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接到消息,心冷了大半,显示站不稳身子:“你可知道太子与辟亲王带了多少人游城?”
“太子与辟亲王侍卫共有三百,兵部尚书带了两百海兵,约莫有五百人左右!”
皇后暗松口气,然后,急忙吩咐道:“你赶紧带千名暗卫前往,保护太子!”
“是!”
城西码头,一艘华丽的楼船停在岸边。
百姓们不禁为巨大的楼船发出连连惊叹,目瞪口呆看着三丈之高、十五丈长的大船。
楼船上,走下几名衣着华贵的年轻男子及一名大师。
“皇叔祖,你还好吧?”
公西冉夏有些担忧的看着容月搀扶着的即墨斓。
“是本王没用,扫了大家游城兴致!”
即墨斓虚弱的睁着漂亮的凤目,犹如一身是病的病美人,羸弱不堪,让人心有怜惜。
走在身后的绛颜撇撇唇角。
之前说好要去游梵净城,可是,楼船才开出坞室不久,即墨斓就说晕船。
接着,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就倒在容月的身上。
绛颜心底很清楚即墨斓是在装晕。
虽然觉得有些扫兴,却也没有揭穿他晕船之事。
而且,他这人做事,总带着几分目的。
不继续游城,恐怕是担心别人早有埋伏,于他不利。
公西冉夏拧眉:“皇叔祖的身子金贵,况且,随时都可以游城,也不差这一时半会,本宫还是先送你回府歇息!”
即墨斓虚弱一笑:“真是本王的好孙侄!”
绛颜捕捉到他唇角上的隐隐笑意,讥嘲的勾勾唇角。
公西冉夏先吩咐兵部尚书把楼船开回坞室,然后,命人把马车带过来。
待马车驶过来之后,即墨斓指着绛颜道:“本王要与她同乘一辆马车,她可以替本王按摩除晕。”
绛颜想拒绝,但看到众人都望着她,拒绝的话堵在喉里。
“王爷,属下按摩技巧也不错!”
容月不想他们两人独处,崩着脸,硬生生插嘴说道。
即墨斓意味深长看他一眼:“是吗?”
他的话很轻,也虚弱,却让容月不禁打个寒颤,赶紧转口说道:“不过,没有小公子的技巧好,还是由他伺候你会比较舒服!”
没用的东西!
绛颜直接向容月投以鄙视的目光。
公西冉夏朝身旁护卫吩咐:“把王爷扶上马车。”
然后,他转过头对灵净道:“大师,就与本宫乘同一辆马车回去吧!”
“贫僧谢过施主!”灵净坐上另一辆马车。
公西冉夏在上车前,眼底掠过一丝疑惑。
至甄朁与灵净一同出现在码头的时候,他心底就一直有疑问。
甄朁怎么会与灵净一起?
先不论甄朁,就拿灵净来说。
他是梵净寺的大师,为何要来西城码头?
而且一直跟在他们身后。
难道只是单纯与他们游船?
公西冉夏心底再多的困惑,也不好问出口,敛起思绪,坐到马车里。
另一边,绛颜在容月瞪视之下,坐上即墨斓乘坐的马车。
刚进车里,就被即墨斓拉坐怀里。
绛颜伸手抵住靠近的身子,狠狠瞪着神彩飞扬的即墨斓,此刻的他,哪还有之前虚弱病态。
她讥嘲道:“你不是晕船吗?”
即墨斓唇角噙起绝魅笑意:“你会不知本王在装晕吗?”
“你先放开我!”绛颜推了推他:“靠在一起很热!”
即墨斓一听,反而搂紧几分,望着明明瞪着他,却异常明媚勾.人的杏眸,凤目越发炽热,薄唇里轻吐出沙哑性.感的声音:“本王给你吹吹就不热了!”
他先是朝她明媚的眼目吹了吹,接着是鼻子、朱红嘴唇,耳鬓.........
温热气息一阵又一阵的轻轻打在绛颜的脸上,格外撩.人,挠得心痒,体内异样腾生。
她的脸颊不禁一热:“你...够了!我不热了!”
不!
应该说她是越吹越热!
整张脸热到让她想起前几夜在西厢房与他在床上忘情热吻的那一晚。
突然,轰的一下!
脸烫到已经能煮熟一颗鸡蛋。
她已经刻意不去想那一夜了,为何偏偏这个时候记起来。
说也奇怪,不就是一个热吻,为何要脸红。在现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好几次与冉夏吻别,差点就被他弄到床上大干一场。
要不是她一脚把他踹飞,还真被他给上了!
之后,大家依然是好朋友,没有任何的尴尬,也不觉得不好意思,更别提见到对方会脸红。
“既然不热了!那就可以搂紧一点!”
即墨斓把她紧紧揽入怀里,娇小身.躯似乎只要稍稍用力就会被他捏碎。
绛颜四肢被他牢牢钳制着,奋力挣扎几次,都没有成功。
她指尖悄悄从大腿里掏出暗器,当望着满脸媚意的绝魅面容,久久都没有朝他掷出指尖下的细小暗器。
是心软?还是不舍?
复杂思绪涌上绛颜心头。
最后,收回暗器,堵气说道:“你再抱紧点,最好我喘不过气!”
即墨斓凝视她恼羞的模样,让人恨不得撕去脸上的人皮面具,想好好看着她的妖美面容,然后,狠狠的揉进怀里,好好疼爱一翻。
他松了松力度,放下身段说道:“七月初一之后,我真的要回石澜国了,到时,你记得要想我,最好是来石澜国找我!”
绛颜闷气瞪他一眼:“为什么是我去找你,而不是你来找我?”
“那好!你告诉我,我该去哪里找你!”
“你可以到.....”
绛颜倏地半眯起眼目盯视着笑盈盈的面容。
靠!
差点就被他套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