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璃始终不发一言,她脑子里在想的是,叶竞帆这会儿会不会真的入了别人的圈套儿,脑子里有千万只苍蝇嗡嗡叫,心脏也跟着抽痛。
她摇着头,想把这一切给挤出脑袋,摆脑的瞬间却见叶竞帆负手走来。
众人发憷地瞧着云王紧绷着俊脸儿,报告了一番眼下情况,叶竞帆怒瞪姜心珺一眼,姜心珺一哆嗦,却听他张口淡淡道:“看来你是不知惜福,姜大小姐,由你亲自——说,本王定当做主,你说,是不是王妃推的你?嗯?——”
虽然衣衫还是白色,可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件儿,古璃微微怀疑,可听着他维护她的带着威胁的语气,她还是掩饰不了见到他的喜色,手心被他紧紧握住,温热的让她安心。
姜心珺怕了,眼下是古璃和叶竞轩的事云京多多少少都传出来了,如今不是什么新闻,已然是众人一笑而过的八卦。可她自个儿被四个男人给上了这事儿若是被传出去,别说做宣王侧妃了,她也就甭活了。
云王这口气似乎是要揭了她那桩子事儿…
她抿了抿唇咬牙切齿,低低哭泣道:“不是,是,是臣女不小心掉下去的桥太窄了…”
众人唏嘘,青朵指着她怒问道:“说的委屈至极,搞得跟我们王爷逼你撒谎似的,刚刚你不是口口声声地哭喊吆喝是我家王妃害的你么?你们吴家就这样随便冤枉人?你有本事就别哭啊!”
越说姜心珺抽泣的越是哀伤,叶竞帆想治其罪,古璃阻住了他,毕竟牵涉的太多了,闹大了扯出细节,对古璃自个儿的名声也不好。
吴以博呼来管家和家丁,当即把几个睁眼说瞎话的丫鬟奴仆每人重重地打了十板子,一个个泪眼迷蒙,哭爹喊娘,虽然听得古璃阵阵不忍,可想想却也觉得解气,便也没为吴家有点儿坏心眼儿的奴仆们求情。
最后身为吴府的主子,吴以博负手而立,沉声道:“表小姐打今儿起被请入后院儿,老老实实为祖父抄写经文,要不然就滚回姜府!”
这话说的语气颇为冷硬,姜心珺直接不敢哭了,红着眼睛,被家丁连劝带拖地弄回了后院儿。
叶竞轩摇着扇子站亭子里远远看着姜心珺,紧紧拧起眉心,呢喃中却是怒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河边人散,古璃想起叶竞轩的话儿,盯着他的衣服瞧了好几眼,仰头问叶竞帆道:“竞帆,你没事儿吧?刚才可出了什么意外?”
叶竞帆拉过她的手,紧紧握住她的小手儿,看着她关切的眸子,微微一笑,定然安慰道:“没事儿,他们是想设计本王,防不胜防。本王不会再大意了。大礼已毕,毋庸留下,只会白白被恶狗乱咬,我们回府吧…”
回程的路上,古璃方知晓,原来吴以博邀了叶竞帆去客厅,上演了一出儿古璃用过的戏码儿,那手段极其老套可若是成功了却也极其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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