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也是这么认为。只是经我多方察访,这个丹药竟然真的存在,而且,当年被前朝的开国皇帝收进来宫里,世代相传给子孙。只是后来前朝覆灭了,便再无人知晓,那个丹药的下落。”
“既然前朝都覆灭了,你又如何得知?”颜凝霜对前朝的一些事情所知并不多。不过,今日听到这么个八卦,就算不替墨子炎寻找丹药,她也会为了满足好奇心去好好查证一番。
“这个,还望娘娘莫要追问。”墨子炎行了个赔罪礼,见颜凝霜画也画的差不多了,便打算告辞,“娘娘不用刻意为我去寻找,只是哪日若在宫里听到了什么消息,方便的话可与人知会我一声。”
“可以。”颜凝霜点点头,见他一副快走的样子,才想起自己连茶都没奉上一杯,就拉着人画画,怪不好意思的,“你要无事,不如坐下来和我对弈一局再走?紫衣,快去沏壶新茶。”
“不用了。我还有要事在身,恐怕不能全了皇后的美意。”墨子炎不想自己与颜凝霜接触过多,以免越陷越深。只是他见紫衣离去,才从怀中掏出一只笛子,“如果娘娘哪日个改变心意,只要吹响它,我便会明白娘的意思。”
颜凝霜只觉得自己被那个西门夜风弄的都快有笛子恐惧症了,见了笛子心里就发憷。
不过,她也不好意思拒绝墨子炎的好意,而且这个笛子是木制的,十分温润朴实,比起西门夜风那个冰冷的玉笛好的太多了。所以,颜凝霜最后还是欣然接过了手。
墨子炎见颜凝霜妥善收藏好后,便转身离去了。
两个人都没有发现,在远处有一双鹰一样的眼睛盯着这一切。
芙蓉宫内,宁芙蓉大发了贴身侍女后,来到处人烟罕至的小屋中。任谁也想不到,这深宫内院之中,居然还有外男居宿在此。
“你刚刚去哪了?”宁芙蓉看见屋内的男子后,质问道。
“你还没有资格可以管我。”男子邪笑,并不拿她的质问当回事。
“你要搞清楚状况。现在,是我收留你。你若擅自行动,叫人发现了。我还能有活路?”宁芙蓉趾高气扬道。
“你说错了两点。第一,不是你收留我,而是我们彼此合作。第二,就算没有我的出现,你觉得你过着这样的日子,就是活路了?”西门夜风回讽道。原来他那日并没有真的从皇宫逃走,而是躲进了芙蓉宫里。这也是为何事后,端木永裕派了击败官兵,兵分三路都没有抓到他下落的原因。
宁芙蓉知道他说的一点都没错,低下眉角,忍气道,“好。你也说了,我们是合作。那你是不是该拿出你的诚意?就算,我们不限制彼此的行动,也该互相知会一声。”
“我刚刚去了宁心殿。却看见了件有趣的事情。”男子想到自己所见的事情,只觉得端木永裕的绿帽子迟早要套上了。他的女人,真是太能招惹男人了。
“你又要跑去杀颜凝霜?”宁芙蓉有些不赞成,“上次杀人不成,逃到我芙蓉宫的狼狈样,你还嫌不够?”
西门夜风微微蹙眉,“我以为你是最希望她死的人,毕竟你也是她的手下败将。”
宁芙蓉想起颜凝霜那个贱人,便恨得牙痒。阴暗的嫉妒使得她精致的五官变得扭曲起来,“我只是不想她死的那么痛快。”
“所以,我才说,我们是最合适的伙伴。我亦是誓死都要叫某些人生不如死。”他从怀中掏出一瓶药,递了过去,“这就是我与你合作的诚意。只要你有了它。我保证你求什么,他都给你。”
话里带着诱人的蛊惑,宁芙蓉有些心动,却在伸手去接时,又犹豫了。
“你要我下毒?这就是你说的合作的诚意?”她皱眉问道,“西门夜风,你是不是太天真了,这种亏本的买卖,我为何要做?”
“放心,这不是毒。而是他最渴望的东西。”西门夜风会心一笑,将此物的来历一一说明后,宁芙蓉瞬间喜上眉梢道。她几乎是用抢的般,将西门夜风手里的药瓶夺过了过来,大叹,“如此甚好。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