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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更好的选择？

夏唯一还没怎么明白过来，不禁狐疑的看着他。

顾亦然嘴角的笑纹不由加深，幽深的眼底里也是笑意横溢。他微微张开嘴，对着她说了几个字。

虽然没有直接说出声音，但是对照他的口型，夏唯一还是立即就辨认出来。

果！照！

他说的一定是这两个字。

这个臭不要脸的流氓又调戏她了，夏唯一有些恼羞成怒，双颊的红晕像是染了胭脂一样扩散开来。

她怒瞪着他。

可她这样的眼神在顾亦然看来，毫无威力，那含羞带恼的模样，反而让他觉得是娇羞时的独特风情。

他低低笑出了声，笑容肆意道：“还可能是高清无码的哦，你真的不想要么，笨蛋？”

夏唯一气的咬牙切齿，恨恨道：“你自己拍下来留着当传家宝吧，哼，谁稀罕看你那种……”她斟酌一下用词，“那种衣不蔽体的丑照！”

那些果照网络上就有一大堆，要什么类型的没有，搜一搜就出来了，那些肌肉发达的猛男也多得是呢。

顾亦然愕然的看着她，“什么衣不蔽体？笨蛋，你是不是又想歪到哪里去了，我说的是结婚照啊。”

什么？

夏唯一蓦地愣住。

“结、结婚照？”她红着脸，反应过来便顿时又反驳道：“不可能，你明明就只是说了两个字，‘结婚照’这是三个字，你别想糊弄我！”

“那应该是你看错了，我真的是说……结婚照。”顾亦然很肯定很坚持的道。

夏唯一心里还是不怎么相信，眼神怀疑的看着他。

顾亦然回望着她，抿着嘴角忽然就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笑声里满满的愉悦感和恶趣味，“笨蛋，你是不是想到那个……那个果照上面去了？”

夏唯一咬着牙使劲憋着不理他，可是脸蛋却是很不争气的涨得通红。

顾亦然看一眼就知道自己猜对了，顿时欢畅的笑得更大声。

“原来在你的脑海里已经把我……衣不蔽体的模样都想象出来了，”他伸手敲着她的脑袋，低低的笑声里满是诱惑，道：“你是不是真的很想看一看我不穿衣服的样子？如果是，我现在完全可以马上就实现你的愿望哦……”

“闭嘴，不许再说！”夏唯一气恨的想要堵住他的嘴，被他这么一顿取笑，说不出是恼意多一点，还是羞赧多一点。

只是，脸上的温度又毫无意外的烧了起来，窘得她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不再见人了。

刚才她确实很确定顾亦然说的就是“果照”二字，可现在被他那么笃定的否定，她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的确是听错了，还是顾亦然故意耍着她玩的。

可不管究竟是前者还是后者，她无疑又免费的为顾亦然增添了一顿笑料。

所以，让她出糗的罪魁祸首都是——顾亦然。

这真是太可气了！

“混蛋，你又欺负我……”说着，她便把他那只敲脑袋的手抓了下来，对着他的手臂，直接咬了上去。

顾亦然任由她咬着，没有挣扎，半点声音未出，更是连眉头都未皱一下，有的只是嘴角仍是弯起来的弧度。

夏唯一用力咬了他一口，这回却是实实在在的咬着，而没有丝毫留情与不舍得。

因为，真的是被气坏了。

所以，等她放开后，顾亦然的手臂上便有个清晰的牙印，虽不至于血淋淋，但还是有着浅浅的伤口。

顾亦然毫不在意，淡淡扫视了一眼那牙印，便笑意轻松的对她道，“这下子该消气了吧？”

夏唯一怔怔的站在那里，心里的气是已经发泄了，可面对他这样，心里反倒是莫名的难受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后悔。

她便是赌气道：“你既然那么有能耐，怎么还不把手藏好了，由着我咬做什么？”

不给你机会发泄一顿，你心中的邪火又怎么能消掉？顾亦然暗道。

这世上再没有比他更了解她的人了，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心情不好，只是不想让她忍着，才想到了这么一出。

他拉着她的手，轻声哄道：“好了，不气了？”

夏唯一扭捏的转向一边，对着他，真是有再大的气也都发不出来了。

他总是能有办法把她捧到天上去，再又把她从天上摔下来。

可是她不甘心啊，凭什么她的心情就要随着他而变化，而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她本该很生气的，可是又因为他的影响转为了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