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么好看,还偏要说难看,傻瓜。”他惩罚性的咬了一下,她轻轻缩了下,他又温柔的抚摸起来,安抚那轻微的痛楚,“乖,不要怕,我哪儿舍得咬坏呢?”
他同样的宠爱了另一边丰盈,再往下吻,舌尖绕着她肚脐打了几个圈,听到她止不住的轻吟之后,笑了笑,分开她的腿,迎了上去,如同接吻一样含住了她的花瓣。
她忍不住叫出声来,尖锐的快感如同爆炸一样迅速蔓延到了全身,她紧紧的抓住了床单,连脚趾也蜷了起来,苍白的皮肤瞬间透出了粉色。他握着她的腿不许她躲闪,更加恶劣的把舌头伸进去,模仿以前狠狠的冲撞的动作折磨着她最娇嫩敏感的地方。她全身彻底酥软,微睁着眼睛,声音带了哭腔,叫着他的名字,祈求他轻一点慢一点,他却不理会,舌尖继续吞吐,她嗓子都哑了才离开,手指缓缓的伸了进去,搅动得春水轻轻作响,他迷恋的咬着她腿内侧娇嫩的皮肤,说道:“你自己听听,这么会勾`引人,我哪儿腻味得了呢?”
她在他的唇舌下就达到了极致,本就疲惫的精神已经承受不了这么汹涌的快`感,累得有些昏沉,只知道把手搭在他肩上,舍不得放开他。
“映月全身都红了,真好看,怎么看都不够……”他撑起身子,慢慢的抚摸着她泛出红潮的肌肤,指尖拂过她每一处敏感,看着她眼波朦胧的媚态,心里软得发疼,下面更是肿胀难安。他抬起她的腿环在腰间,可是她已经没了力气,腿一下一下的往下滑,他无奈的拍了下她的臀部,咬着她的唇道:“真是越来越坏了,懒成这样,自己舒服了就不管我,如果我不宠你,会这样伺候你,嗯?”他缓缓的推进她的身子,满足的叹息,把耳朵贴在她嘴边,听她难耐的娇喘声。
“宝贝,我好舒服,你呢?……你不说话我也知道你很舒服,湿成这样了……”他舔吻着她的耳垂,抚摸着她的胸脯,喘息着说,“映月,怎么要你都不够,你说怎么办?最喜欢和你做了,你根本不知道现在你有多迷人……我简直想把你给吞了……”他说完就咬了她的肩膀,留下一圈牙痕,她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手臂环住他的脖子,把他抱得死紧。
他一下一下的动着,时轻时重,她溃不成军,累得没了力气,可是她强撑着,闭目感觉着他的每一次进出,他的分身那么热,那么有活力,上面的血脉跳动着,仿佛在她体内埋了一颗心脏,带动着她的心一起跳,他那么温柔,又那么热情,他还要自己,多么好。
她的心忽然安定了下来,静静的听着他的喘息声和绵绵情话,原来她消瘦的身体在他眼里如同初绽的玫瑰那样好看,原来他的热情丝毫没有退却。她迷蒙中感觉到一股热流冲进身体最深处,那股暖意渐渐的扩散开来,让她心中的寒凉瞬间消失了。仿佛这是注射了安眠药,她在他臂弯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伏在她身上喘息,缓过气之后撑起身子,温柔的抚摸着她汗湿的脸颊,轻轻的叹气,又是爱,又是难过:“看看,才做一次就累得醒不过来了,我克制,不都是为了你的身体吗……你这样不停的折腾自己,让我怎么办?就不能听话一点,多信我一点?”他抱着她去浴室冲了澡,给她穿上衣服,疼惜的吻了她许久。
卧室门被敲响了,池铭扬声问:“什么事?”
“池少,晚饭好了。”
池铭让人把晚餐送到屋里,然后叫醒了花映月,柔声道:“宝贝,你累着了,必须吃点东西。”
花映月睡得昏昏沉沉,根本不想动,睁开眼愣愣看了他一会儿,又闭上了。池铭叹气,再次摇醒了她:“你现在身子弱,必须吃东西,做的都是你爱吃的菜,来,拿筷子。”
她伸手握住筷子,可是手指一直在发抖,握不紧,筷子落在了地上,她惊慌的看了他一眼,仿佛生怕他责怪自己一样。
池铭看得难受,捧起她的脸,问:“宝贝,我是不是什么时候凶过你?你为什么怕我呢?”
她垂下眼,轻轻道:“我很没用,什么事都做不好,总是给你添麻烦,让你烦心。我连筷子都拿不好了……”
“你是累着了,我怎办会怪你呢?没关系的,你好好的睡一觉,就什么都好了。既然没力气,那我就喂你吃饭吧。”池铭拿了个软垫垫在她背后,让她坐得舒服一些,夹了一块冬菇递到她唇边,道,“你喜欢的冬菇,是昨天才从山里采的,朋友度假回来,给我了一些,尝尝,是不是很鲜?”
她用力的点头。
他又想笑,又难受:“傻瓜,还没喂进嘴里就点头。”
她眼圈一下就红了,他连忙道:“映月最聪明,我是给你开玩笑的,乖,快吃。”赶紧把食物塞到她嘴里转移她的注意力。
池铭喂她吃完饭,拉她起来,道:“去刷个牙再睡,刚才吃了蜂蜜香芋酥,小心牙疼。”
她道:“我自己可以的。”
他见她精神好了一些,自己又实在是饿了,点了点头,让她去了,吃了几口饭,忽然听到她干呕的声音,他立刻放下碗筷跑过去:“怎么了?”
她不停的漱口,不说话,他目光扫过洗手台,发现她手边放着一支保湿啫喱,旋即明白了过来,她在恍惚中,把这个和牙膏相似的软管误认成了牙膏。他叹了口气,轻轻的抚着她的背,等她缓过气,替她挤好牙膏,放到她手上。
她五官仿佛被笼上一层晦暗的雾气,沉默的刷着牙,目光里满是对自己的厌弃。他心里有些慌,从后面抱住她的腰,等她刷了牙,直接打横抱起她放到床上,人倾覆上去,支撑着身子俯视着她,柔声安慰:“没关系的,人累着了,没精神,肯定会搞错一些事。换成我像你这么累,说不定也会弄错牙膏。这是小事,你别胡思乱想,我的老婆大人是最好的,我爱你。”他亲吻着她的脸,把她微凉的手指放在他胸口捂热,终于把她哄睡着了。
饭菜已经有些凉了,他草草填了肚子,让人把东西收拾好,正想上床陪她一会儿,管家上来道:“陆少来了。”
池铭确定花映月睡得极沉,才放心的离开卧室,又嘱咐一个心思细腻的女佣进房间看着,免得她醒了之后找不到他而着急。
陆维钧端起杯子正想喝水,见到池铭,手一滑,差点把杯子落在地上,水晃荡着溅出了不少。他放下水杯,一边抽纸巾擦手,一边惊愕的看着池铭:“你到底怎么了?”
池铭的风采至少去了一半,头发凌乱,脸色苍白,眼睛里满是血丝,他一向健谈,可是在陆维钧身边落座之后,隔了好久才说出话,声音微微的沙哑:“我没事。你这么晚来,有急事吗?”
陆维钧道:“今天陈秘书联系过我,托我打点一下警方,我什么都知道了,放不下心,来看看你。”
“多谢。”他低头,双手捂住脸,用力的揉搓着。
陆维钧把手放在他肩头:“池铭,花映月怎么了?有什么犯难的事儿就说,不要憋在心里,或许我们能帮着想法子。”
池铭深深吸了口气,红着眼睛看着他:“映月精神怕是已经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