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由衷地羡慕金妙言,这么大的房子,几乎是这个小妮子一个人在住,有专职司机,上学车接车送,衣服包包多到没处放,连养的狗都比人金贵。“含着金钥匙出生就是好啊!”阿梅感叹。
自从见到金泰安本人,她的心跳就没下过180,她已经被这个事业成功的男人深深吸引了,原来真正有魅力的男人是这样的:沉稳,有魅力,英俊潇洒,事业有成,更要命的是,他骨子里的那种不怒自威的气质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让阿梅觉得,他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
她的眼睛悄悄追随着金泰安,看着他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读财经杂志,拿起手机和朋友谈笑风生,和女儿在宽敞的后院草地上逗VITA玩,心动得魂都丢了,她不禁对这个男人动起了歪脑筋。好几次,要不是Emma提醒她,她都忘了做清洁。Emma多精明,早就看透了她的小伎俩,出于好意,劝她不要打老板的主意,“你一个小姑娘,输不起的。”
鬼迷心窍的阿梅哪里听得进去Emma的劝告,她在金泰安跟前跑得更勤了,秋波也送得更频繁,一天下来,她觉得自己的眼睛都不知道该看那里了。
情场老手金泰安不是没有接收到阿梅的讯息,之前也有很多小明星、公司的小职员主动投怀送抱,金泰安看都不看一眼,他可不是一个品味低下的人。这个姑娘年纪轻轻却这样不知天高地厚,他看着就心烦,本想找个理由开了她,但他实在很忙,这种小事又根本不值得他记挂在心上,一直忘了说,阿梅不明就里,以为老板“默认”了她的挑逗,在他面前也越发风骚了起来。
这天晚上,金泰安和几个生意上的伙伴在鼎盛大酒店吃饭,提起了这次云南的事,王文坤的手下在局子里交待得干干净净,阿勇和云南的弟兄们都被通缉,无奈连夜偷渡去了缅甸。失去了重要的手下,金泰安心中烦闷不已,几番推杯换盏下来,脑袋就有些懵,总归有些年纪了,喝了几杯就醉意朦胧,饭局结束,金泰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睡到半夜,他感到头痛欲裂,嗓子干得快冒烟了,迷迷糊糊地要水喝,感觉一双手托着他的头,把水杯送到他嘴边,还轻轻地帮他松开了领带,脱了衣服。半睡半醒之间,金泰安感觉有个香软的身体躺在了他旁边,一只手又滑又软地在他身上游走。他以为是酒店的“特服”,便看也不看,一把将那个身体裹在了身下·
那一夜,阿梅真正感到了自己的“绽放”,魂萦梦绕的人就在自己面前,她抚摸着他壮硕的裸背,感受着他强有力的撞击,伴随着身体深处的疼痛,幸福得昏眩。
当金泰安第二天在自己的卧室醒来,看到身边一丝不挂的阿梅,才隐隐约约想起了昨晚的事情。阿梅一脸羞涩,轻轻扯过被角,遮住了自己高耸的胸部,脸上红潮仍未退去,三分胆怯,七分期待地叫了声“老爷”。金泰安一时有些尴尬,解释道:“对不起啊,我昨天喝多了。”进而掏出钱包,拿出一沓字钱放在阿梅面前,“这个给你,当作补偿。”说完便准备转身进洗手间洗漱。
阿梅没有拿钱,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愣愣地盯着金泰安,眼里有泪光涌动,她没想到金泰安把她看得像妓女一样低贱。金泰安有些诧异地看见阿梅身子底下的一抹红色,皱了皱眉,随机拿出支票夹,撕下一张,随手填了个数。“我希望今天从公司回来不再看到你。”他把支票丢在床上,看都没看阿梅一眼,转身走了。
阿梅嚎啕大哭,她拿起手里的支票,20万,这是自己卖身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