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对天朝乡土人情掌故传说还真是了如指掌啊。”
“那是……对了,这两个例子还有点不一样,前者李治是反扒,老子死了才敢有色胆;后者李隆基主动,抢了儿子的老婆,而且彻底霸占到死不还了。要不要举两个母女行的例子?这事李世民做过,李隆基也做过……不就是功高盖天举世无敌后实在找不着什么刺激了,只能这样玩点小游戏了。”
反扒?这词还可以这么用……杜青真真正正一头冷汗,叹道:
“可惜,我要也是那副德性,别说这身能耐,说不定早死千百遍了。若容啊若容,做那种事的不是乡村俗子就是人间帝王,我是半个释家门人啊,亏你想得出来?”
秋若容一怔,起伏的身子微微一顿,若有所思道: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你这个释家门人既要脸又要皮,乡村俗子被人说前说后不适合你,李世民李隆基不从即死留下千百年骂名的霸道手段也不适合你。这么说,你既要绝对保密,还要对方主动?早说嘛,又不是多大的事儿,看我的,保证让她们一个个主动倒贴……”
“……秋大小姐,你是火星人还是异次元来的?怎么跟你说话总是牛头不对马嘴?”
“等等,主动倒贴?这词怎么这么熟悉?貌似我也曾贴过……”秋若容却没理他,自个儿念叨起来,忽地恍然大悟:
“好啊猛男,我算是彻底明白了,我贴过,雪妃贴过,玲珑姐贴过,雪华姐贴过……我说你怎么坚守做得说不得的原则,原来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钓上一条是一条。”
杜青摸摸脸颊,深深吸了口气:
“秋若容,你这是逼我杀人灭口么?”
秋若容耸了耸娇躯,眉开眼笑:
“……求速死。”
“好吧,我错了,秋大小姐威武。其实,我心是纯洁的,就是干了点儿不太纯洁的事儿……”
秋若容目瞪口呆,噗嗤一笑:
“猛男你果然够猛,这种话也能说得出来。好了,还不加紧点,把不纯洁的事儿快点干完,我好想些主意,让你继续保持纯洁,让别人死都发现不了你的不纯洁。”
杜青捂脸叹息:
“……求别说,好吗?”
“别卖萌,还不抓紧干活,我的小心肝都饥渴难耐了……”
看着又自生龙活虎让她忍不住嗷嗷叫唤的杜青,秋若容心中颇是欢畅,却还是忍不住道:
“对了猛男……之前没精打采的……怎么了?”
“你说寂寞空虚冷么?其实,就是感觉有点没意思……还是别问了,弄不好又回到那种境地。”
秋若容心中一惊,旋即被杜青一波接一波潮水般的攻势推向极限,忘了自己是谁,不知身在何方,这点小问题也就随风而逝……
杜青倒非胡言乱语,先前与秋若容几番胡天胡帝,但源自生命本能的激动过后,确实没什么感觉,远不如入定时心神沉浸在寂静无声的世界自由翱翔来着舒畅。
据说修行到了一定境界,自然就会摒弃这些凡夫俗子所拥有的来自生理机能的片刻欢愉,刹那即逝的亢奋点,怎么可能比得上沉浸神奇世界的长久欢愉?那阵儿,他委实有点空虚寂寞冷的意境。
摩擦来摩擦去,脸红脖子粗,耗费精气神,就为了挤出一点蛋白质,有意思么?
秋若容诸般挑逗,使尽手段,甚至不择手段,杜青骤然惊醒,这不是真成和尚的节奏吧?他还后继无人,他做了那么多不纯洁的事,总不能半点交代没有就怎么撒手不管吧?
适时秋若容手段齐出,差点真出门叫人,一下子点中杜青死穴,再矜持不住……
秋若容使劲将娇躯挤进杜青怀中,摩挲着,呢喃着:
“猛男……你放心……她们跑不掉你的手掌心……嗯,你喜欢玉菲叫你干爹呢,还是老公呢……”
我靠,这妮子还真惦记上了,做梦都在胡思乱想……话说,这到底是不是我心中的梦魇,难灭的魔鬼呢?三声无量逍遥,杜青也自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