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啪啪啪,于是继续叫,不过杜青手上的劲儿越来越大,这娃的声音却越来越小,最后成了从喉咙里冒出来的呜咽。
外景扫过,杜青一怔,恍然醒悟,这娃,其实不是能打的……那手再落不下去。
如玉脸有些红,额头有些汗,眼眸有点水,呼吸有点急促,左等右等没等到下一记,偏头哑着嗓子道:
“不打了?还没过瘾呢……一个字,爽!”
杜青一脚踏出,倏忽不见。
如玉眼眸瞪圆,身子一软,彻底趴下来,半响咯咯笑道:
“这是……偷香窃玉之神技啊,就说张老蚌怎么会忽然冒出个珠子呢,该不会就葬送在这一手下吧?嘿嘿……这小干爹,有点能耐,好玩……”
客厅已经空无一人,杜青抹过额头似有似无的冷汗,外景扫过,如意青梅正在洗澡,那场面不能看,比如玉还不堪;水玲珑张雪华同样在洗澡,不过是在卧室自带的洗手间,这就不是能不能看的问题了……
杜青推开卧室门,斜卧席梦思看电视的张老师看到他,哼了一声,偏过脑袋。
又怎么了?
杜青刚在床头坐下,腰间忽然多了一手,捏住一点皮肉,三百六十度转。
“都是你,都怪你,你个死鬼……今天被孩子笑死了,我还怎么见人;你说,我还怎么见人?”
杜青抹过脸颊,呐呐道:
“那个,张老师,我是你妹夫呢,你叫死鬼不合适吧?”
腰间那手就更使劲儿,杜青一手轻抚张老师如玉脸庞,抹过红唇,滑向脖颈,继续下行……低头一笑,轻声道:
“张老师都会掐人了,真是个大惊喜呢。好吧,我已经教训过她们了,保证没谁再敢乱嚼舌头。”
“你真教训了?你可真傻,教训有什么用?她们嘴上越是不说,心里就嘀咕得更厉害……唔唔……”
被杜青堵了一会儿嘴,本来还捏得挺欢实的手就渐渐无力。
杜青抬头,摩挲呼吸有些急促的张雪梅脸庞:
“张老师,我也先洗个澡……”
“……去吧去吧,我等着你把她们一个个都弄死,都弄成我这样,省得我压力山大。”
“遵命……”
“别闹!”
杜青一手探入被子,却被一巴掌拍掉,大笑三声走进洗手间。话说带有按摩功能的双人浴池,他还从没用过呢,关键是边上有两个伺候的啊……
不大一会儿,里面就传来各种古怪的声音,各种古怪的称呼……
张老师翻来覆去,电视都看不下去了,心道折腾吧,就折腾吧,到时都来个老蚌生珠……真真气死了,如玉那丫头什么眼神?她看起来很老么?
一小时后,两米二乘两米的席梦思上,杜青左手拥着张老师,右手拥着张主任,水警官不甘心呆在更远的地方,于是趴到杜青身上,反正她这辈子是没本事压死他。
好吧,若不是要尽点地主之谊,水警官绝对会抢下一条胳膊,不过,就这样趴着的感觉似乎也不错,做什么都方便,也没比这更亲密的关系了。
四个人就这样以一种极其古怪的造型聊着天,水警官张主任顺便平复一下刚刚激荡的心情,急剧的呼吸,以及疲累的身体……
杜青关心张主任财务总监的工作,关心水警官的日常生活家长里短,关心如意如玉青梅的学习状况还有平日听不听话,关心张老师在学校的芝麻官当得怎样授课又如何,现在这情况是继续坚持还是请假又或彻底辞职先养胎等孩子生了后就成为像水警官一样的全职主妇。
虽然杜青跟她们一向聚少离多,但该关心的自然要关心,哪怕只是随便一句话,某种程度上也足以说明他是将她们当一家人看待,也能让她们体会到不一样的态度,不然除了那点生理上的事再无交流的话,实在跟街边野店找人没啥区别。
三女自然比杜青关心她们更关心他的事,关心他这一个月都干了什么,除了众所周知的坠机事件外还有什么遭遇,除了红酒钻石外又有什么收获。嗯,这个收获不止是自身的神棍能力,不止是财富,不只是惩戒或是弄死多少人,也包括俘获了几条芳心。对了,她们更关心刘玉菲的事情,包括一切细节,比如亢奋时是……怎么叫的,跟她们又有什么不同。
就跟农夫总喜欢揣测皇帝是怎么吃窝窝头的,到底是煎是炒还是炸又或直接掰开放嘴里嚼一样,小女人们一样喜欢八卦明星名女的私生活,尤其是不能诉诸于口外人不得知的诸般细节。
于是……杜青就不告诉她们,这等私密实在不足道,即便亲密如她们。想知道?有机会见到就成,见不到就罢,否则万一谁说漏嘴了,跟今天如玉一样来一嗓子,谁受得了?反过来说,杜青同样不会在秋若容刘玉菲面前说她们的私密事。
对了,应该给秋若容打个电话,省得牵挂。
于是取过水玲珑的手机,拨通号码:“若容,我回来了,现在你玲珑姐家里。好,明天你们过来吧,直接去被北山别墅。青霞姐?有接到他爸妈?还在半路上?这龟速,行了,我一会儿打电话,让他们在冀原下车好了。你把青霞姐一起带过来,警局那儿我打声招呼,没事的。什么声音?这个……你玲珑姐吃东西呢,貌似挺有嚼头的。还有笑声?汗,你雪华姐雪梅姐笑话你玲珑姐偷吃。玩得够高端?嘿,一般一般,世界第三,不算什么,好玩的得等你来啊。嗯,啵一个,我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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