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颜毫不犹豫的转过身,正要打开门,身子突然腾空而起,被扔到了床铺上。
下一刻,即墨斓整个人都压在了绛颜身上,与她耳鬓厮磨:“小丫头,本王要拿你如何是好!”
这小丫头,有时候软硬都不吃,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绛颜在即墨斓看不到的角度,压不住唇角欢愉,美滋滋的勾起。
即墨斓撑起上半身,拉起她的衣袖,解开左腕上的护腕,然后,细心地为她戴上足环。
绛颜望着精美的金色足环,在这一刻里,总觉得即墨斓给她带的不是足环,而是一枚戒指,有种牢牢被他套住的感觉。“无论是沐浴,还是入睡时,都不能解下来,必需要时时刻刻戴着它,知道吗?”
即墨斓趁她分神之即,猝不及防的在她嫩唇上印下一吻。
绛颜拧了拧眉。
怎么觉得他这话越听越像是在结婚时的宣誓词。
即墨斓见她仍在出神,忍不住再问了一句:“你有没有听到?”
绛颜没好气白他一眼:“知道了!而且,我还会隔三差五把它擦得亮亮的,视它如己出,让它记不起你这个亲爹,可以了吗?”
即墨斓被她这话逗笑,轻刮她的鼻子。
他一个翻身,把她带进床铺里,
绛颜轻推把她搂得紧紧的即墨斓:“你不会是要在这里过夜?”
“怎么?收了本王的礼物,就想着要赶本王走了?你这过何拆桥也太快了!”
即墨斓轻哼,把她压在他的怀里:“别再乱动,不然.....”
“不然如何?”绛颜才不怕他。
即墨斓轻咬她的耳垂:“把你吃了!”
绛颜动作一顿,感觉他喷的气息,越来越炽热,甚至有些粗重,并且,感觉到低在她下腹,有些异样。
“你.....”她轻咬着下唇,望着他漂亮的眼目,犹豫片刻,才小声说道:“你要不要到外头消消火。”
她又不是不懂世事的小丫头,对男人的那方面,她还是挺了解的,尤其身边还有一个冉夏,对她的‘性’教育,可是,有好好把关的!
即墨斓望着媚人的容颜,特别是咬唇的模样,超发的诱.人,还有她那引人遐想的话语,简直是在考验他的定力。
他忍不住低咒一声:“该死!”
即墨斓迅速把她压在他怀里:“不许再说话!”
绛颜不再乱动,就静静地任由他紧紧搂着,由于十分疲惫,不稍一会,渐渐睡了过去。
即墨斓听到怀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才缓缓地松开她,微微一叹,在粉唇上印上一吻。
随即,抬起修长指尖轻轻划过她细致脸颊的每一个地方,动作十分温柔,就怕吵醒怀里的人儿。
待他们出关之后,他们又不知何时,才能见上一面。
尤其她身边有一只黑乌鸦,让他更是不放心。
他必需想个法子,把她栓牢了才行。
即墨斓一夜未眠,眼看天际泛白,他才悄悄起了身出了城,赶回他们所扎的营地,距离商城有五十里路远。
日出从东边升起,照射在一顶顶的帐篷上,明媚一片。
即墨斓回到营地,未进帐内,就看到一旁的帐篷前,坐着公西冉迁与公西冉夏、即墨骏铭三人。
他们正吃着早膳,见到从外回来的即墨斓,脸上闪过一丝古怪之色。
“斓哥,你昨夜去哪了?”即墨骏铭先出了声。
即墨斓接过士兵递来的粥水:“本王只是四处溜达,怎么?有事?”
此刻,他心情非常愉悦,想到昨夜的事情,嘴唇情不自禁的绽开笑意,在日光的照射下,隔外的魅艳。
三名男子微微一愣,即墨骏铭忍不住问道:“斓哥,看你昨夜应该不是出去溜达这么简单吧?”
即墨斓也不掩饰,点了点头。
即墨骏铭露出兴奋之色,贼贼地的一笑:“老实交待,昨夜去哪了?”
公西冉夏与公西冉迁都好奇的看着他。
“多事!”即墨斓沉下脸,喝起粥水。
即墨骏铭嘟嘟嘴:“我是在关心你嘛!”
公西冉迁温润一笑,打趣道:“皇叔祖,该不会给我们去找叔祖母吧?”
即墨斓扬了扬眉,嘴角上再次扬起魅艳笑意,却不作答。
即墨骏铭看到即墨斓再次笑起,惊呼一声:“真的?假的?”
即墨斓轻哼一声:“本王也是时候成亲了,有何大惊小怪。”
“是谁家的姑娘荣幸被斓哥看上?”
即墨骏铭心底就奇怪了,就出去一夜,就找到了心仪的姑娘?
公西冉迁笑着道:“回去之后,本宫定要把这事告知父皇,到时,让礼官来提亲。”
即墨斓垂下眼目,遮住闪烁的眸光:“不用,本王昨夜已经提过亲,而且,聘礼都下了!”
“聘礼?”即墨骏名好奇问道:“斓哥,你都给别人什么聘礼了?”
公西冉夏也忍不住插嘴:“皇叔祖,聘礼可不是用银票就能打发的,至少要庄重。”
他们一路随行,何时见过他带着聘礼,唯一可能性就只有银票。
即墨斓低吟一声:“这.......”
他抬起眼目,看向公西冉夏与公西冉迁:“你们可记得太上皇给本王的那把钥匙?”
公西冉夏与公西冉迁心底‘咯噔’一下,他该不会是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人了吧?
即墨骏铭面色也闪过紧张之色。
公西冉迁一拧眉:“皇叔祖,你该不会......”
即墨斓绝魅唇角划开柔和的弧度:“是的,本王把它赠给未来的娘子当聘礼了!”
他仿若没有看到他们吃惊的神色,优雅的端起碗喝着粥,挡住唇角上冷笑。
三人心底是又气又急又都惊讶的瞪着他。
他娘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