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那儿?还是雪妃?”
“这个……在一起。”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让我说什么好呢,算了,对雪妃好点。”
杜青很惭愧,却依然保持着云淡风轻的状态,不然就出定了,应道:
“一定一定,对了苏琦,你不是练了几十年瑜伽么,我这次弄到了一份古瑜伽修行术。与现在的修炼方式大是不同,那位修行者非但活到一百多岁,而且身轻如燕一步百米,身体防御度更是强到无惧子弹,我想你应该有兴趣,可以练着看看。对了,那位苦行僧已经化虹归西了,算是我超度的第二人。”
苏琦关注的重点居然不是瑜伽术,反而失望道:
“又超度一个?上次不是说再有机会叫上我吗?”
杜青大汗:
“我也想的,问题是那位苦行百年,也等了百年,一刻也不想等了。”
“你就不该超度他的。这种大事,不沐浴斋戒个三五天,没有十足诚意,哪有资格升天?”
杜青叹道:
“他是苦行僧,或许经年不沐浴,却可算斋戒了一辈子,而且是以百年计算的,若论心灵纯净心中至诚天下无出其右者,只等一个契机便可立地成佛。他说等我超度,其实只是年轻时的一个执念,也可算心中一愿。只要见到我了结心愿,哪怕我不出手,用不到三五天,他也可能立地而去的……”
“算了,现在说再多也是闲的……回头教我古瑜伽。”
“……好。”
苏琦声音一消失,杜青也旋即出定,然后拥着舒心雪妃就此入眠。
没办法,跟这位对话总感觉压力山大,似乎比跟刘小妹在一起时的压力还大,很难将心境一直保持在古井不波的状态……
杜青现在的锻炼,其实已非最初功德洗练后熟悉身体力量素质的变化,而是成了对自己素质再度认知和熟稔的一个过程。
很简单,现在他功德灌体后只需外景一扫,就能清楚知道一块肌肉收缩有几多力量,一拳击出又有什么效果,呼吸一次能提供身体多少氧分,拿一样东西需要多大力气……
如此所谓锻炼也就剩下两个简易过程,一是功德洗练,二是自己瞄上自己一眼,用不到十分钟就能完事,这还是看得相当仔细的情况下,哪像从前,功德灌体后锻炼个吧小时都未必能达到理想效果。
换言之,现在他其实已经无需专门锻炼身体,节约下来的时间可以干别的事情。
于是杜青摸出一方玉胚,七杀刀在手,继续雕工的干活。
他刻东西无需开灯,今天这地方这状况也不适合开灯。
因为就在他摸出一方玉胚时,一楼已经有人开灯了,不一会儿有人拿着手电走出别墅,须臾,不远的人工湖边,传来练嗓的“啊啊喔喔”声。
好吧,这是身为冀北大学音乐学院声乐系副教授的丈母娘在练功。
放了寒假,舒心总算将都在冀大教学的父母接到木雅居,但造型如此别致装修如此奢华的别墅委实不太好交代,自然就出卖杜青了。问题是昨晚那状态委实不适合拜见泰山泰水,尤其陈雪妃也在,最后还是两女先进屋,杜青从外面一步直接蹦上二楼的。
之后的事情就好说了,就算有什么声音泰山泰水也会以为是两位闺蜜在打闹,陈雪妃隔三差五就住这儿,早跟他们熟稔了。
晚上都没见面,早上自然更不能露馅,不然非得被打出去不可。
天色大亮,杜青收起加工好的几枚玉胚,在两女脸上亲了一口,掖好被褥,留下一张纸条让她们中午去北山吃饭,然后一步踏出盛世嘉园。
在早餐店买了一大波餐点,再一步,就到了幸福家园水玲珑家。
众女起床,吃过早餐,收拾东西,不到九点,包括水清浅在内一共八人开着两辆车赶往北上。
一个多月没回来,北山外已经大不同,划定的赏善医院地块上已经矗立起一栋栋建筑,最高已有九层。不过现在是严寒的年底,已经停工放假,等到明年开春回暖,相信依然是一片热火朝天的场景。
一号别墅,青蓝很开心也很熟悉地跟水玲珑诸女打招呼,早见过不止一次了,水玲珑还去过皇州老家,当时还认定是板上钉钉的儿媳妇呢;然后就被杜青拉到一边,告知她内心已经期待很久的好消息:“妈,您有亲孙子了……唔,应该是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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