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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蝉的表达有些困难,她其实也怕是自己会错意了,“……莫言,等铁路修复我就要回去了。能不能请你在我没走之前这几天,帮我合演一出戏?”
莫邪那家伙对她越来越不对劲儿,她是努力想当做是恶作剧的,可是恶作剧都恶到被他强吻了——她跟江远枫之间都没有过这样的亲昵,她有些怕了。
她从不是清场的高手,对任何猝不及防的感情都会让她受惊;更何况她这次是应邀来给他补习,如果被三叔公知道了竟然发展出这些剧情,那老人家该把她想成了什么样子?
莫言耐心听完沫蝉有些困难地表述,便笑了,起身走到沫蝉眼前,垂眸望她,“虫,你原本便该是我的。”
他的瞳仁儿黑得烫人,沫蝉连呼吸都停了,却泼洒着笑起来,“哈哈哈,文豪就是文豪,这样快便入戏了。莫言便是这样,你演技好极了!”沫蝉说着连忙转身迈出门槛,“那我先去给莫邪上课。”
“虫,”莫言忽地从房内跟出来,伸手握住沫蝉。在沫蝉惊愕里,含笑伸手,替她从鬓边拈下一瓣蔷薇落花,这才柔声说,“嗯,你去吧。”
沫蝉心惊肉跳地奔下石阶,一抬头,才看见莫邪正里在他门前,臂上立着只白羽红嘴的八哥,他看似好脾气地抚着八哥玉白的羽毛,喂它吃谷子,一双黑瞳却凉森森地落在她面上。
瞧见沫蝉走过来,那八哥仿佛受惊,呼啦一下子从莫邪臂上飞起来,努着红嘴朝沫蝉飞过来,边飞边嚷,“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沫蝉没工夫跟个鸟儿置气,讪讪朝莫邪抬了抬手,“嗨小邪,你今早气色真好啊。”
他抚了抚空了的手臂,冷笑,“气色?你是说我生气的神色么?你最喜欢看我生气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