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以前没那些个稀奇古怪的东西比着,儿子看着那些东西也都还行,可如今,母妃的生辰,儿子相送最好的东西给您。”轩辕明诚恳的说道。
这一日的凝翠宫格外热闹喜庆,不说徐家家大业大,百年传承自然子女众多,再加上那些来凑趣的根基浅的小妃嫔,都是一个劲的说着好话,然而当徐惠妃真真出现的时候,一时间大家却是有些诧异着稍稍的安静下来了,徐惠妃入宫得早,曾经也是宫里得宠一时的美人,只不过如今年岁大了,颜色就有些暗黄了,可如今,那身肌肤竟比刚破壳的鸡蛋还白上几分,宫里的女人是惯会保养,这一时间以往的暗黄不在了,竟似时光倒转,回到了十几年前一样。
安静也不过片刻,一时间那各样的赞美就铺天盖地而来了,话里话外的打听着试探着,这样的变化到底是何种缘由,徐惠妃是大家出生,虽说喜欢,但也不是那小气的人,再加上以她如今的身份地位,重要的是德行,要的是皇上的敬重,也不是靠那美色求一时新鲜的,而且她这样的在怎么装扮还能敌得过那十七八岁水葱一样的姑娘,也不隐瞒。直接说是云梦公主送的贺礼,那家大家闺秀里的东西,一时间满堂都笑得更开了,心里也慢慢的活动开了。
徐柔儿是徐惠妃嫡亲的妹妹的长女,一向是得徐惠妃宠爱的,只见她伸出纤纤十指,盈盈的奉上了一个小小的匣子,和那紫檀木暗沉的颜色对比,大家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她那竹笋尖上或含苞待放,半藏半露,或迎风初绽,嫣然含笑的粉色桃花样子,竟像是在手指上画了一幅画一样,真是比那千遍一律的红色指甲好看多了。
这宫里哪有什么真正的秘密的,这样的事也不过片刻就传遍了大大小小的宫殿,各宫主子的耳朵里,没有女人不爱美的,哪怕徐惠妃把这样的消息公布开来,也未必没有自己再买些的想法,没有人怀疑徐惠妃说的话,毕竟,那位公主的神奇,大家都是知道的,这样的事情她未必就做不到,难怪皇上会册封她为公主,更难得的是在百官面前宣封,这这份体面也是少有的。
不管她们那里如何思量着,总之绘雅的大家闺秀倒是如愿的一炮而红了。
把红抚也带到了店里交给琉璃统管着,作为车夫也是财迷的绘雅坐着柜台前,时不时的记两笔帐,时不时的又捧起一本书看,倒是难得的努力认真了,今天的生意比之昨天真真好上不少,绘雅闲着的时候就拉着青兰教她画指甲,没把她带来,只叫她一直在家练习,卖身契握在自己的手里的人,她还是比较放心的。
琉璃热情的和进来的女客介绍着,一边不时的看向绘雅,自打前天和徐小姐聊过之后,主子就时不时的这样发呆出神了,瞧起来虽说娴静不少,可她到宁愿她和以前一样开怀的说着笑着了,至少活泼泼的。
绘雅十八岁了,才十八岁而已,可是也已经十八岁了。本以为女子都是十五六岁出嫁的,她这样的大龄剩女,又是这样没规没据的必定是没人要的,她也乐得不用担心皇上打她婚事的主意,而皇上不知是忘了还是怎的,也从未提过,也是她这张脸,这样的身量,瞧起来也着实小了些,可昨天那个徐柔儿是怎么说的呢,她说她十九岁了,竟比她还大么,竟还没嫁人么,原来御天国的女子这般娇贵着,贵族女子大多是二十岁出嫁的,只有那清贫的
百姓才会早早的十五六岁就嫁了闺女,原来不是不打她婚事的主意,只是还不着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