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即墨斓带着几名侍卫走了进来,眼作余光从跪在地上的绛颜身上扫过,绝美唇角微微弯起一道深意,仿若未见,从她身边快步走过,来到皇帝面前:“启禀皇上,臣已将潜入王府的歹徒全部抓获,是否要立即审问!”
绛颜望着即墨斓的背影,拧了拧眉心,至皇帝到来之后,就没有再看到他的身影。
皇帝表面平静,心底却早已心烦意乱,挥了挥手,道:“今日是皇叔与两位皇儿的生辰,就先把他们关压起来,明日再审问!”
竹嬷嬷立即说道:“生辰宴自要继续,可是,有些人却留不得!”
皇帝冷哼一声:“你算什么东西,需要你这个***才教朕怎么做吗?”
竹嬷嬷脸色一白,慌忙跪下来:“奴才不敢!”
皇后淡笑说道:“既然是个奴隶,就该交由兆尹府处置!”
一旦进了兆尹府,就无法再翻身。
即墨斓唇角勾起邪魅:“不知皇后所说的奴隶是指谁?”
皇后答道:“右相千金!”
即墨斓墨眉一扬,慵懒一笑:“幸好!”
皇帝狐疑看着他:“皇叔这话是何意?”
“幸好臣提早与两位孙侄儿过生辰,才能多收到一份贺礼,不然过了今日,恐怕就......”
皇帝额上划下几条黑线,望着慵懒绝魅的即墨斓,炯目闪过精光:“依皇叔看,要如何处置右相千金?”
他把问题都丢给到即墨斓身上。
皇后一听,面色微寒。
皇贵妃的脸色也她看不到哪里。
即墨斓绝美唇角绽开瑰丽的一笑:“不就区区一个奴隶,就如皇后所言,把她交给兆尹府吧!”
皇帝微眯起炯目,透出一丝不悦。
原以为即墨斓会替绛颜说几句好话,看来是他下错赌注。
“就按皇叔的去办!”皇后不等皇帝出声,立即朝身后的侍卫吩咐道:“来人,把相府千金关入兆尹府地牢!”
“是!”两名侍卫往大院门口走去。
公西冉夏听到绛颜要被压入兆尹府的地牢,心底涌上焦急之色,赶忙叫一声:“母后!”
皇后淡淡看他一眼,作出无声警告。
公西冉夏不禁想到以前在母后发过的誓言,袖里的拳头紧紧握起,发出嘎吱轻脆之声,就如同心在碎裂一般。
大院门口的绛颜在两名侍卫未前近之前就已经站了进来,目光扫过一张张讥笑的面容。最后,在绛天、司璧身上停顿片刻,见他们都铁青着脸不作声,讽刺地扯扯唇角,面目表情的收回目光,没有为自己求饶,随着两名侍卫离开大院。
即墨斓望着离去的身影,唇角上笑容更为妖魅,朝身旁的总管说道:“该开席了!”
“是!”
绛颜一走,绛天与司璧也借着身子不适离开宴席。之后的生辰宴虽然依如既往的热闹欢腾,然,却有人心不在嫣,各怀鬼胎地静静渡过这一夜。
生辰宴结束,众人相继离去。
皇贵妃借着绛天受伤与绛颜之事来到右相府,正在天璧院的司璧闻讯赶到大厅,看到坐在正座上的皇贵妃,速步到座前行常礼:“妾身见过贵妃娘娘!”
皇贵妃轻轻抬眸,望着眼前的亲妹妹,眼底涌上怒意,悠悠问道:“你可知道自己犯会么错?”
司璧与身为皇贵妃的姐姐虽亲,但身份必竟比她尊贵,又是她的姐姐,自然有几分畏怕,听到问话,立即回道:“妾身不知!”
“哼!”皇贵妃再也无法忍住心里的怒气,重重拍拍桌,身旁宫女一惊,纷纷下跪:“娘娘息怒!”
皇贵妃睨眼身旁的几名宫婢,挥挥手,威严道:“都出去!”
待宫女都退出在殿之后,皇贵妃继续责难:“你要是不知,还敢让贱丫头装扮成狐媚子的模样四处招摇,如今倒好,皇上已经看上这个贱丫头.....”
她深深吸口气,示意自己冷静下来:“你是不是还想再发生九年前的事情?”
司璧一颤,迅速跪了下来:“不!不是!妹妹这么做,一切都是为了吸引辟亲王的注意,好尽快取到我们想要的东西。”
皇贵妃听到她提到那‘东西’,脸上怒意缓和许多:“那你可知道那东西的下落了?”
司璧慌忙低着头:“没...没有...本想到了生辰宴,趁着闲杂人多可以好好搜寻一翻,只是没想到......”
皇贵妃抬手打住她的话:“那东西没这么容易得手,今夜混进王府的人应该不止我们的人,辟亲王也不会因为生辰宴有所松懈。目前最重要的是,尽快剔除那贱丫头的民籍,省得事情有变!”
“可...可是...”司璧脸上有了几分犹豫。
皇贵妃冷哼一声:“怎么,你怕绛天怪罪于你?你不要忘了!那贱丫头已经为奴,迟早会剔除名籍的!”
司璧解释:“妹妹并不是担心夫君会怪罪于我,妹妹只觉得这贱丫头也许还有利用价值!”
皇贵妃厉声说道:“如今已沦为奴隶,也许明日就会变成别人的玩物,不仅没有利用价值,而且也将会是成为你们的笑柄,右相府的耻辱。”
她瞄眼门外的天色:“夜已深,本宫就不再久留,之前说的事,你明日就给本宫办好”
“是!”
皇贵妃突然停下脚步,冷冷一笑:“就算你不剔除她的民籍,她也未必能活得过今夜,你该知道有些人的手段可比我们狠辣多了!”
司璧微微一愣,立即明白她指的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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