过昨天晚上与舒尔哈齐的一段对话,傅如歌知道自己虽然没有将舒尔哈齐成功的说到自己身边来,但是想来他的心里也是有些反应的,只要他开始与努尔哈赤有所隔阂了,那就证明自己的计谋成功了,一切就等着看今日的宴请大会了,想此就见傅如歌看了看身边的麻婆问道:“麻婆,你说今日的宴请大会都会有一些什么人呢?”
正在为格格梳妆的麻婆在听到格格这话的时候,看了看格格,而后一脸笑意的说道:“回格格的话,今日的宴请大会是大汗特意为您准备的,是想着让众位贝勒贝子都知道您才举行的一次大会,这次大会虽说是简简单单的吃顿饭,但是这顿饭可不是好吃的,可汗的那些个儿子可都是要对您行大礼的,对您敬茶,敬你一声母亲的。”
坐在那儿的傅如歌在听到麻婆这话的时候,看了看麻婆,而后仔细的想了想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这次的宴请大会就是让我与大汗的儿子们相互认识?”
“回格格的话,就是这么回事儿,不过要说这次的宴请大会可是不一般呢,这一次大汗不单单将您介绍给大汗的子嗣们,老奴听说大汗还让一些将军大臣来见见您的,宫内宫外的人在得知大汗对您这般的时候,都说大汗对您可是宠爱的很呢,这还从来没有一位大妃能够让大汗举行一次宴请大会呢。”
麻婆说着这话的时候,心中可是开心的很,想着格格马上就要真的成为了大汗的大妃了,麻婆的心中也是激动的。不过坐在那儿的傅如歌在听到麻婆这么说的时候,傅如歌的心里头也是明白了,其实这件事情说白了,努尔哈赤虽说是让那些人认识自己,但是等到那些人真的认识自己了,那自己今后可就是跑不了了,这个法子还真是毒的很。
想此就见傅如歌一脸淡然的看着镜中的麻婆说道:“好了,麻婆,他的这个做法别人不清楚,难道你还不清楚吗?不说了,麻婆,你还是讲我的额头上的这枚胎记继续给盖住吧。”
闻言,麻婆是个聪明人,自然是知道格格的意思了,看了看格格额头上的那枚胎记,麻婆便继续为傅如歌梳头了,看来格格是要动手了,于是麻婆便是轻轻地将格格额头上的胎记给盖上了。
等到傅如歌梳妆完毕之后,傅如歌看着镜中的自己,嘴角微微一笑道:“麻婆,没想到你梳妆还会是这么好呢!这样的发髻就算是二月都是比不过你的,麻婆,你到底还有多少的事情是我所不知道的啊。”
身后的麻婆在听到格格这么说的时候,为格格理了理身上的衣衫,而后一脸笑意的说道:“格格,麻婆从前是为贝勒爷的福晋梳头的,因此这些发髻还是会梳的,看着格格这样,麻婆的心中也才安心了一些,看来麻婆的手艺并没有生疏啊!”
当听到麻婆这么说的时候,傅如歌想到了自己提到的“二月”,自从去了乌喇城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二月了,想着二月的身世,再看看麻婆,其实傅如歌早就有所猜想的,麻婆说她的孩子一出生便被人抱走了,还是个大雪的天气,而二月正是在大雪的天气被爹娘抱回来的,再算一算时间,这前后也是对的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