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若锦抬头。
“那天我太急了。”他的眼睛瞥向侧边。
“没,没有……”她在说什么啊?!她其实只是想说,她没想过要他道歉啊……
姬洛凌顿了一下,忽然笑了一声。
“哦?原来小锦也很急,是不是?”
若锦急促地抬头,羞赧地瞪他:“才不是!”
姬洛凌心情忽然好了。又赶紧抱住她安抚,贴着她的耳朵说:“那你为什么不高兴?”
“我没有……”抵赖。
“难道是,秦爱伦?”
若锦身体僵了一下,头往他怀里埋去。
他低头,看着她的小脑袋。果然是这样。
好笑的同时又觉得她傻得可爱,纯稚得可怜,心里为她这小小的委屈而微酸。他怎么会做对不起她的事?
手掌托起她的侧脸,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你要相信我。”
若锦一震。
仿佛一句誓言。虽然他的声音低低的,但她忽然就不害怕了。
她必须承认。她的不安,她的害怕。
脸颊被他总是那么温暖的手掌托着,血液仿佛都被他温热,脑袋有些熏然。
看着她有些迷离的目光,姬洛凌仿佛受到了鼓舞,低下头,吻上她的唇。
他直视着她的眼,微张开口,轻咬她下唇的同时舔舐,如花瓣娇嫩,散发着女孩独特的香味。又转而吮吻上唇,直到她不自知地微微开口。他不再犹疑,舌尖温柔地轻触唇内,齿龈,又小心地探入齿间。
他幻想过她的舌是什么味道。此时仅轻点到舌尖,心头就微微一跳。那是*混合着果味的绝妙味道,似乎可以想象她如何边自习边含着水果糖,之后又如何美滋滋地吸溜着牛奶。她显然下来之前漱过口,清润的水汽去除了口中的黏腻,只留下淡淡余味,勾引着他。
若锦紧张得很。他把舌头伸进来了!自己该怎么办?只是,瞬间又被他吸引。清新的味道,合着淡淡的他的香气。她已有些明白,那是他独特的味道,也许就是荷尔蒙?还是费洛蒙?她有些迷惘。他的眼眸像是深海,危险却让她不由自主地沉迷。
姬洛凌触到了女孩的舌尖,却又被她反射性地逃掉。他不急,慢慢勾引,诱导。舌舔舐着她的口腔,手掌从她的后腰向上微微用力地抚着,直到托住她的后脑,按向自己。就在她受惊张口的瞬间,微转过脸,避开彼此鼻尖,以最契合的角度,启唇,深深将她吻住。
他逗弄着她的小舌,不管她如何无措乱动,两人双唇微启,紧紧相接。他的鼻息渐渐灼热粗重,若锦被包围在他的气息里,他的怀抱里,如沉浮的一叶小舟,命运都被他掌控。他已一步步将她逼到墙边。
无力的她被他带领,舌与舌勾转,胶着,仿佛再也难分。他吻着她,每隔一会儿就微微停顿,让她喘息,而后又更倾向她,更强势地喂入她口中。如此反反复复。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另一只手掌越发动情地抚摩着她的腰间,丝滑的夏装面料诱惑着他,将下摆微微揉起,手指触到一小片肌肤。
两人同时一顿。若锦是紧张得心跳都快停止,姬洛凌则是激动得不住在脑内打仗。最终,他恶魔的那一面胜出,手掌不顾一切地探入衣内,紧紧贴上她的柔软小腰。若锦无法控制地“唔”了一声,微微颤抖。
他不愿放弃,越发紧密地按住她,唇微微变换角度,继续动情地揉蹭吮吻她的,手掌得寸进尺地向上缓缓抚摩。
若锦的身体从未被谁这样触碰过,长大后的她与父母都从不拥抱。此时被他这样揉着抚着,最私密最紧密的肌肤相亲,心间涌起了惊涛骇浪。这浪涛是如此惊人,以至于她都仿佛忘了呼吸,一切似乎就此停滞。
她的身体颤抖得越发厉害了。但他已经失去控制,只是不断地爱抚着她,吸吮着她,直到他们两人都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
终于他的手游移到了她的内衣扣处。他焦躁地挑动着,却不得其法。再也克制不住,微微用力将它推上去。那手掌的掌心正贴着娇嫩的红果,激得她胸间气流乱窜,又如浑身通了电一样酥麻。他的另一只手掌原本蛰伏在她另一侧肋下,此时缓慢地,仿佛要将这一切印刻在记忆中般地,抚上她的胸。微微挤压,揉捏,听着她的娇喘,他的喉结快速地上下滚动。
若锦只觉得自己要疯掉了。脑中有一根弦倏然崩断。
只有到了这样的时刻,她才知道原来自己是渴望被爱抚的。不管她多么想抵赖,却无法忽略身体不由自主的欢愉的颤抖。这是不是前世曾听说过的皮肤饥渴症?缺少爱抚的孩子,会格外需要。只是,她已无力去想,更无力推拒。她不能拒绝他,也不能拒绝自己隐藏的渴望。
她颤抖着,感受着他的触碰按压,脑中描摹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形状,和他性感的喉结。她微仰着头,因他强势的姿态。她听着他的呼吸,间或低沉的叹息,只觉得性感至极,心跳轰然惨烈。直到她无法控制地猛地一阵战栗,几乎失去知觉——那一瞬间她疑惑,这是怎么了?
姬洛凌早已把头埋在她的颈后,全心全意抚摩着她。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呼吸长而缓慢,仿佛快要睡着。他在全力记忆着她的身体。她的柔软细腰,娇嫩胸房,如水肌肤,她动情的战栗——他的女孩儿真是敏感,仅仅是爱抚胸部,竟然就小小的到了吗?他想起初中时被一帮男生怂恿着一起看过爱情动作片。他只稍稍看了一点。当时虽有瞬间的冲动,可事后却又觉得恶心。但此刻,他只觉得这滋味美妙得让他无法自已。
他微微弓着身,不敢让她知道自己的秘密。天知道,他快要爆炸了。
现在该怎么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