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尤/物是形容女人的?面前就一个活脱脱的男版例子。
萧宝宝心底不由得叹息。以前她觉得那些前赴后继,使尽全身解数讨好他的女人们挺蠢——为什么要在一个没有心的花花公子上费劲?现在她倒是有些理解了。这个男人就算没有现在的亿万身家,也有足够的资本让人为他发狂。
每一次发声,每一个动作,都是蛊惑。
就像他现在乖乖的躺着,也像个蓄势待发的猛兽,随时能把她的理智给吞噬。
连青眼睛半睁半闭,轻轻的蛊惑这个有贼心没贼胆披着太妹外皮的女人:“宝宝,你看我这么听话,前辈让我躺着,我就一点也没动,亲爱的前辈,你是不是该给我一点奖励?”
萧宝宝白了他一眼:“急什么急?你想指挥我?”
这一眼妩媚得让他魂都要飞了,自然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错了,我没有指挥前辈的意思,前辈请为所欲为。”
萧宝宝点了点头,盯着他紧紧抓着床单克制欲/望的手:“我看你像是要没有耐心了,万一等会儿你又不经允许毛手毛脚怎么办?”
“我不会……”他说得没底气。
薄薄一层睡衣覆在她身上,掩不住她胸口的风流,更遮不住她纤细的腰,那双修长的腿从下摆露了出来,润泽如玉,他早就手痒得要发狂。
萧宝宝摊手:“我可不相信你。”说罢下了床,在他惊愕而着急的目光中款款走进衣帽间,过了半分钟,拿了两条领带出来。
连青愣了片刻,一股热血往下涌,撑得他那里鼓胀得似乎要爆掉。萧宝宝想玩刺激的?天呐,他得镇定,不能太激动,千万得hold住,别因为太急迫而提前缴枪。
萧宝宝把他的手捆在了一起,固定在床头柱上,低头亲了亲他的脸,一路迤逦往下,用手指和唇齿体会这具美好的身体吸引住她的地方。
连青深深呼吸,肌肉贲起,丝绸阻挡着他伸手抚弄她头发的冲动。他闭上眼,仔细体会着她生涩的触碰,每一个吻,每一次轻咬,每一次抚弄,天,她怎么那么诱人?
一个没有经验的妖精,青涩,却毫无顾忌,没有一丝杂念的享用他……
她轻轻捏住他胸前挺立的红豆,听着他难耐的低喘,又换了力度,仔细分辨他声音的变化。玩得他目光发眩,声音颤抖才把注意力从他胸前移开,好奇的看着他漂亮的腹肌,然后一块一块的抚摸下去。
他着迷的看着她的脸,双颊晕红,眼睛里拼命藏着一丝让人心动的羞涩,却又好奇得要命,像一个寻宝人一样,一寸一寸仔细发掘着她不熟悉的男人。
他享受并痛苦着,许久没有接触过女人的身体叫嚣着,想把她压在身下,用肉做的利刃在她身体里开辟出一条道路。可是她是不可侵犯的,他不能违背她的意志,除了忍耐别无他法。
他真不知道上天是赐予了他礼物,还是赐予了他毒药。
终于,她的手移动到了他最火热的地方,他屏住呼吸,期待着。
她摊开手掌,食指和拇指张开最大的角度,在他那里比了比长度,又伸手握住,带着细小疤痕与枪茧的手摩擦着敏感的皮肤,触感猛烈得让他差点把持不住。再听到她轻轻的抽气声,他更是难耐,双手用力,把束缚住他的丝绸绷得紧紧的。
她很满意他的尺寸是不是?这是多大的恭维!
萧宝宝松开了手,深深吸了口气,缓缓撑起身子。他看着她抬高的臀部,喉头动了动,哑着嗓子说:“宝宝,要不还是放了我吧,你没什么经验,直接在上面会疼的……”
萧宝宝睁大一双妩媚的眼睛,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的笑了:“连青,谢谢你关心啊。不过,我就是玩玩你而已,毕竟我没玩过成熟的男人身体呀。你以为我真的会上了你啊?”
连青就像被泼了盆凉水,傻了。
萧宝宝下床,去了浴室洗手,慢条斯理的回来,冰冷的手在他脸上拍了拍:“呐,这是给你灌我酒还趁我睡觉***扰我的教训。以后睡觉我都得这样捆着你,免得你又不小心滚过来。晚安啦,连少,还有你的小兄弟。”
连青几乎气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