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帆,今日之事,您尽可全部推给那人,那五人不是他害,但吴国公三人确实为其所害!”
“呵呵,璃儿你知那五人死于何者?”
本该难过或矫情怯怯地不提今日之事,毕竟死人了,死了五个,可她却微微笑道:“若我所料不错,吴诠身上的红血花花粉必是那提出一问叶竞轩的大人所下,他也定料不着今日会丢了性命!吴国公耳中的暗器,大概也是你弄的吧?!你又何必多此一举?有那两样吴诠必死无疑,你又何必加给他外伤,白白留了把柄。”
璃儿一脸疑惑问叶竞帆,她还想问为何他似乎也懂得“狼鹫羽草”之毒。要不然怎么知道,稍加以外伤,便可迅速尸腐?
叶竞帆抚摸着璃儿眼前的流苏,沉思一下,娓娓道来:“那林大人明则是太子之人,实则为叶竞轩忠犬。今日对你的侮辱皆是从他们口中散出。吴诠本无须我动手也必死无疑,奈何他今日话太多,我也难以容他。我让叶一留意了林大人周围一番,方临时起意除去那五人。”
叶竞帆言说着,却瞧着璃儿似乎并不害怕,然面有疑虑,便扶着她的肩头道:
“我乃邙山老人颇为疼惜的弟子,他武医双绝,我仅得几层,但“狼鹫羽草”这种厉害之物,我还是通晓的!”
门外又敲响了下,叶小年轻唤了声“爷——”
叶竞轩掏出怀里的那枚龙纹玉佩,微微弯身,瞧着欲张口问的璃儿道:
“这个,今日再次交给你!”他瞧了眼璃儿的白玉细颈,犹豫了下儿,便拉出璃儿闲着的左手,小心地搁在了璃儿手心里,过了今日他便给她戴上。
“这回玉璃玉佩可真正是交换过了,璃儿,今后,我便可以告知天下,你是我的妻——”
“嗯,今日过罢,叶竞帆是古璃的夫君。”
古璃紧握着玉佩,今日发生太多事情,但两人终归昭告了天下,以后他们便是光明正大的夫妻。
叶竞轩嘴角向后弯出了好看的幅度,抬脸瞧了眼璃儿头上的凤冠,微有歉意地道:“把凤冠取下吧,你定然是很累了,早点儿安置,我很快便回。”
“我等着你——”
言罢,叶竞帆眉眼皆弯,拨开璃儿眼前的金丝流苏,吻了吻眉心红莲,起身离开了锦凤阁二楼。
皇宫文德殿
叶天云坐在长案之后,那张保养的还算不错的脸,此刻似乎被怒火烧红。他瞧着地上一身紫红的叶竞轩,突然觉得一股怒火难以平息。
这个儿子,在韵里江和泗江的势力之庞大,让自己都震惊。也知道他有几分计谋和心智,近来发现他为人过于阴狠!
才华,他的几个儿子都有,可他的江山可以交给有才之人,绝不可交予小人。
叶竞轩似乎永远看不清自己的出生。
叶天云思绪陷入了昨日。
那晚他跟踪叶天城出宫,瞧见了他与芗芝私自约会,自己在那客栈的那房间之外,听着两人私定终身,深情私语。听见里面的情话,嫉妒心酸的离开。当晚叮咛大醉,不知怎地就遇上了云京富商韩家大公子**康,糊涂中被他给弄到了韩府。
在那房间里,不清醒的自己把那女子当成了徐芗芝,心下嫉恨叶天城,发泄怒火般狠狠地要了她。醉梦中的自己难以自抑,整整一晚颠鸾倒凤了数次。
翌日清醒过来,方得知此女竟是韩震.康的江湖义妹,亦是韩震.康待娶的未婚妻。当晚过后,那女子便有了身孕,经证实也确实是自己的种。一向谨慎的自己自觉竟被算计,心下甚是恼怒,无奈接入自己府中任其自生自灭。她生下儿子后元气大伤,他也没搁在心上,她似乎养在了一偏僻的院落里到死。
未曾想她生下的儿子倒是个出息的!
门外太子刚被审问完,还站着待问的叶竞帆和叶竞辙。
三人由一众宫人陪同着,耐心地候在殿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