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
“我没有输,太后。”太后走进傅如歌,看看她冷冷一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微儿抽开架在傅如歌脖子上的利剑,落到了太后脖子上。
“都给本宫住手,放下你们手中的剑,想必你们也不希望自己的主子死在这里吧。”
傅如歌一声令喝,局势转变,太后刚才得意的笑烟消云散,换来的是不可置信,是惊讶,错在哪里?
“太后,你错在不该太过自以为是,微儿嘴上说忠心于你,可是这心里可没有,都是一场戏,你身居深宫多年,怎么这么容易相信别人呢?这戒备心少了些,可是致命的毒药啊。”
从一开始她就跟微儿挑明了,终有一天她会和太后翻牌,所以微儿选择了她而不是太后!这也成了今天太后败的棋局。
“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您让祥瑞在我花盆里动手脚开始,蜻蜓罗兰和我原来用的香结合,会让女子在没有生育功能,可是我在那个时候已经换了一种香,这种香叫婆罗,和我身上原来用的香一样。太后,是您背叛我在先,吧是我,一直都是你。如今是你输了。”看见太后并没有因为失败而愤怒的时候,傅如歌突然笑了:“难不成你还在等宫外的士兵吧,可惜他们来不了了。”
“离儿呢,离儿在哪里?”太后急了,怒了,看着这个冷血的女子。
傅如歌杨眉:“慕容祀逆谋害自己的父亲,当然已被处死。”
“不……不可能,傅如歌,他和你一块去长大,你怎么如此狠心!”
“是你逼的,一切都是你逼的,慕容祀也是你逼死的。”
“不……”太后的样子仿佛老了十岁,头发凌乱,十分狼狈。
傅如歌的双眸似寒水,带着极深的冰冷,仿佛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银发垂到腰间,缓缓解下发带,一头的银发随风舞动,发出清香,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气质。着一袭白衣委地,手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九天玄女一般,而她嘴角勾起的一抹笑容,既美丽又冷酷。
“羽太妃曾经问过我,一开始,一结束,一回生,一回死,一束花,一片叶,这万千星辉的世界,理在何处?我说,理是人定,若我不喜欢,若理阻拦我,那我便毁了这理。”
皇宫,夜凉如水,月华泛着淡淡的清寒,花园里有一汪碧波湖水,却是死水,借以聚财之意。湖中水光洌洌,间或有锦鲤游来游去。一阵风吹过,湖水泛起了微微的波纹,微儿施施然推开了素雅宫的门,走了进去。而她的身后则跟了慕容祀!亦步亦趋,十分忐忑的模样,全然不复往日里的镇定。
她杀了太后,也难怪他会生气。
“是来杀我的?夜离!”
“不……不是,我并没有怪你。”慕容祀说话都在颤抖,他不是担心太后死没死,他是在担心傅如歌。
“那是你的亲人!”傅如歌挑眉,却没有笑,深色有几分的严肃几分的戾气。
“是你,是你救赎我的,你告诉我变得强大,你告诉我不可轻易相信别人,你告诉我,如果不想被别人欺负,如果不想居与人下,那就变得强大起来,坐上那个位子,我一直都在努力,努力让你认可我,努力保护你,太后是我的亲人,可你也是。”
慕容祀站在傅如歌面前,眼睛里一直在忍着泪水,不让它掉下来。傅如歌说过,他长大了不可以再哭泣,所以他不哭,不能让她生气。
“是她先违背和你的条约,是她先出手对付你,不管你的事,如果你今日不还手,那么她一样会杀了你,我知道她的性子。如歌,我不会救太后,但是……”
“但是你也不会帮我的对么?”傅如歌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并没有喝,可是却把目光落在了玉杯上,眼睛深色似有似无,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