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始到结束，樊昊始终低头不语。说不清楚的家务事樊昊更不可能对外人言。不管怎样，父亲已经去世，当众揭穿母亲夺权只是为了给另外一个儿子。樊昊说不出口，也不能说出口。

最后的交接仪式，樊昊抬头间见到一张熟悉的脸。

王一鸣，这个曾今突然失踪了五年的家庭律师再次出现在樊氏股东会议室。上一次在医院樊昊就想不明白为什么王一鸣会成了方芹的护花使者，如今他回到樊氏站在刘晓菁的身边更是让他迷惑不解。

“王律师好久不见，欢迎你回来！”樊昊违心的打着招呼。

“好久不见，可是我却一刻都不想再见到你。”王一鸣冷冷的甩开樊昊那只热情的大手。

“是吗？因为女人还是钱？”樊昊问得直接露骨。

“都是，但也都不是，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王一鸣苦笑得欲言又止。

“王律师你还有很多文件需要跟我校对，先跟我回办公室吧。”刘晓菁紧张的催促着。

“妈，你是想让他回去帮你校对文件，还是不限让他乱说话呢！”樊昊故意试探道。

“昊，你知道你为什么会从总裁的位置上下来吗？那就是因为你不懂得尊重别人，对我这个妈都这样，对别人就更不用说了。”刘晓菁乘着会议室里股东们都还在逮着机会数落。

樊昊冷笑一声，漠然走开，一路上他都在想王一鸣的事情。这个曾今对自己毕恭毕敬的律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翻脸呢？难道是因为方芹。

正在思绪万千的时候，手机上熟悉的号码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