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细扫着女子每一寸肌肤,手指拂过花径,轻笑道:“真是娇媚,这身子真让人着迷——”
璃儿顿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她愤怒地拉过那胳膊,狠狠地切动牙齿咬了上去。
叶竞轩却阴阳怪气儿地轻笑了,直到她牙齿酸软,口中泛起铁腥之气。她怒甩开他的胳膊。
“呸——”古璃扭头趴在床沿儿吐了口血,呕了起来。
明珠白光下,这一幕太过诡异。
红绸喜被,赤.身.裸.体的两人在床上对峙,新娘子怒瞪着圆眼,此刻被一修长如玉的身子压在身下,男子是进不得,却也不想退。
散开的长发如软绵的墨缎,盖了叶竞轩整个蜜中偏白的腰背,汗珠儿被打上的光照得熠熠生辉。
他任由那只胳膊沁出血。没加擦拭和包扎,盯着那两排细密的牙印却保持着勾唇轻笑。
床边和被单上零星地染着血色。他却扭头借着珠子莹润的光华,自顾自地打量着她白皙如玉的玲珑身.躯。
目光扫过她那肩头的疤痕。锁着她胸前的美丽的光景。纵有万般冲动,眼下却身不由他,那昂扬的某物此刻异常灼痛,他眯眼运了运转周身的气血,可小腹下依然如翻江倒海。
古璃怒着脸。他这般举动完全可视为变态行为!她只觉得阵阵恶心。璃儿使劲儿抽动她的身子,怒讽道:“拿开你的脏手,滚下去,你还真打算成太监不成?叶竞轩,你可知你害死了我的孩子,你可知我有多想杀了你!”
他捏着她的下颔。却不舍得用力,怪笑道:
“恨么?可惜,你杀不了…叶竞帆也不会动手。若杀了本王,他便对不起那人——他宁肯对不起你,也不会对不起那人,呵呵,相比本王而言。他不怎么够爱你啊!”
“你胡说!什么那人?那人是什么人?”
瞧见她眸中的失望、疑惑和动摇,叶竞轩手才离开滑润的雪肌。
他却低下脸。望进她的眸子,鼻息喷在她的脖颈上,对着她紧抿的红唇啃咬了一番,舔舐了一圈唇,才起身侧转到床边儿坐起身子。
璃儿慌忙扯过棉被裹住自己,退到角落里。
叶竞轩再次运转内力,压下心头身体的股邪火儿,扭头嗤笑出声:
“本王不想和你讨论他。你怕什么?你早已和本王有那夫妻之事,不差再晚会儿。真是个不省心的,其实你定然不知,带刺儿的璃儿,本王更喜欢!等本王解了此毒,再来伺候我的璃儿。大叶珍贵药材,尽在本王之手!璃儿且耐心等着本王……”
言罢,他赤着脚和身躯,径直其走到圆桌前,又燃了烛火。
秋夜微凉,但叶竞轩寸缕不着的身上尽是汗水的光泽。
璃儿慌忙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怒瞪着朝自己看来的叶竞轩,她肃声道:
“叶竞轩,我现在可是皇家儿媳云王妃,我劝你还是把我送回去,否则事情闹大,只会对你无益,你想得个强夺弟媳的名声?还是想得个沉迷女色的恶名?”
叶竞轩轻哼笑一声,冷嗤道:“闹大?云王妃现下可是好好地呆在了云王府里,现在说不定在和你心尖尖儿上的那位房中销.魂,红榻*呢!”
璃儿听罢一脸煞白。
血液仿佛倒流般绞在血管里。
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子!
此刻,叶竞帆真的和那女子一起,正房中燕好,巫山*么?
她不懂,不懂究竟为何,叶竞轩会纠结于她,她怀疑她怎值得他一次次犯险,一次次为恶?
她不聪明,不强势,没有身家背景,没有士族后盾。琴棋书画,是她在紫云楼呆过的印鉴,她私自是不会为了谁而弹奏。再说这些人精岂会是痴迷那些身外之玩物的?
若说拿得出手的,只有不错的皮囊而已。可,他当真是如此好色为恶之徒么?
叶竞轩瞧着表情多变的璃儿,她大眼灵动地忽闪着。他微微乐了,盯住她眉心的赤红莲记,那抹莲花,他梦了几月之久,而她不知。许久,他缓缓低低道了句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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