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你有课吗?没课的话,我们去逛街。这几天都闷在屋里,我憋坏了。”
舒暖是很像多陪她,可是……
“荆楚,对不起,我下午还有课,只能下次陪你了。”
“这样啊,有点可惜,不过没关系,下次一起去好了,我下午去医院看看。”
吃过饭,两人又在餐厅里做了一会儿,荆楚见舒暖有些心不在焉的,问:“你有烦心事?”
舒暖摇摇头,愣了一会儿,又点点头。
“什么事?说来听听。”
舒暖喝了一口水,又犹豫了一会儿,才道:“荆楚,如果一个女人担心害怕一个男人误会她时,是怎么回
事?”
荆楚眉头,显然是没有不太明白舒暖的话。
“呃,我的意思是、是……”
舒暖连说了几个“是”也没有说出来,最后,直接道:“算了,当我么说。”
荆楚看了她一会儿,问:“女人是你,男人是萧寒,对不起?”
舒暖一愣,又低下头去,小声道:“我没有那么说。”
荆楚笑笑,说:“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的话,那就是说那个女人爱上了那个男人。”
舒暖手里的杯子差点掉在地上,她看着荆楚,愣了一会儿,道:“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男人和女人在一块什么事不能发生?再说,如果她没有爱上男人的话,为什么会得担心害怕那
个男人威胁她?”
舒暖张张嘴,一时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荆楚看着她,悠哉的喝了一口水,道:“还有一种可能?”
舒暖看着她,“什么可能?”
“如果那个男人是那个女人的爸爸或者是兄弟的话,我们可以把这种担心害怕理解为亲情的一种表现形式。”
荆楚往前凑凑身子,问:“你和我哥应该不是父子或是兄弟吧?”
舒暖尴尬的瞪了她一眼,“都说不是我们啦!”
车子在校门口停下。
舒暖解开安全带,对荆楚道:“我下去了,有空我再约你出来。”
荆楚点点头,在她下车后又喊住她,“暖暖。”
“嗯?”
荆楚看着她笑道:“我哥一定会乐死的。”
舒暖显然没有弄清楚她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
荆楚笑笑,“好好想想,你会想明白的。”说完,发动车子离开了。
荆楚给舒暖留了这么一打问号,弄得她连上课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讲着讲着想到了这里便停下来了,直到学
生叫她,她才又接着讲,弄得她在学生面前别提有多尴尬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她还双手捧着脸,愣愣的想着,可能是想得太入迷了,眼前竟然出现他的一张脸,但是并不像荆楚所说的那样有多高兴,表情还是淡淡的。
舒暖盯着那张脸研究了一会儿,问:“荆楚到底是什么意思?”
眼前的那张脸微微皱眉,似乎和他一样不解。
“荆楚说了什么?”
舒暖听见他说话,就顺口接了下来。
“荆楚说你一定会乐死的。”暖了也是音。
说完,舒暖又愣怔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什么,待看到拥有那张脸的人真的就在眼前时,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掉
下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萧寒抬手看看时间,然后拿起她面前的一杯茶,已经凉了,喝了一口,看向她道:“十五分钟。真庆幸,你竟
然这么快就发现了我的存在了。”
舒暖听出来他在讽刺她,抿了抿嘴,道:“你进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吓我一跳!”
萧寒拿着杯子,在办公室里走了起来。
“你这么入迷,说不定是在思索比如人类进化或是社会文明之类的大问题,我若是打扰你了,不就成了历史的罪人?”
舒暖站起来又倒了一杯水,“你已经打扰到我了。”
萧寒挑挑眉:“你的意思是我已经是历史罪人了吗?”
舒暖耸耸肩:“是你自己说的。”
萧寒走到她面前,顺手把她手里杯子拿过来,仰头把杯子里剩下的水喝下。
“荆楚和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
舒暖指指他手里的杯子,“你把我的水喝完了。”
萧寒看了一眼空杯子,“是吗?我以为你是帮我准备的。”说完,又接了一杯水给她。
舒暖看了他一会儿,接过水杯,笑了笑。
“谢谢!”
餐厅里。
舒暖抬头看了一眼萧寒,笑道:“你干嘛这样看着我?不吃吗?”
萧寒端起红酒喝了一口,“我已经吃饱了。”
舒暖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吃得这么少,真怀疑你怎么会长这么高!”
舒暖喝水的时候,发现他一直盯着某处看,便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顿时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