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彩玲离开没多久,沉睡了一晚上的聂淑珍突然痛苦地呻吟起来。
“嗯,头好疼啊……”聂淑珍揉着太阳穴睁开了眼:“这是什么地方?”
她迷茫地看着卧室,感觉房间里的装修格调好熟悉。这不是自己酒店套房的样子吗?
她挣扎着坐了起来,透过乳黄色的窗帘,可以看出外面的天还没有大亮,远处的树枝笼罩在朦胧的雾气中,可以感觉出冬天早晨的清冷寒气。
“啊!”聂淑珍往床上一看,一下掩住惊叫的嘴——身边竟然躺了一个男人。
她目瞪口呆地傻在那里,脑子有些晕糊不清,这是怎么回事?
仿佛电影中的快镜头突然在眼前闪过,脑海中迅速浮现出昨晚发生的画面。
“腾!”聂淑珍娇嫩的脸颊爬上一丝红晕,整个芳心都紧张地揪了起来。
她想起来了,昨晚自己请桑怀良吃饭,身体突然有些难受,便跑进了卫生间——那时自己好像中了魔一样,疯狂想要**,紧接着,李力就出现了——
天!聂淑珍如糟雷击,整个人都吓傻在了那里。
难道自己真的和李力做了?
想到这里,她急忙掀开被子——下一瞬间,她就绝望地跌坐在那里。只见她身上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而李力则是不着一缕,整个身子都拔得精光。
聂淑珍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俯下身子在被窝里闻了闻,一股浓烈的男女欢爱过后留下的闷骚气味直冲鼻孔——
聂淑珍的脸顿时变得惨白,完了,自己真的和李力做了不该做的事,而他却是女儿的男朋友,以后自己怎么面对他们啊?
是了,昨晚好像是自己逼他做的。一想到当时自己像母狗般发情发浪的模样,聂淑珍就恨不得抽自已一个耳光。
不知道李力会怎么看自己,估计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人尽可夫的淫妇了吧?
可是奇怪,为什么自己当时一点感觉都没有?
聂淑珍只记得在金碧辉煌的卫生间里,自己把李力推倒在墙壁上,逼他和自己**。可事后的事,她却完全不记得了。
她将手伸进了被窝,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在李力的双腿间摸了一下——
聂淑珍的芳心突然一阵痉挛,鬼使神差地用手指丈量了一下,那种粗长的尺寸令她有些吃惊。
十几年没有被男人灌溉过的身体,突然有些骚动不安。可是很快,她就把手缩了回来,同时,也感觉到,李力的下面确实很潮湿。
毕竟还是年纪大些,处事经验比较丰富,在懊恼过之后,聂淑珍很快就平静下来。
事以至此,后悔也没有了,看接下来的事情怎么解决吧。她只期盼李力不要把自己当成不要脸的女人、从而轻看女儿才好
“李力,你醒醒……”聂淑珍在李力的胳膊上轻轻地推搡着。
李力和钟彩玲狂欢了一夜,身心极为疲乏,在凌晨五点多才睡着。被聂淑珍呼喊了许久,才终于睁开了眼睛。
“姐……”李力以为是钟彩玲,本能地叫了一声。可是等他看清之后,突然吓了一跳:“干妈?”
他马上从床上坐直了身子,转头一看,房间里只有自己和聂淑珍,钟彩玲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糟糕——”李力低头一看,愕然发现自己竟光着身子。
昨晚他和钟彩玲玩的太疯狂了,身体疲惫之极,临睡前竟然忘了把内衣穿上了。
“干妈,对不起,昨晚我……我那个你,是因为你,我……”李力本想解释一下打晕她和把她带到酒店的原由,但在紧张窘迫之下,前言不搭后语,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不,这不是你的错,都是干妈——”聂淑珍脸红如血地咬着嘴唇,心里一阵悲哀。
接着她又强打精神,郑色地看着李力说道:“小力,这件事,咱们就当没发生过好吗?干妈当时……当时喝了点酒,实在是身不由已——”
“干妈,我知道,我知道——”李力怕她有心理负担,马上慌不叠地说道:“您是被人陷害的,换做是任何一个人,当时都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干妈,我能理解您,我不会到处乱说的——”
“嗯,乖孩子,干妈谢谢你!”聂淑珍很想问问自己是怎么来丽都的,但又不好意思嘴去问。
心里暗自揣测,应该是被李力给强行抱回来的吧。
想到这里,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感激,幸好李力没在卫生间里和自己做,要是被别人看到,自己还有脸活吗?
想到自己守寡十几年,多少个空虚难熬的深夜都忍过来了,但是到最后,清白没有保留住,还和一个晚辈发生了这种事。
她觉得自己活的好失败,一时间,窝囊,羞愤,淫秽等诸多情绪涌上心头,鼻子一酸,捂着脸,忍不住抽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