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呼吸依然有些急促的水玲珑睁开眼睛,都没第一时间查看自己身上情况,而是定定盯着房间顶棚。半晌,方一眼轻瞄自身,没有任何躲闪,仿佛身体便是裸露再多,再有不测,也不过是具臭皮囊,微不足道……继而不在意地一瞥杜青,方才露出一丝讶色:“是你?”
杜青神色清明,微笑说道:“又见面了,美女,感觉怎样?”
水玲珑闭了闭眼,然后道:“不太好,你为什么不上?”
“什么?”
“你为什么不上我?我不漂亮么?没吸引力么?”
杜青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水玲珑毫不在意地抹下双峰上碍事玩意儿,两大团就跳跃而出,两颗小巧粉嫩的珠子便招摇过市,晃悠悠乱颤着……
轻轻捻起一颗珠子,仿佛捏的是别人家的玩意儿,水玲珑神色不变,漠然道:“我以为,我就算再难看,对你也有莫大吸引力才对,何况我以为我还不差。想想萧子安曾对你做的事情,你不想报复么?不想给他戴个帽子么?不想占有他的妻女财帛么?你该知道,万一让他成功,你一辈子都得呆在里面,生不如死。相对而言,现在你做什么都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幻觉,都是幻觉,一定是幻觉……杜青狠狠闭上眼睛,深戏一口气,冷冷道:“你有病吧?我有药,什么病都能治……包括神经病。”
“你为什么不上?莫非你懦弱到不敢报复?或者……你不行?”
好像不是幻觉,这话真狠啊……杜青感觉身体都有些哆嗦。
他敢肯定,如果他是地道释家传人,眼前这女人一定是他修行路上的天魔,专业就是坏其大道根基,毁人不倦。
一句话,就勾起他所有黑暗情绪,并往黑暗深渊使劲推着,这不是天魔是什么?
炼狱十年,看不到天亮的绝望下,杜青曾幻想过无数种报复手段,远比水玲珑现在说的还要过分,还要阴狠毒辣。
奈何功德碑从天而降,且萧子安并未结案,日子还长,有些事有的是时间操作。所以,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禁止自己想这方面的事情。
但,不可否认的是,水玲珑一席话,当真说到心坎里,直如他肚子里的蛔虫,想反驳都无能为力。
懦弱?不行?
纵然功德碑遁走又怎样?狱中十年幻想的场景,立下的誓言终究要实现,否则他就不是他,他只是不敢面对本心而被功德碑御使的器物。
深吸一口气,杜青睁开眼睛,坐到床边,一手挑起水玲珑下巴,定定看着她依旧目无表情的双眸:“你确定?心甘情愿?”
水玲珑眼角闪过一丝嘲弄,依然一脸漠然:“你把萧子安送进去,我说了声谢谢;你救了如意如玉,我说了声谢谢;你说了不希望再相遇时还说谢谢,所以我用身体表达感激之情,岂不正合你意?心甘情愿?啧,你想那些不觉可笑么?就你跟萧子安的过节,应该是我越不甘心,你才越有快感……”
为毛这女人的话总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刀,直指心灵要害,将所有表面的遮羞布斩成碎片,暴露出人心中最黑暗最见不得人的一面?
杜青华丽败退,闭口不言。
但行动绝不能败退,否则当真坐实懦弱不行了。
杜青食指轻轻划过红唇。
水玲珑双眸一眯,生人勿近的冷意瞬间退散;随着她轻吐香舌,缠住杜青指头,春天便自降临,春意盎然,继而春色无边……
杜青是个初哥,初哥的特征就是就算身体再好,也经不起挑逗,尤其是第一次。所以在水玲珑不经意几下拨弄后,溃不成军一泻千里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呵呵呵呵……果然不行啊,看着挺茁壮,其实银枪蜡样头?要不……弄点药?”
水玲珑毫不掩饰,赤果果嘲笑着。
杜青双手在已经剥光的娇躯上游走,从高山划过幽谷,从幽谷再回到高山,淡定地道:“你得明白,笑到最后的才是胜利者。其实,你该准备个红包的……”
杜青这话更狠,红包二字非但说明他是第一次,也把水玲珑划到了某一行业。
水玲珑娇躯一僵,闭上眼睛,冷冷道:“来吧,看谁能笑到最后……”
当小伙伴深深陷入水玲珑体内时,她才知道那已经不是茁壮可以形容的。脸色一白,深深吸了口气,只觉自己从上到下都被贯穿,人都有种被劈成两半的感觉,这还是药力作用下充分润滑的结果。
片刻后,水玲珑忍不住了,开始哼哼唧唧。
声音渐渐变大,娇躯也情不自禁逢迎起来。
不过五分钟,水玲珑双手捏紧床单,双眸紧闭,眉头紧锁,狂乱摇着螓首,长发飞舞,伴着她诡异莫名的狂嘶:“有能耐弄死我……弄死我,让我去死……让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