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他有没有伤害你？”顾唯君知道她看到了那些，却无法解释什么，事实就是那样子，越解释越误会。他走过去，强忍住心中的酸意去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本来做好了可能会被许夏年像以前一样冷冰冰推开的准备，却没想到出乎意料地，她温顺得像一只小羊：“没有。我能上车吗，我有点累。”

顾唯君错愕地看着她，随即打开车门，“我带你回去。”

许夏年疲惫地靠在座位上，看风景渐渐倒退。她知道，她与顾唯君已经回不到三年前了，她不过是为了救出父母而作为交换条件呆在他的身边，等到爸爸妈妈出狱了，她就带他们离开这里。而对于顾唯君，她又能奢求什么呢？

顾唯君熟练地打着方向盘，却看见许夏年疲惫地靠在座位上发呆，而他居然会心慌她在想什么。

“年年，在想什么？”顾唯君轻声问道，

许夏年摇摇头，将眼睛闭上，没再说话。

车里沉闷的空气与顾唯君的心慌融为一体，那种抓不住许夏年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无法猜透她的心，越来越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猛地踩下刹车，随着尖锐的车轮与地面摩擦的声响与车身向前倾的剧烈感觉，许夏年睁开眼睛，却只觉得眼前一黑，嘴唇上传来剧烈的疼痛。

“唔……”待她反应过来，顾唯君已经将舌头伸了进去，像是不安一般，激烈又缱绻，他紧紧地扣住许夏年的后脑勺，尽数吞没她的呜咽。

许夏年一开始在挣扎，贪恋与理智撕扯着她的心，她闭上眼睛，开始回应他的吻，柔软的舌交缠在一起，她苍白的小脸上却满是绝望和悲戚。

两个人像刺猬，在缠绵中将对方刺伤，如果分开，却又觉得世界是那样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