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苏转了一下眼珠,步子放重了些,手撑着额头走进来,装作虚弱地说道:“皇上,臣妾这两天身子不适,所以才来晚了些,请皇上恕罪。”
李一文看她浓妆艳抹的也明白了个大概,说道:“没事,坐吧。”
车元霜瞟了她一眼,尖声说:“姐姐,我看你走路不稳当应该是生病了,还是回去休息吧,皇上刚刚痊愈,再被你染上病就不好了。”
林苏恨狠狠咬牙,心中冷哼一声,表面摆出和善的笑容:“多谢妹妹关心,本宫只是由于日夜担心皇上,所以没有休息好,不碍事的。”
李一文听着两人的暗讽不表示看法,女人间的战斗男人插手多半只是火上浇油。何况他也并没有打算和这些女人发生什么关系,还是留给乐语,他的后宫他爱怎么着怎么着。
李一文扯开话题说道:“今天朕要招待旦朝公主,你们应该已经听说了吧?”
众嫔妃点点头。
李一文低头沉思,像这样重大的场合还是沉稳些的人比较妥当,林苏本就是平民百姓,这种场合只怕她没有经验,何况她有些张扬,不适合主持大事。
想到这里,李一文对一筒脸李诺道:“既然苏妃身体不适,那招待公主的事宜就交友诺嫔全权负责吧。”
林苏惊了一下,不满意地瞪大眼睛。她是后宫地位最高的,本该由她负责。不过刚刚她自己说的身体不适,若强行揽到自己身上,那不是自找怀疑吗?只好将怨气咽进肚子里,不再吭声。
几个嫔妃不久便离开准备,李一文将南公公也轰了出去,自己坐在殿中对着空气低声喊:“死老头你在吗?快出来……”
“你这臭小子,我是你的祖先,你给我有点礼貌。”
人还没出现,声音已经响荡在殿中。白胡子老头站在李一文对面说:“怎么,有什么烦恼吗?你一定是想问湛飞槐和冼渊的关系吧,以前她是他老婆。”
李一文心里咯噔一声,心一下堵得慌,意识到这点的他急忙拍案吼道:“谁要问这个了?”
白胡子老头捋捋胡子,摇头说:“我想想,你这种情况叫什么,傲娇?”
李一文脸涨得通红,怒道:“你才傲娇,你不要为了自己的目标就把我拉下水。”
白胡子叫苦道:“我可没有这么想,要不你试试,你不是写了和冼渊的*吗,看看你能不能继续写下去。”
李一文道:“写就写,你消失,你站在这里会影响我的思路。哦对,也不要隐身偷看,最好从殿里出去。”
白胡子老头的眼睛弯成一条线,笑着说道:“放心吧,正好我找到一个好玩的地方,先去了。”
白胡子老头离开以后,李一文立马走进寝宫拿出了那本《冼渊是我身下受》,低头就写,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写不出来。
我看着身下的将军,一手慢慢拉开他的衣带,露出他结实的胸肌和健康的肤色,我不由吞了口口水,停下脱衣服的动作,指尖轻轻在他胸膛划过……
写到这里的时候,李一文脑子里突然有个画面一闪而过,昨晚在将军府被冼渊脱衣服的画面浮现在脑中,连冼渊手指的触感都想了起来。
不,我不能受影响。李一文抓抓头,集中注意力,继续写着。
眼前的将军现在只是我的所有物,他英俊的脸和完美的身体真让我想破坏他,不过我要让他求我。身上的某个东西越来越涨,我主动摩擦着他……
等等,为什么我成了主动。李一文坐直愣住,用笔用力在最后一句划了一道。
身体的动作摩擦了某个地方,一股异样的熟悉感升起,李一文心知不妙,咬着下唇看看裤间,凸起的帐篷宣布了事实。
这不是真的,我怎么会有感觉,就算是这样,我也绝不会自己做的!
李一文拿起书就想撕掉,想想这是自己的心血,又不舍地扔到床上,自己也扑了上去,脸埋到双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