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对你好吗？”

“好……很好……”凡黛鼻子酸酸的，眼睛里噙着泪水，但她还是努力的忍住了。

“他对我挺有心的，隔三差五的让人送好吃的给我！”

“是吗？”凡黛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殷楠奇会这么好心？

“是啊！妈妈怕忘记，都记在本子上了！你看……”

凡黛翻开母亲的备忘小本子，上面写着：十号姑爷让人送来板栗烧鸡翅、十二号酸辣鲫鱼、十三号黄豆煲猪尾、十五号喷香葱油鸡……

殷楠奇有这么好心吗？会不会是老妈弄错了！

凡黛心里想着没敢说……

“对了，你的那个叫明子骞的朋友也来看过我，他还带我出去买了几身衣服！那模样英俊，让医院里的年轻护士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柯惠慈笑容可掬的说，一脸幸福和满足。

凡黛真想开口说他们两个的东西你都不能要！特别是殷楠奇的，更不能碰！可是话到喉咙，她就忍住了……

好久没看到母亲欣慰的笑容了，自从多年前父亲把柳败絮带回家之后，她总是苦着一张脸，在凡黛面前装着好像没有事发生一样，没想到就这么憋着憋着，她就憋出精神病来了，病情一直反反复复的……

现在的妈妈看起来真的好多了！

“妈妈，殷少他平时很忙的，哪里顾得上送吃的给你！怕是弄错了吧！可能是爸爸让人送来的！”凡黛小声的说。

“是吗？”一提起凡黛的父亲，柯惠慈的目光黯淡了下来，她在医院这么多年吃的都是最差的伙食，偶尔柳败絮会给她送点吃的，但那些都是家里吃剩下的，凡铜嗜赌，一心只想赢个大满贯，她平日里吃什么，他根本就不会管……

“妈妈，我送你回病房吧！这天好像要下雨了……”凡黛看到母亲的神色不对，知道自己提到了不该提的人，赶紧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