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傅如歌怎么会反过来害他,她不是救了他么。
“太子哥哥,这可是你送的,我可没有碰过,而碰过这个礼物的人是忆秋,不过在你来之前,忆秋已经死了,她畏罪自杀了,既然盒子没有打开过的痕迹,那么忆秋不会在多此一举在盒子里动手脚,唯一的可能就是你了。”傅如歌坐回位置,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郑婉以为她会就此罢休,可是她又听见傅如歌缓缓说道:“太子哥哥,认罪吧,忆秋是你皇后身边的人,她已经让你皇后失望了,不再在让你皇后对你也失望。”
傅如歌明摆的说,忆秋是皇后的人,如果他不认罪,那么就是忆秋在盒子上动的手脚,那么这罪名将会落到皇后娘娘身上!傅如歌十分谨慎,很难抓到她的把柄,尤其在对宫中的心机上。
傅如歌冷笑,她原本不想为难慕容泽,因为慕容泽跟她没什么深仇大恨,可是后来她发现,月皇后有问题,她和太后走的很近,几乎没有丝毫的掩饰,所以她并没有把慕容泽没有死的消息告诉任何人,就连慕容祀都不知道,慕容泽是她在今日的底牌,只要皇后念及当初的誓言,不要对她出手,不要背叛她,那么慕容泽就不会有现在在危机,说白了,都是你自作自受,与她无关。
慕容涛倒了一杯酒給傅如歌:“皇姐猜皇帝会怎么惩罚太子?”
傅如歌将酒水倒掉,倒了茶:“怎么惩罚!没那么简单,不是还有皇后理在哪里么,这出戏还有看头。”
“皇上,这件事情真的跟太子殿下无关,如果太子殿下在这上面动手脚,儿媳一直在他身边,怎么可能没发现。”文祥公主跪在地上,朝皇帝狠狠嗑了一个头。
“皇上,儿臣没有做啊,再说儿臣也没有人理由谋害太后,儿臣千辛万苦训来,怎么会在上面动手脚。”
慕容泽也跪了下来,那模样说不出的可怜。
黎曦冷哼,“你没有琴亲自动手做,难道就不会命人做么,真是可笑。”这样居高临下的口吻,让人很不舒服。黎曦向来是贤良淑德的形象,傅如歌不得不怀疑,这个黎曦果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文祥公主面孔扭曲,恨得全身发抖,她咬紧牙关,一个字一个字地用仅她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黎妃娘娘,你如此污蔑太子殿下,可有证据?若那不出证据来,污蔑皇族可是大不敬之罪,你可承担得起。”
傅如歌突然笑了笑,笑得很甜美:“溪王你瞧,本宫这杯酒水中可多了一条小小的虫子,这恐怕就是酒虫吧。”
“酒虫?什么是酒虫?”慕容涛倒是配合的向傅如歌踢出疑问。
“这酒虫可大有来头,人们酿造的酒的过程是千辛万苦,好的酒便能上好的价钱,可是好的酒偏偏会生虫子,儿这虫子也很是奇妙得很,喜欢好酒,不喜欢坏酒,于是造酒的人们就很奇怪,这虫子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他们找了所有酿酒的粮食,一包包的检查,也没有看见哪里有虫子,于是他们又检查的酿酒的器子,也没有虫子,人们开始陷入疑惑中。有一天,一个老头路过他们的酒庄,上门买酒喝,看到了酒杯中漂浮的一只虫子,笑了,老头说,他知道这酒虫的来历,这酒虫啊,本身就寄生在这酒里,有酒的地方便有虫子。”
傅如歌摆明的是骂黎曦是那酒虫子,哪里都有他的份,哪里她都要插一句。慕容涛笑笑,目光看向黎曦,黎曦怒瞪了他们一眼:“三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骂本宫是酒虫?”
傅如歌微微一笑地看着她,“瞧黎妃娘娘说的,本宫不过是在说本宫的碗里有虫子,可没有说黎妃娘娘是虫子,怒本宫愚昧,还是黎妃娘娘认为自己就是虫子呢,”
黎曦脸上一敛,双手握拳,瞪着她,咬牙切齿地说:“傅如歌你好大的胆子,本宫也算得上是你半个母亲,你竟然出口狂言,诋毁于本宫。”看着傅如歌,黎曦气得浑身发抖,双目圆睁,贱人,你凭什么,凭什么!
傅如歌扬眉看着她,倒是有点奇怪她为什么露出一副要把她吃掉的神情。想来也是,自己的年纪都跟她的差不多,可是却嫁给一个可以当自己父亲的老男人。
傅如歌冷哼:“本宫可没有像黎妃娘娘这么年纪轻轻的娘亲。”
黎曦脸上一僵,傅如歌说到了她的痛处,月皇后和文祥公主惊厄的静静看着,这个傅如歌她们实在不懂,她不是设计害慕容泽么,怎么又来为慕容泽说话了。其实傅如歌哪里是帮慕容泽说话,她只是看不惯黎曦那张得意的脸而已,况且黎曦注会和太后有,既然如此,毁了也是好的。
月皇后左思右想,怎么才能挽回如今的劣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