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萧刚想解释什么,可半个音还没发出,巨大的身影就凶猛压下,下一秒,她微张的唇瓣被他残暴地咬住……
从答应嫁给他那天,她不是没幻想过自己的新婚之夜,在那前夕,她也做好了将自己交给他的准备,可是,婚后他一次次的闹出绯闻,偶尔还会有女人找上门来挑衅,她都还怀着或许以后会变好的心情,等待他的浪子回头,直到那天,她出了车祸他还在别的女人床上忙碌,彻底伤透了她的心,让她下狠心作出了放弃他,放弃这段朦胧的感情,也放弃这段不幸婚姻的决定。
她不是那种优柔寡断的女人,没下定决心前,一切好商量,一旦下定决心,便不会再改变。
“杨景维,你真让人恶心,你能不能别用碰过其她女人的身体来碰我。”
杨景维面目狰狞地朝旁边吐了口口水,“呸!女人果然是宠不得,尤其是你这样的贱女人,以前不是很在乎钱吗?为了钱你把自己卖给我,现在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找到更好的靠山就想把我甩了?没错,黎锦城确实比我有本事,也比我更有钱,可是,你不要忘了,只要我不答应离婚,你身上就明确标注着杨太太的标签,所以,就算你是一个供男人玩乐的暖床工具,你也是属于我杨景维的,或许,等我玩够了,也可能会把你这只破鞋送给黎锦城也说不定。”
巨大的屈辱,让她的眼泪越流越多,仿佛快要淹没她整张小脸,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听着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如同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在她的心上划出鲜血淋漓的口子,还不够,他还要在伤口上撒上一把盐,仿佛这才能解了他的心头之恨。
她用着一种绝望的目光死死盯着他……
看着如死尸一样失去生气的凌月萧,杨景维的心突然如同被细针刺了一下,眼中闪过连他自己都不懂的情愫。可是,无论如何他今天都不想放过她,她的身体对他有足够的吸引力,甚至让他失控,而对她的恨,也如春笋帽芽般势如破竹,两个因素加起来,杨景维知道,今晚一定得要了她,不然他一定会后悔……
楼下客厅,佣人花婶焦急地来回走着。
她早就听到楼上少奶奶的哭喊,觉得事情不对劲,她担心少爷做出伤害少奶奶的事情,导致他们的婚姻走到无法挽救的地步,于是她赶紧给杨景维的父亲打了电话。
此刻,她正焦急地等待着。
大门猛得被推开,杨忠生带着身边的保镖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看见花婶,头都没抬就吼道:“那个畜生在哪?”
“在楼上!老爷!”花婶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她是看着少爷长大的,他知道少爷人不坏,所以她好怕少爷会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情。
杨忠生拄着拐杖,在助理的掺扶下,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上楼梯。
来到他们的卧室门口,他一挥手,身旁的保镖一脚将门踹开。
千钧一发之际,老爷子就这样大赤赤地闯了进来,杨景维差点没被吓成阳-痿了。
怔忡一秒后,他迅速扯过被子,将凌月萧盖好。
羞辱再次席卷了凌月萧的所有感官,她面容铁青,僵硬得没有一丝表情,若不是眼角处,如断了线的珠子般的泪滴,证明着她还活着,她已然如同一具死尸。
“爸爸,为什么不敲门就闯进来?”杨景维脸色也不好,刚要得逞的夙愿就这样被破坏了,他背对着老爷子穿好裤子。
没想,裤子刚系好,老爷子那凶狠的拐杖便狠狠地抽在了他的后背:“你这个畜生,我打死你,你凭什么这样对月萧,你个混小子,怎么就不知道珍惜这个好女孩呢,该死的,我打死你。”
杨老爷子下了狠手,杨景维被打得满屋子乱串,光裸的背后很快就现出几道血淋淋的印子。
“爸,别打了,你都没搞清楚事情怎么回事,凭什么打我,爸……。”
杨景维被打得朝楼下跑去,老爷子回身对床上仍然一动不动的月萧说:“我会好好教训他,你消消气,好好休息一下。”
凌月萧仍然没有反应,老爷子深深叹了口气,转身朝外走,快要踏出门口时,只听身后的月萧哀怨地说:“爸,求你,让我跟他离婚吧,我,受不住了。”
杨老爷子的心,咯噔一下,倏然停住脚步,没有回头,却语重心长地说:“孩子,再给我一些时间,如果他确实对你没有一丝情分,我,会放你走。”
走出月萧的房门,老爷子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脚步踉跄了下,旁边的助理一把扶住他,“老爷,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老爷子在助理的掺扶下,缓缓朝楼下走,仿佛在一瞬间,又老了几岁。
看着仍然一脸愤怒的儿子,他突然有种感觉,是不是自己将那丫头带到儿子身边,是个错误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