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虽然已经知道了冷寂的婚讯,也绝了想要嫁给冷寂的念头,但是看着自己一向瞧不起的堂妹苏暖获得冷寂如此深爱,她就觉得心里不爽!
这不是吃醋,纯粹就只是嫉妒而已!凭什么她费尽心机都得不到的人,苏暖就能得到,而且还得到的比她当初盼望的还要更多?
即便是苏浅当初获得婚约的时候,都从来没有奢望过冷寂会真心喜欢自己,可是苏暖呢?不光获得了冷寂的爱,甚至还让冷寂爱她挨到了不计较她被人侵犯过的程度,这感情该有多深?
苏暖究竟哪里好了,值得冷寂那么爱她?
光是想一想这些问题,苏浅都嫉妒得快要发狂。
“你确定冷寂真的相信苏暖被人轮了么?他会不会心里怀疑,所以才……”苏浅不愿意相信冷寂对苏暖的感情已经深厚到了那种程度,所以拼命地想要找借口,否定掉这份深情。
张姨不了解她此刻的想法,其实即便是了解,也不可能顺应她做出肯定的回答。因为那样的话,是对她自己的否定,很有可能会让她失去一直以来盼望着的奖赏,这是张姨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所以,张姨必须做出否定的回答。
“苏浅小姐,我可以用我的性命跟你作保证,冷少绝对没有怀疑过,他当时的伤心绝望我都看在眼里了,绝对加不了!”张姨硬生生地把原本只有七八分的肯定而说成了十二分,又添油加醋地描绘了一遍冷寂的神色,最后反复强调,自己当初在苏暖身上制造出来的那些伤痕,绝对没有那么容易消退,冷寂只要看见了,不信也必须得信。
她这么有信心,苏浅听了,却不觉得如何高兴。
“你那些伤都是怎么弄的,跟我仔细说说吧,还有位置,也跟我说说。”苏浅之前并没有详细询问过这些,因为那个时候,她还沉浸在被冷家退婚的羞恼当中呢,没有那么多的心力去想这些。
不过后来,当冷家故意指鹿为马,把订婚对象和被甩的对象全都说成是苏暖以后,她的心情才稍稍好了一点儿。不过因为没有契机和必要,她也就没有特意询问过关于伤痕的问题。现在,她倒是真有几分想知道了。
张姨复杂地笑了一声,说道:“还能怎么弄啊,掐的、咬的呗,位置也大多集中在胸、腰、大腿等地方,保证看起来很真,呵呵呵……”
她的描述虽然不够仔细,但是苏浅想象了一下之后,依然觉得非常过瘾,甚至有种另类的畅快感觉。她没有特殊的癖好,但是因为受到虐待的对象是苏暖的缘故,她还是有种出了口恶气的感觉。
“你做的不错。”苏浅夸了张姨一句。
张姨立刻喜不自胜,但是仍不忘记问一句:“苏浅小姐,我儿子上学的事儿……”
“已经在托关系了,别急,毕竟你儿子的情况你自己也了解,重点中学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进去的,你再等等。”苏浅半敷衍地回答着。
张姨只好应声,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却也不好反驳什么,只能继续耐下性子等待了。
苏浅又问:“对了,苏暖知道冷寂已经结婚了的事儿么?”
“这个……应该还不知道吧。”张姨说,“她回来以后,谁也没提过这件事儿,需要我找个机会让她知道么?”
张姨并不知道苏暖在陆鸿哲那边已经得到了消息,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回答。
苏浅恶意满满地冷笑了一声,说道:“当然得让她知道了。那么好的大喜事儿,怎么能不让她知道知道、乐呵乐呵呢?你找个机会告诉她,不过别让冷寂发现了。具体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苏浅小姐放心,我就当是不小心说漏嘴了。”张姨笑着回答。
“那就好,你去忙吧……如果那丫头真的像你猜测的那样,自然死了的话,记得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我,我要开瓶香槟好好庆祝一下。”苏浅已经在心里开始期待苏暖的死讯了。
张姨自然是应承下来了的,旋即挂断电话,跟其他的佣人们打了招呼,说自己要出门买菜,苏暖晚上想吃她亲手做的东西。
她跟苏暖关系亲近,这已经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了,因此也没有人怀疑什么。等她出门了以后,背后悄悄议论几句诸如“多干活也不多拿钱,不知道她那么积极是为了什么”之类的闲话,这事儿也就算是过去了,众人依旧各自忙着各自的活计,谁也没有心情多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