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么人?在日本,也很有名气?”
“不。”小泽淡淡的微笑一下:“他不有名,甚至没有几个人认识他。我对他不太了解,他也很少出现在公共的场合中,我之所以仰慕他,是因为他曾经帮助过我,可能他早就不记得了。不过没关系,我还记得久千代先生就好。”
我闻言,不由得大失所望,因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打听起来,太困难。但我还是不死心的问道:“多少,也会有些关于他的传言吧。”
“你说传言,我好像还真记得听过一条。”她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对我说:“在以前,我也像你这样打听过久千代先生,偶然间,听到有人说,他并不是纯正的日本人。”
这个传言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所以当小泽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也没有过多的往心里去。只是匆匆的在耳朵里面走了一个过场,就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了,因为久千代只是小泽得偶像,偶像的事情,她又能知道多少。
我们的聊天还没有停下多久,巫婆就准时的回来了,因为落落的关系,她不敢打我太狠,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往我的衣服里丢冰块,还有火石,一会将我冰的打斗,一会就将我烫的浑身通红,她严格又认真,工作的时候,绝对不会笑。
有一天,我终于被这断绝和外界一切联系的生活给压迫倒了的时候,巫婆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傻孩子,为什么一天内可以做完的事情,你要因为自己一时倦怠的情绪拖成两天,你这是在拉长自己的痛苦。我会打的你很疼,因为如果落总出手的时候就不是疼的问题了。”
她方语重心长的说完,下一秒板子就落到我露出的小腿上,疼的我啊呀一声叫,刚对她凝聚的好感瞬间烟消云散。
一个月的课程终于结束,此时我已经能够进行基本的对话了。由此可见,学好一门外语最好的办法的就是找一个说那门语言的男(女)朋友。
离开置屋的那天,是可拉来接的我,她就像是一个冷冻美人,无论什么时候看见她。皮肤都是光洁透亮的,没有丝毫暗沉,时时刻刻都保持着饱满的精气神,不像我,像是一个被抽掉一半气体的松气球。
她的车沿着滨海大道一路行驶,全程中她都冷冷的板着个脸,转动方向盘的手部动作尤其僵硬,让我总有种下一秒她就要把车子给开下悬崖得错觉感,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了,总觉得她对我有种说不出来的怨气。我也很懂得察言观色的没有找她说话。
一直到到了落落的小区,我开车门走了下去,她还保持着这种脸色,只不过现在换成了坐在驾驶座,透过车窗,狠狠得盯着我。
我微微错愕了一下,没有立即走掉,然后她推开车门走了下来,两条腿如同长筷子一样立在我的面前,为了配合我的高度,她稍稍俯下身子,与我四目紧紧相对片刻之后,用类似警告的语气对我说:“陈小姐,如果落总因为你而出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你自己好自为之!”
她扔下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后,又重新回到了车里,迅速发动车子,然后从我的身边疾驰而过,惊得我不由得跌撞了几步,还以为她要撞死我。
我以为落落在这段时间又出了什么意外,然而上了楼之后,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异样,他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白色礼盒递给我,说是送我得礼物,打开之后,只见礼盒之中躺着一件樱花色的和服,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落落让我拿去试穿,并且对我说了一句让我后脖子发凉的话:“里面只穿腰裹,不要穿内裤,到时候记得故意走光,让久千代注意到你的那颗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