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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军卡已经靠近王阿贵,曾绍洋一个急刹车,军卡巨大的车身停住,钢索和铁甲纵身一跃,轻点踏板跳进车厢转身接住王阿贵递上来的两个女孩。曾绍洋马上启动军卡,就等王阿贵纵身跃上,就在王阿贵刚刚起跳脚尖刚点上踏板就要借力再跃的一刹那,一架武直10被对方歼十发射的空空导弹凌空打爆。
只见巨大的火球带着滚滚浓烟向地面飞扑而下,直升机的螺旋桨被击碎,一片剧烈燃烧的旋翼带着巨大的惯性、夹杂着呼啸的破空声向着军卡尾部直射而来,王阿贵晃见一个影子直飞而来只来得及本能地用右手格挡接着就被旋翼凌空击中,巨大的惯性带着王阿贵的身体飞出数十米。
一切就在一瞬间,车厢里的钢索只感到一股灼热的劲风擦面而过,王阿贵已经跃在空中的身体便瞬间消失。钢索只来得及大喊一声,就看到王阿贵已经直直地摔在数十米外的泥土地上。
“邵洋!调头!”钢索大喊一声,曾绍洋已经看见了,一把拧动方向盘,生物发动机发出沉闷的吼声,军卡的巨大的车身掉过头来向着王阿贵的方向疾驰而去。
此时的王阿贵满脸烟熏、晕头晕脑,但是意识却依然清晰,他很明白自己如果爬不起来的话估计今天就得在这儿了;求生的本能使他的身体机能进入巅峰状态,王阿贵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个翻身爬了起来,在军卡驶来的一瞬间一个纵跃左手紧紧抓住车厢外的护栏蹬上踏板。曾绍洋看到王阿贵已经躲到军卡身侧,开足马力随便朝一个方向撒腿就跑。于此同时车顶的重机枪同时熄火,机枪手纷纷藏进车厢——趁着天上正打得热闹赶紧溜之大吉。
此时中央机群只剩下两架飞机,一架枭龙见那架武直11已经消失在山那边,也不再恋战一个空翻对着敌方三架歼击机打出一片弹幕,将剩下的空空导弹瞬间打完,然后又一个后空翻带着呼啸钻入云层逃跑去了。剩下的那架武直10也开始拼命逃窜。只听一声爆响,敌方的一架歼十被枭龙的导弹击中爆炸,接着一架武直9带着滚滚黑烟直钻地面,武直10强悍的战斗力是对方的直升机所无法比拟的。
敌方除了剩下的两架歼十外只剩下三架武直9,其中被军卡的重机枪揍下来两架。敌方剩下的飞机来不及搭理王阿贵他们而是呼啸着扑向远处的山麓,弱小的王阿贵他们不过是一只蚂蚁而已,敌方机群还顾不上搭理。
当巨大的轰鸣声渐行渐远时,王阿贵才松了口气,这一松懈顿时感到浑身剧痛无比,疼得他额头青筋暴露,“啊!——”王阿贵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划过云霄,眼前的一切在迅速变得模糊,他的大脑在昏厥过去发出的最后一个信号就是命令左手死死抓住栏杆,就是死,也要抓住。
...
这会儿怎么这安静?刚才不是还炸得天翻地覆么?我这会儿在哪?死了么?不对呀,如果真死了勾魂使者应该等着我啊?先生起码也得来看看我吧?怎么就我自己?王阿贵在一片黑暗中奇怪地问着自己。
“止血钳。”一声熟悉的男声响起,这是程飞的声音。接着“啪”一声像是什么金属放在带着橡皮手套的手中一样,这种声音王阿贵听到过,就是在救红月蓝雪的时候。
“纱布。”接着是“嗞啦”一声,这是纱布的声音。
“怎么样?”一个熟悉的女声响起,哦,这是李佳阳,王阿贵熟悉这个声音;不对!怎么回事?程飞和李佳阳怎么会在我身边?我怎么看不见他们?我晕过去了么?怎么跟鬼压床的感觉一个样?我的手呢?腿呢?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血已经止住,伤口已经处理完,不会感染的;肋骨骨折不是大问题,养两天就好了。”程飞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王阿贵意识到自己好像睡了过去,赶紧就想起来,天,怎么了这是?正打仗呢怎么就睡了过去?NN的眼皮怎么这么沉?不行,不行我的起来!我必须起来!不能因为我让整个队伍葬送!突然之间王阿贵感到意识一下子回到自己身上似的肢体开始有了感觉,眼皮也能缓缓地睁开了。
刺眼的日光灯照得王阿贵再次闭上了眼睛,等眼睛适应了强光后这才缓缓睁开,王阿贵想动弹一下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好像被绑到了床上一样。
原来我在医务室,我怎么进了医务室了?还有血腥味,不会吧?我受伤了?王阿贵看清房间的陈设后脸抽搐了一下,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好像是被疼晕的,那种彻骨之痛仍然记忆犹新。
“我......操,我......咋在......这儿?这......这怎么还被绑着?”王阿贵嘴唇动了动,却发现很艰难,只能一句一句地往外挤。但是他能感觉到自己胳膊上、腿上、腰上被什么东西绑着,于是稍稍抬起头看了看,确实是被医用绷带绑着。
“程飞,程飞,队长醒了。”旁边一个戴着口罩的女孩伸过了头笑吟吟地看着王阿贵对程飞说道。
“佳阳,我......我这是怎的了?”王阿贵感觉浑身发软,他明白这是失血多的原因,但还不足以危及生命,不过要虚弱上个把星期了;自己怎么会受伤呢?不是有生物护甲么?
“唉,阿贵,顺其自然吧,这是命;从进入新兵连的第一天起,咱们就做好了这种准备,每一个军人都要做好牺牲和伤残的准备。”程飞轻轻闭了一下眼睛,叹了一口气委婉地说道,“今天是你,明天可能就是我,在这末世是免不了的,就像你常说的,世事即是无常,人生即是奈何。”
王阿贵的感觉已经慢慢恢复了,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事情不对劲,于是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的身体,他眼角的余光却看见了让他完全不敢相信的一幕,他只能看见自己强健的胸肌和宽厚的肩膀,但是在肩关节以下却是被纱布包裹着的短短一截,昔日强壮的右臂却没有出现在它应该出现的地方。王阿贵赶紧回头看自己的左臂,左臂还在,被一截纱布捆在病床上动弹不得;左胳膊还在,我右胳膊呢?
“我靠!我胳膊呢!我手呢?程飞我手呢?”王阿贵开始剧烈的挣扎,瞪着眼睛额头青筋暴起,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近乎失去理智般地对着程飞狂吼。
只见王阿贵全身的肌肉如小山般隆起,粗壮的左臂和双腿似乎要把纱布挣断一般。程飞和李佳阳死死地摁住王阿贵的胸口,一个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看不清是谁的女孩赶忙跑了出去,接着陈二狗、陈忠、钢索、铁甲几人就窜了进来,几双大手死死摁住王阿贵正在剧烈挣扎的身体,王阿贵被摁得牢牢的。
“老郑!别激动!冷静!”
“队长!你必须接受现实!咱们是军人!从当兵的第一天起不都做好了这个准备了么?”
“冷静!别激动!是不是这几个月的好日子过习惯了?在末世这才叫正常!完好无损才叫不正常!你说的你都忘了么?”
...
王阿贵光着脊梁坐在一张凳子上,腰杆笔挺着,他是一个真正的军人,哪怕是死,腰杆也要笔挺着倒下,不就是少了一条胳膊吗?老子依然能打枪,老子依然能挥动骑兵刀,老子依然是一个无畏的军人!只要命还在,老子就永远不会倒下!从进入新兵连的第一天开始,不就做好了这个准备吗?伤残甚至牺牲都是军人的荣耀!
王阿贵没有倒下,在激动过之后他很快地冷静了下来,这个心里准备他早在八年前就做好了,早在上战场的那一刻起就做好了,只是这一天来得比较晚而已。末世,这只是迟早的事情,来了是应该的,没来是运气好;王阿贵从来不做运气好的打算——好事要往坏的地方考虑,坏事要往好的地方考虑,这是王阿贵的信条;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无常才是最正常的。
“那片旋翼的冲击力太大,重量也够大,胳膊上的骨骼和筋脉被全部震碎,亏得你伸胳膊挡了一下,不然戳到胸口上你这会儿已经没了。”程飞一边给王阿贵背上缠上固定纱布一边说道。
“其他的没事儿么?”王阿贵低声问道。
“头发烧成灰了,肋骨骨折几处、内脏有些出血,你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不过都不是大问题。”程飞叹了口气说道。
“算我命大,天不该绝我。生物护甲也不是无坚不摧,。”王阿贵面色凝重,两眼呆呆地看着墙壁说道;没有死,已经是老天的眷顾了。
“是啊,不过它知道它的任务是什么,当我们把你扛上来的时候你的伤口已经止血了,生物防护服似乎意识到你的血液在大量流失、肩部以下的胳膊坏死,它自动放弃了坏死的肢体直接在残肢和完好的肢体间猛烈收缩把伤口挤压住止血,所以你没有流太多的血,休息个把星期照样生龙活虎的。截肢后的伤口面生物防护服还没有包裹住,可能需要你的命令吧。”程飞淡淡地说道。
“那就好,等愈合后再让它包裹住吧。红月和蓝雪怎么样?”王阿贵有些心力交瘁,截肢面的剧痛正折磨着他的神经。
“没大碍,现在在她们房里躺着呢,小六和安澜在那里看着。她们挣扎着要上飞机,结果运动太剧烈,子*宫稍微出了点血,养几天就行。”程飞说道。
“妈了个巴子,姓段的真TM不是娘养的,下回老子见了他非废了他不行。”王阿贵的左拳头发出“嘎巴嘎巴”的响声。
“那人就是太倨傲,但办事还行;在小姑娘身上踹得那一脚也没用力,只是把他们推翻而已。说实在的,那种情况下真的很难带上她们,必须有所取舍;武直11只能装6个人,如果没有空袭的话勉强塞进俩小女孩还是没问题。”程飞冷静地判断这件事情。
“嗯,很残酷,但是在他的角度来说却是最佳的选择;我想不出还有第二种方法。空战就是几分钟的事,把她们俩塞进去估计空战都打完了。”王阿贵看程飞停下来手后说道,“带我去看看这俩小姑娘。”
“你别去了,看你疼得脸色煞白。”程飞一边说着一边给王阿贵拿外套。
“别,还是做点事情吧,转移下注意力会好点。”王阿贵站起身来接过程飞递过来的外套。
“那也好,不过你自己去吧,我让小九带你去。我再去俩女孩能吃了我。”程飞拍了拍王阿贵的背说道,“顺便说一句,火龙纹得挺漂亮,上次我给你看伤没注意过。”
“你只顾着看我的屁股蛋|子了哪还注意我背上?”王阿贵勉强一笑,拿着外套出去了,他拒绝了程飞要帮他穿外套的好意,他不想被人当个伤员对待,他还有一只手,足够了。
宋婉儿和嫣云一左一右地靠在医务室门外,刚才陈二狗他们出来说没事了,只是以后不方便而已;听到这句话她们就明白怎么回事,王阿贵被抬上来时不只浑身是血和烟熏痕迹,那条胳膊也软不拉几地在身下拖着,就像没有骨头一般,那条胳膊很可能保不住了,但愿他能过了这一关吧。
宋婉儿想起了去年冬天他们第一次进村子时,她被一头丧尸袭击后吓得痛哭流涕,王阿贵一嗓子把她的眼泪吼回去时说的一句话:“如果我哪天挂了,你必须有能力一个人活下去!”现在宋婉儿才体会到当时王阿贵的用意,心疼、痛苦、难过却又不敢去细心呵护,只有在这种痛苦上再加一把火才能逼着当事人挺过这一关,而这一切的出发点却是真正的大爱。
细心呵护虽然牢牢地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却最可能引起最坏的结果。宋婉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其实王阿贵心里爱她爱得那样深,深到不计较任何回报,可是自己却......算了,以后的日子就让我默默地真心为你,一切在无言中展现吧。
嫣云的想法没那么复杂,她只是在想,王阿贵为了两个外人都能这么尽心,那么对自己会更好,虽然他看起来总是很阴冷,但是在那阴冷的外表下却是一颗火热的心。能跟在这样的男人身后,被他疼爱、被他呵护、哪怕和另一个女人分享他,这已经是老天的眷顾了。
“吱呀”一声,医务室的门被拉开,王阿贵拿着外套走了出来,看见两边跟门神样的两个女人担心的目光后微微笑了一下:“别担心了,没事。”
嫣云默默地要过王阿贵的外套,从后面给他打开让他穿进袖子,宋婉儿接过外套给王阿贵拉上拉链,两个女人第一次这么默契地配合着,谁都没有一丝不甘的意味;她们突然发现,为了同一个男人,她们其实可以化解心墙真正变成一家人。
“走,咱们看看俩女孩去。”王阿贵笑了下,对两个女人伸出手,少了一只手,不能再给一人一只手了,这样也好,一只手攥两只手,正好一妻一妾一个稳固的三角形家庭。宋婉儿笑了,她明白王阿贵的意思,于是伸出了手;嫣云更直接,也跟着伸出了手,任王阿贵牵着她们的手向前走去。
红月和蓝雪在生活可以自理以后就从医务室里搬了出来住进了普通宿舍,她们的宿舍和代安澜嫣云的宿舍对开门,这样代安澜和嫣云照顾起来也方便;不管以前俩女孩和嫣云有什么过节,甚至还可能打过架,但是环境变了,人也会变,现在俩女孩很听嫣云的话;这回被抛弃了,俩女孩有些失去理智、寻死觅活的,让嫣云一嗓子吼了回去,这才乖乖地躺床上让程飞看伤。不过女儿家的私密|处再次让程飞拿着扩阴器撑开、拿着手电筒往里面照着,估计又得很长一段时间不给程飞说话了。
此时的红月蓝雪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盖着被子躺在床上抽泣,代安澜在陪她们说着话。小姑娘们长长的秀发随意地披散在床上,纤细的胳膊上满是新长好的疤痕;如果不是满脸刀疤的话,这其实是两个挺秀气的江南女子,小巧的鹅蛋脸、均匀的身材、精致而娇小的体型、白皙的皮肤、丰满的胸部、紧绷的翘臀,虽然体质虚弱但仍挡不了青春少女的朝气和美丽,江南女子就是这么秀气,不施粉黛却有别样的风情。
“队......队长!”红月蓝雪看到王阿贵竟然这么快就过来看她们了,纷纷支起身子瞪着湿润的眼睛看着王阿贵疼得煞白的脸;看着他那条空荡荡的袖子,两个女孩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行了,都躺下吧。”王阿贵看见俩女孩哆嗦着嘴什么也说不出来看着可怜兮兮的,于是笑了笑让她们躺下。
“哦,你们坐,婉儿姐、嫣云姐坐。”红月很懂礼貌地向床里面靠了靠,这才重新躺下;蓝雪本来想起身给他们搬凳子,结果刚要掀开被子才意识到自己下身什么也没穿,只能赶紧捂上被子缩墙边,腾出床沿让王阿贵他们坐。
“不坐了,外面还有一大堆事呢。”王阿贵看挺不方便的,也就不坐了,“我来看看你们就走,刚才我听说你们俩寻死觅活的我很生气,这次就不批评你们了,下次可是要挨训的,明白吗?俩傻丫头!”
“明白明白,刚才嫣云姐已经吵过我们了!”红月和蓝雪只顾着拼命点头,一边点着头一边擦着泪水;王阿贵已经救她们两次了,这一次还搭上了一条胳膊,这份恩情真是难以报答;有心以身相许,但摸到自己脸上和身上的条条疤痕,俩女孩又泄气了。
“明白就好,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后的路还长着呢。我以前说过,大哥这里给你们留着一碗饭一张床呢,他们不要你们,你们留下来就是了,寻死觅活可要不得。”王阿贵看了看俩女孩可怜兮兮的样子笑了笑说道,“好好养伤,过段时间咱们进趟市里拿点中草药回来给你们治疤痕,马上咱就有飞机了,进市区也方便多了;很快你们就会恢复漂亮的皮肤和外貌。”
“嗯嗯嗯!”俩女孩使劲点着头,红红的眼圈流出了晶莹的泪水,顺着小脸滴到被子上。大哥,这才是真正的大哥!真的像疼妹妹一样疼自己的大哥,而不是像那个曾经被她们当成长辈对待的大饼脸,在关键时刻却如此狠心地抛弃了她们。
“咦?你们俩......是双胞胎?”王阿贵此时才发现俩女孩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只是红月稍高点、蓝雪稍矮那么一点;以前俩人身上的纱布裹得不一样倒能分辨出来,这会儿拆掉纱布后王阿贵才发现认不清俩人谁是谁了。
“嗯,红月是姐姐,蓝月是妹妹。她们俩是双胞胎的,都姓萧,竹箫的萧。”代安澜发现王阿贵才意识到这个事情,笑嘻嘻地解释道。
“我说呢,以前也没注意过——好了,你们休息吧;没事了多看看书,经历过之后有些道理会明白得更深刻,别整天只顾着聊天。”王阿贵冲两个女孩笑了笑向门外走去,宋婉儿偷偷笑了下:还是那么不会哄女孩子,你这说是来哄人家还不如说是来给人家上课呢。
“队长!”看着王阿贵就要关门,红月一下子坐了起来哽咽着喊道。
“怎么了?”王阿贵停下脚步问道。
“队长!等我们好了,我们......我们给你当丫环!伺候你一辈子!”红月一边喊着一边对蓝月挥着手,示意她赶紧坐起来。
“嗯嗯嗯,队长,我们好了给你当丫环!伺候你一辈子!”蓝雪也跟着坐了起来喊道。
“这俩丫头,好好休息吧;别说胡话了,给我当妹妹就行!”王阿贵如兄长般亲切地笑了,冲她们挥挥手,轻轻带上了门。留下两个抱着被子落泪的女孩和一个傻乎乎站在一边不知所措的代安澜。
“高兴了吧?不疼了吧?有人哭着喊着给你当丫环呢。”门外的走廊上,宋婉儿跟在王阿贵后面戳了戳他的背。这一个嫣云好不容易接受了这下又来俩,宋婉儿虽然没有那么大醋意,但还是觉得不爽。
“就是就是,看你笑得跟花儿似的。”嫣云也伸出手戳了戳王阿贵的背配合地说道;然后两个女人互看了一眼,默契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