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可儿,在忙也会抽出时间。”深邃的眼光芒流转,让人听不出情绪。
听完他的话,苏饰可蹙了蹙眉,他依旧如此,说起谎来尤为自然,她的声音微微沉了下来。
“穆总请回,我还有工作。”
如今的苏饰可倒是多了几分优雅与端庄,这倔脾气却仍旧不改。
似乎是在欣赏她脸上的表情,穆柏南笑了笑,盯着她的眼,淡雅的嗓音里夹杂不容忽视的坚定与认真。
“如若我说不呢?”
苏饰可神色一转,瞳孔微缩“您可以在这里等,但是我要下班了。”
如此不婉转的拒绝,不但令穆柏南完全无挫败感,倒是有几分身心舒畅。
如若能被她这样呵责,他也甘愿。
拿起一侧的包包,她勾唇一笑,准备离开。
在见她准备走到自己身前之时,他的手指微用力,本明亮的办公室瞬间陷入死寂的灰暗中。
“啊——”
刺耳的尖叫差些震碎穆柏南的耳膜。
正当他沉醉于得意,准备好接下来的‘英雄救美’之时,办公室再度恢复原始的光亮。
“是想见到我这样的反应?”努力压抑刚刚的恐惧,苏饰可表现的若无其事。
穆柏南挑眉笑了笑。
“比我预想的反应,差得远。”
他的心底还是有一丝触动,未曾想,这五年她改变的不仅仅是外表与气质,而是从内到外都在改变。
“穆总闹够了?”苏饰可精致的面容带有少许的怒意。
大晚上来她的办公室来关灯?
她对穆柏南的确刮目相看,好似越发幼稚了。
他挑眉笑了笑,拉过她的手腕,搂上她的细腰。
速度快的让苏饰可完全没有拒绝的机会。
“可儿,你不适合劣质的香水。”他所言并非指她所用香水的劣质,是觉得任何高档的香水都配不上她,与生俱来的气质。
那是一种无法用浓郁的香水味代替的美。
“穆总,您最好注意您的一举一动。”她勾唇一笑,脸上的温度浅了下来,笑的越发淡漠。
本以为此言一出穆柏南会有所收敛,他的力度加重些许,容不得她挣脱。
“与自己的老婆需要顾忌这么多?”他低声笑了笑,薄唇的弧度肆意且洒脱。
这样的笑容与她分别五年,如今再度见到,还是会有着超于常人的心跳。
“穆总来之前喝酒了吧?满口醉话,林樱娅才是您的妻子。”不知是出于醋意还是如此局促的形式,使得她不加思虑的说出了心中所想。
“比起喝酒,可儿喝的应该是醋吧?”他脸上笑意不减。
苏饰可紧锁他好看的眉眼,清冷的脸上满是不变的神色。
“吃醋?穆总还真是会自作多情。”
穆柏南深邃的眼闪了闪,却还是淡淡的笑了笑。
“嗯?自作多情,可儿的反应告诉我的可不是这样。”
感受到自己腰间的力度在加紧,她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想尽快从他的禁锢中挣脱。
“你认为我——”
话未说完,灼热的气息已快速压了下来。
她的唇瓣被炙热的吻堵住,不给她一点反应的时间。
他已狠狠的撬开她紧咬的牙关,温热的气息侵入,好似在有意无意卷积她所剩的空气一般。
狂热的辗转与厮磨却全然是温柔的陪衬。
此时的疯狂与不加思虑,仿佛将穆柏南五年以来的思念全然亲倾泻深吻之中。
停止了深吻,俊逸的脸颊凑近些许,高挺的鼻尖轻在她的鼻尖之上打转摩擦。
“可儿,你还是一样甜。”
呆滞在原地的苏饰可完全未预想他会这样做。
“穆总,今日我就全当让疯狗咬了,希望您自重。”除了犀利的言语,她全然不知此时,她该以怎样的态度去回击穆柏南。
疯狗?
清亮的眼眸狠狠的眯了眯。
“可儿,这只疯狗不仅想吻你,更想吃掉你。”
既然她说他是疯狗,他便承认,只要能将她芳心拉回,疯狗又如何?
如此暧昧的一句话在偌大办公室弥漫开来,她微微的叹了口气,唇瓣动了又动,却始终无法给出任何回应。
穆柏南温柔的笑了笑。
无论这五年她经历了什么,或是在努力改变些什么。
但凡与他打心理战,一样会变得手足无措。
苏饰可顿时觉得头疼不已,她实在不愿多言,或说,她难以在穆柏南面前保持着工作时的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