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之前刺客已经是第七次来行刺我们了!”见喜脸色一沉:“近十日里,我们失去了五百多名士兵,有好几次都是太子保护着主子,不然......”
绛颜听到五百多名士兵的死讯,脸色微变,眼底涌出红丝:“可有好好安葬他们!”
“有!不过,我们只敢在木牌上写下名字。”
“没关系,以后我会风光大葬他们!”绛颜在心底默哀:“你可有把近些日子告知辟亲王?”
她并不是怕即墨斓知道她与公西冉夏亲近的事情,而是无法解释她怎么会变成那样。见喜摇摇头:“我已经是主子的人,既便王爷要打听主子的事情,都必需经主子同意。”
绛颜对她的忠心感到非常满意:“你有没有见到一块羊皮卷?”
见喜一听,忙从怀里掏出一块羊皮卷:“主子说的是不是这块!”
绛颜拿过来一瞧:“对!就是这块!怎么会在你的身上?”
“我从主子换洗衣裙里找到的!我想着应该很重要,就收了起来,本想归还,但看到主子变成.....”见喜顿了顿:“这几日又不见主子寻问这事,我只好替主子先收起来!”
绛颜点点头,夸赞道:“你做得很好!”
‘绛颜’恐怕把羊皮卷当成破布之类的东西,不然,也不会随意丢掉换洗的衣裙里。
“那.....”见喜露出迟疑:“主子还会不会......”
绛颜知道见喜怕她又变成‘绛颜’,忙笑着道:“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对了,我们如今在什么地方?”
“我们现在灵峰城常青客栈,离边关还有四日的路程,而距离奴隶闹事的边城还有两日路程!”
绛颜通过谈话,发现见喜挺聪明的,道:“今夜你准备一桌酒菜,我要与苍域国太子畅饮一番!”
“是!”
入夜,小雪寒风随着夜色渐暗,越来越大,气温也越来越冷。
公西冉夏在见喜的邀请之下,来到绛颜的厢房里用晚膳,入屋,就看到圆桌上已经摆满了酒菜。
“来了!”绛颜朝他扬起一笑,示意他坐在她右手边的椅子上:“坐!见喜,你也一起坐下来!”
“是!”见喜坐到绛颜的左手边。
公西冉夏看着绛颜的真心笑容,虽然奇怪她怎么突然转了性子,但仍压不住嘴角上的笑意,走到她的身旁坐了下来。
绛颜给公西冉夏与见喜倒了一杯水酒:“这是你父皇赠给我的竹泉香,你一定尝过,应该知道这是好酒!”
这是皇帝在游湖的时候答应赠给她的,她当时只当他说笑,没想到在她离开梵净的时候,特地让人送了三十坛酒过来。
“竹泉香?”公西冉夏诧异闻了闻杯里的酒水,一阵醉人的酒香扑鼻而来:“果然是竹泉香,是皇宫御酒,平日里,若不经父皇同意,其他人是喝不到的!”
“那你多喝点,我让人搬来了五坛,足够让你喝个够!”
公西冉夏瞟眼放在她椅子下,用精美大坛子装的竹泉香,心里涌上讥讽,宫里谁不知道父皇那点心思。
绛颜见公西冉夏喝下那杯酒又连忙给他倒上一杯:“别光喝酒,多吃菜!”
公西冉夏对她突然来的热情大感震惊,总觉得他在作梦。
绛颜瞅着边优雅吃着菜的公西冉夏,不由自主的放下筷子,直接撑起下鄂盯着他:“冉夏,你真像我一个朋友!”
他跟冉夏简直是一模一样,‘绛颜’怎么就不跟她现代长得相似呢?
虽然现代的模样没有古代的模样长得倾城,但是,也算是个小美人,不过,现代的是一张娃娃脸,近三十的人,看起来就像十七、八岁的小丫头,平时接任务的时候,总受到对方质疑能力。当然,也有好处,在出任务的时候,她也凭着娃娃脸,让敌方降低戒心。
公西冉夏动作一顿,蹙了蹙眉心,有些失落的说道:“是吗?”
她果然是透过他看着另一个人,那么,她对他的热情,是不是因为他像她的朋友呢?
他该庆幸还是该难过?
绛颜细心地发现他的失落:“嗯!不过,真要比较起来,差别还是很大的!他身份没你这么高贵,也没有你动作优雅.....”
公西冉夏认真听着,听出她故意乏低对方,就是为了安抚自己,心里好受了许多。
绛颜见公西冉夏举杯动作,便知他已经渐渐不在意她之前说的话:“他有时候还特别的自恋!”
公西冉夏杯到唇边的动作一顿:“自恋是.....”
“自恋就是自己对于自己过分自信过分自满的一种陶醉入恋的心理表现!”
绛颜想起以前与冉夏出任务的时候,忍不住就笑出声:“他啊!以前常爱在我面前说一句:我人长不仅俊俏,就连小兄弟都这么漂亮!”
以前任务的时候,常常需要长时间待在一个地方等待敌人出现,吃喝拉撒自然也要在周围解决。而冉夏性子十分豪迈,经常就当着她的面方便,然后,又当着她的面,没羞没臊夸赞起自己小兄弟。
“噗”
公西冉夏刚入喉的酒水,入数喷了出来,庆幸的是他是对着绛颜喝下的酒,所以,没有把酒喷到饭菜上,不幸的是,洒水都喷到了绛颜的脸上。
“咳咳!”见喜也大咳起来。
她要没理解错,主子说的‘小兄弟’应该指男人下面部位。
要真是这样,那男人怎么能在主子面前说出不知羞耻的话来。
公西冉夏赶紧掏出丝绢替绛颜擦了起来:“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那话怎么这么.....而且,还特别耳熟!
“没关系!”
绛颜心情好,也不怪公西冉夏,接过他手里的丝绢自个儿擦起来,嘴里还热情的招呼着:“赶紧吃,不然,菜就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