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允许你再这么伤害自己,听话!”王阿贵伸出手,轻轻地在那道伤疤上抚摸着,不用多久,这道伤疤就会下去,宋婉儿的前胸又会恢复无暇的原生态。
“嗯,知道啦!我会乖乖的。”宋婉儿红着脸搂住了王阿贵,两人的身体仍然亲密地粘合在一起。宋婉儿感到自己的某个地方在隐隐作疼,回想起刚才激情的一幕,她幸福地笑了。
王阿贵拿起一方叠得整整齐齐的白毛巾嬉着脸冲宋婉儿晃了晃。看着那方白毛巾上的朵朵红梅,宋婉儿开心的笑了。看着王阿贵把那方毛巾放在鼻子上美美地闻了下,继而陶醉般地作出享受状。
“讨厌!真那么好闻?”宋婉儿“扑哧”一下笑了,娇嗔着拍打着王阿贵的肩膀。
“当然,我得找个地方藏起来,没事拿出来看看。”王阿贵也笑了,男人永远把女人的第一次看得那么珍贵。可以说,如果宋婉儿不是处女的话,王阿贵也会对她很好,但绝对不会像一直以来那么好,没有男人愿意和其他男人分享自己的女人。
“走吧,爱妻,回房就寝。”王阿贵拦腰抱起宋婉儿的身子,抱着她走向卧室。
“还要来吗?我......我受不了了。”宋婉儿可怜兮兮的地看着王阿贵,求饶似的说道;她这样刚烈的女人估计也就在王阿贵面前会露出温柔的一面和可怜的样子吧。
“有了这身生物体的保护以后我再出去打仗你就不用再提心吊胆了。”王阿贵靠在床头说道,“不过要记住,生物护甲不过是个普通的防弹衣而已,别把它当成金刚不坏之体。”
“嗯,龙六提醒过的。以前你每次出去我都担心死了。”宋婉儿两手夹在大腿间蜷着身子说道。
“穿着感觉怎么样?你看什么都不影响,也看不出来,就像什么都没有一般。”王阿贵把宋婉儿搂在怀里躺下,“挺吓人的吧?”
“是挺吓人的,突然一团什么东西紧紧地裹住身子可把我们吓坏了。不过这生物真的很保暖,直接在外面套上迷彩服都不冷,不过我第一次发现不穿内衣其实也很舒服的。”宋婉儿红着脸说道。
“你以前没试过穿裙子里面不穿内裤吗?”王阿贵嬉着脸问道。
“哎呀,你个流氓。在家里无所谓,怎么能那样出去呢?让色狼偷拍了怎么办?”宋婉儿娇嗔地拍了一下王阿贵的胸膛。
“爱妻真懂得保护自己。”王阿贵从宋婉儿的双腿间拉出她的小手细细端详着,“以后你再也不用担心手上会磨出茧子了。”
“是啊,拿枪久了虎口都是茧子。我说龙钰的手怎么那么细腻呢,那皮肤跟婴儿似的,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宋婉儿终于了却了一桩心事,长舒一口气,却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把头伸过去看了看,“你怎么还有纹身呢?我以前没见过啊?”
“你啥时候见过我脱过衣服啊?早就纹了,在部队纹的,一般夏天我都穿背心,怕它露出来影响不好。”王阿贵开始编瞎话,有些事情越解释越解释不清,还是不要说的好。
“部队不是不让纹身吗?你还纹这么大一片不怕让开除军籍?”宋婉儿不信。
“那是新兵体检的时候才查那么细,我是提士官以后才纹的,谁管那么多啊?”王阿贵自己都觉得这瞎话编的很没水平,不过好在女人对心爱男人的瞎话从来都没有什么分辨性。
“挺有男人味的,这龙叫什么?好像不是烛九阴吧?”王阿贵趴在床上,让宋婉儿欣赏那条赤炎火龙。
“不是,是八荒火龙,我是火焰兵嘛,就选了这个。烛九阴一般是女人纹,但是能扛得动的都不是一般女人。”王阿贵给宋婉儿解释这种图腾纹身的来历。
“嘿嘿,是不是八荒火龙和烛九阴有什么典故呢?”宋婉儿干脆趴在王阿贵背上细细地看着那条红色的火龙。
“嗯,社会有这种传说,就像青龙配白虎一样,据说啊,八荒火龙和烛九阴是绝配,就像持干将莫邪剑的男女侠客相遇后要换剑联姻一样。”王阿贵的背部被宋婉儿的长发撩拨得痒痒得,看着眼前那一双坚挺的雪团和蜷着的双腿间隐秘的树林,王阿贵不由得再次激动了起来。
“不要了不要了——夫君饶了妾身吧。”宋婉儿触电般的紧紧蜷着身子可怜巴巴地看着王阿贵讨饶到,“让你摸个够行吧?都肿了——疼。”
“肿了么?我看看......”
“哎呀,你个流氓;不让看——”
“等你睡着了我可着劲地看!”闹腾了一会儿王阿贵也累了,把宋婉儿搂在怀里,一只手抚摸着宋婉儿光滑的翘臀说道,“睡吧,刚才累坏了吧?今晚也不用盖被子了,咱俩就这么着睡觉,多有情趣啊。”
“不睡,我要你给我讲故事。”宋婉儿跟个孩子似的拱在王阿贵怀中撒着娇;刚烈、要强的女人撒起娇来真的很有一番韵味,“你给我说说你的初恋吧,对了,你有几个初恋啊?”
“还几个,一个还不行啊?吃醋了不是?都过去十年了还追究?”王阿贵笑着把宋婉儿往怀里紧了紧开始了回忆。
“上大二那一年,也就是001年国庆节过后,学校里要举办迎新生晚会,当时我是学校社团委员会的成员,在后台帮忙抬架子打杂什么的。就在那一天,那天晚上还下着小雨,淅淅沥沥的;我遇见了一个女孩子,她正在后台准备自己的独舞,个子和你差不多,165cm左右,穿着黑色的呢子大衣,一条黑色的舞蹈裤,一双带跟的黑色小布鞋,挽着发髻,标准的鹅蛋小脸,清秀的相貌,纤瘦的身材。她是舞蹈系的女生,是我的学姐,比我高一届,那个女孩真的很美......”
王阿贵看着宋婉儿已经沉沉地睡去,也就不再吭声,轻轻地在她的秀发间吻了一下;回想起那段美好的初恋却落得个“女朋友结婚,新郎不是我”的结果;当“成功男人”出现的时候,一句“谁都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就可以抛弃相爱三年的男朋友——这怨她吗?不全是,毕竟那个时代的风气就是如此,什么爱情、什么恩爱,比起现实的残酷来说都是个屁!因此,从理智上来说那个女孩做的没错;但是从感情上来讲,既然一开始就想嫁“成功男人”,那为什么还要糟践普通男人的感情呢?
不过老天爷是公平的,如果不是让抛弃,王阿贵也不会不顾所有人的反对踏上从军的道路,在边境地带的深山老林中用肉体的折磨换取心灵的解脱;如果不是部队里练出的一身本事,这会儿的他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想到这里王阿贵心中不由得冷笑了一下:哼,时过境迁,没想到我王阿贵也有这一天吧?
过去的事情就让她过去吧,王阿贵晃了晃脑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考虑。王阿贵闭上眼,静了静心,他试图确定一下陈二狗的位置。
背上的母体微微地动了一下,王阿贵的脑海中像卫星定位仪一样确定了陈二狗的位置,就在他隔壁不远的房间中,两个信号正紧紧地贴在一起非常努力地运动着——那一个就是代安阳,不用想都知道这俩人在干什么。嗯,定位很顺利,不需要知道太多的,能确定他们的位置就行。王阿贵有种偷窥别人隐私的罪恶感,赶紧睁开了眼睛。
“阿贵你要记住,陈二狗他们身上的生物护甲是子体,虽然和母体具有一样的防护能力,但它听从母体的命令,你不仅可以随时知道他们的位置和行动,也可以随时让他们失去任何保护;让子体变成一堆没用的烂肉,甚至——它会按照你的意志而自毁,与之同毁的,还有它包裹着的任何物事。”
“这种权力是把双刃剑,千万不要被权力欲冲昏了头脑,一定要记住,他们是你的朋友,是你的战友,是你的亲人!!”冯剑意味深长的叮嘱再次在耳边响起,王阿贵盯着漆黑的房间叹了一口气。
冯剑真是用心良苦啊,所有的一切都为自己想到了,王阿贵很感激老谋深算的冯剑。这种终极的秘密只能他一个人知道,不能给任何人说,这不公平吗?这世间又何曾有过公平?在那个道德沦丧、互相提防的年代,为了权力、为了金钱,夫妻反目、朋友成仇的事情层出不穷;为女人插兄弟两刀的要远比为兄弟两肋插刀的人多得多。在权力、金钱面前,没有经历过血与火考验的情谊是经不住推敲的。
这些道理王阿贵都懂,除了和陈二狗是十几年的老交情外,其余的人到目前为止不过是萍水相逢,这份情谊还没有经过生死的考验,他不敢完全相信别人,可是谁又曾完全相信过他?
只是王阿贵不明白,冯剑为什么要这么待他,报救命之恩?肯定不全是。而且自己这个母体也是子体,那么上面的母体还有母体,那么最终的母体究竟是什么样子呢?它会控制自己吗?这一想法让王阿贵有些担心。只是他实在太累了,想着想着就沉沉地睡去。
...
“阿贵,除了那个发动机和生物护甲外还有什么好东西?”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陈二狗一边往嘴里塞着馒头一边问道。
“嗯,还有那种‘空间放大仪’,以后我们可以自由的使用了。”王阿贵答道。那个空间放大仪不过是母体的衍生物,几乎可以说要多少有多少,这个比生物发动机还不值钱,不过同样只有王阿贵能激活和控制,放在其他人手中就是几块烂肉而已,这种便宜货王阿贵自然乐意笑纳。不过想起这东西简单的操作方式他感到有些好笑,感情那几次冯剑他们在车里爬进爬出的就是装个样子而已;不过那会儿大家确实还没有建立起足够的信任。
“没了?”陈二狗故意扯了扯衣襟,露出里面的发达的胸肌。
“你还想要啥?知足吧啊。”王阿贵白了陈二狗一眼,“把你的领口系好,有没有点军容军姿?”
...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安安稳稳地吃早饭了,在终南山休整了三天之后,今天大伙就要离开终南山,重新踏上未知的征程,大家不敢待的太久,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趁着还没懒下来赶紧走吧,况且这里真的不属于自己。
吃过早饭后,众人来到冷冷清清的停车场,三辆车子孤零零的停在昔日拥挤的停车场,二十几个实验室的技术人员和各种奇形怪状的机器人正在拆卸里面的发动机。
按照王阿贵的要求,重汽斯太尔88军卡已经被彻底改造过了,不仅保险杠什么的加宽加粗,车体传动轴和支撑系统也被一种不知什么成分构成的黑色材料全部包裹起来,这样可以极大地避免丧尸的残肢断臂卡住传动系统。八个越野轮胎被更换成更宽、更大的型号、轮轴被加长,车体着地面积被扩大,稳定性提高,本身就是越野军卡的斯太尔卡车经过改装,越野能力变得更加强悍。
令王阿贵没有想到的是,军卡被改造成9式轮式步兵战车一样的两栖战车,车体的龙骨两侧增加了两个涡轮式推进器,所有的门窗加装了密封措施;车厢两边加装了内嵌式浮筒。原本不相连的车厢和驾驶室也被打通连在一起,车内加装了空气压缩机,军卡必要时可进行短距离、短时间、小深度的潜航,当然速度不会快,但是能做到隐藏在水里躲避打击也就够了。本来改装成两栖战车王阿贵只是当笑话说了句,冯剑点着头说没问题王阿贵也当笑话了,没想到人家真有这技术。
龙三告诉王阿贵,军卡的一些大件都被更换过了,用的都是实验室里的废旧材料改造的;没法换的也向钢材里面加注了增强剂;并且解释说,如果不是实验室物资紧张,完全可以同比例用新材料再给他们另造一台,让王阿贵别嫌弃。
王阿贵赶紧道谢,他可不敢嫌弃;他完全相信这车上最硬的钢料都比不上人家的废旧材料耐折腾;至于让人家另造一台,虽然知道对这些人来说不过是很轻松的事情,但是拿了人家这么多东西还要台车,这也太显得自己没出息了。
另外车头加装了大型探照灯和榴弹自动发射器;车厢被降低高度半米,上面增加了不规则的防护工事,还加装了两个轻型迫击炮位;车厢两侧也加装了两个重机枪位,各装一挺67式重机枪,四个机枪位后面有和车厢相连的密封门,弹药补给可以从车厢直接出入。
为了能让车厢装入较大的车辆,车厢入口处被改装成自动伸缩式,这样体积大于车厢入口的车辆也可以开入一层车库,这为以后增加车辆提供了方便。
原本三层的巨大空间被保留原样,居住区按照王阿贵的设计重新做隔断,按照营房的大体格局分为男舍女舍两大区域,男女区宿舍大门统一开向两个宽大的楼梯。每间房间0平米按照四人间的标准隔出;统一的水房、卫生间、浴室,回水系统全部设计安装完毕。水房和浴室通过一种叫做“阳光引入系统”的设备把车外的光线引入到密封的车内,除了不能开窗户吹风外,一切和真阳台一样,晾衣服什么的互不耽误;晚上看月亮、看星星也不再是梦想。
另外居住区也根据王阿贵的要求隔出了储物间、医务室、会议室等配套设施,尽可能利用好这么大的居住空间。不过居住区的一切生活用具都得王阿贵他们自己去寻找。
“唉,这做工、这技术,比我们这三把刀干的漂亮多了。”王阿贵看着居住区感慨道,人家这专业人员果然做的不错,这门是门、地板是地板的。
“郑队长,我本来还想在这个地方规划个花园,可是冯叔不让我做,我不理解,他说让我问你呢。”王阿贵和龙三|去看居住区改造结果时,一个正在做最后检查的技术员问道。
“小兄弟,冯老说的没错;因为我们的生活总是处在生死边缘,太安逸的环境反而会增加人的惰性,其实这些单间我都觉得太奢侈了,艰苦的生活才能磨练人的意志啊。”王阿贵看着这个只有十八九岁的小技术员说道。
“郑队长说的不错,如果你和我们一样在那种环境中生活上一两周你就会明白。”龙三拍了拍这个一米八七的技术员很有感触的说道。龙三成熟了许多,不再是那个少不更事的“神童”了。
“我听****姐说过(指龙六,她的名字发音不是王阿贵能听懂的),那种生活提心吊胆的。我本来以为都是历史书上瞎编的,人怎么可能在那种环境下生存呢,没想发现都是真的呢。”小伙子皱着眉头说道。
“犀利咔嚓——”龙三关掉翻译机皱着眉头用他们的语言骂了小伙子两句,小伙子知道错了般低下了头。
“小兄弟,人其实很坚强;没有吃不了的苦,只有享不了的福。”王阿贵没有搭理他们的举动而是继续说道,“因为欲界的实质就是苦,甜不过如鱼鹰掠水般短暂,我们到这个世界就是受苦来的。”
小技术员似懂非懂地皱着眉头走了,龙三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感慨地说道:“经历过才会明白啊。”
...
“行了,郑队长,现在可以放生物发动机了。”一个满手、满脸是油污的黑衣小伙子冲王阿贵俏皮地笑笑,单纯的笑容就像一张白纸一样。
“呀,这活做的太漂亮了!兄弟,谢了!”王阿贵拍拍小伙子的肩膀。听到这句感谢,小伙子高兴的笑了,仿佛这句认同他工作的口头表扬要比任何物质奖励都强得多。
唉,什么时候我们的社会能达到这种程度啊。王阿贵心中暗叹一句,爬上军卡的车轮,冲宋婉儿说道:“婉儿,给我拿一个发动机出来吧。”
宋婉儿把小箱子轻轻地放在腿上,从冒着寒气的箱子中拿出一个药丸递给王阿贵,那柔情似水的样子让陈二狗一干人大跌眼镜——这还是那个要强的、大姐型的宋婉儿吗?一晚上就能变成这样?一干色狼会心地互相看了眼,然后心照不宣地笑了。
王阿贵感受到了那几道“会心”的微笑,搞得他有点汗颜,只能装不知道。宋婉儿此刻全心思都放在王阿贵身上,丝毫没感觉到那些不怀好意的微笑。
王阿贵拿着那颗药丸放在了原先发动机的位置上,用意念命令母体激活它,一阵“噼里啪啦”声音响过,生物发动机被激活,生物细胞开始迅速分裂。那个药丸大小的生物开始像团肥皂泡似的慢慢膨胀,一根根触角也伸了出来,一条条粗大的腕足也不断变长,黑黑的身体上一个个燎泡也在往外长。
十五分钟后,一个像一团黑色橡皮泥一样的东西长成了,填满了原来发动机的位置,上面密密麻麻地布满着还在蠕动的触角,整个发动机也像心脏般不断搏动;不时从上面分泌出的液体和腥臭味让人感到恶心。可能有了共鸣吧,王阿贵倒觉得这东西很可爱,就像他的宠物一般,不过可苦了踮着脚尖、趴在一旁好奇地瞅着的韩燕,看到这东西的模样,韩燕直接跑路边吐去了,搞得金雨堂赶紧解释这和他没关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