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咻咻!”
“神马?你说尸体就在我们脚下?”
“嗷呜呜~~!”
“早跟你说过,你现在处于换毛期别蹭我,话说,你怎么不去蹭木头风筝,快去蹭他一身毛去,别来烦我。”
望着眼前的一人一鸟慕容鸢彻底无语了,他甚至有种错觉,他们今晚根本就不是出来找寻红河村里失踪孩子的尸体的,而是出来赏月的,就差一壶没酒在月下独酌了,不过说起这月,他便想起了白日里萧姚瑶的种种事迹,不由得嘴角一抽,她竟敢将他比为不解风情的沟渠!简直是,简直是......好吧,他不得不承认在男女感情这方面,他的确是如盲人过河般只会慢慢的摸着石头往前走,这次便先算了,谁让他根本就不能真的狠下心来对她呢,算了以后就宠着她吧。
“咻咻!嗷呜!”
“你说她已经离开了不在这?”
“嗷嗷!”
“这里有机关?”看着脚边不起眼的老树根,萧姚瑶一脸的不相信。
这时黄狮开始围着那老树根绕圈,萧姚瑶见状双眼一亮,“我明白了!”
接着蹲下身伸手碰了碰那老树根,然后就在慕容鸢甚是惊悚的目光中哈皮的唱着,“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大家都来做运动!抖抖手来抖抖脚呀,做做深呼吸,学爷爷蹦蹦跳跳我也不会老!芝麻开门!”
话音一落,一步之外的地面悄无声息地在月光下滑开,露出下面阴森湿冷的入口,即便没进去,但里面传出的阵阵血腥之气,即便不看也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正想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谁知手上突然一紧,低头一看却是慕容鸢的大手正紧紧的握住她,而且他的手异常的冰冷还带着微微的颤抖,心底一惊,她连忙转身朝他看去。
只见她一手紧紧抚着头,剑眉皱拢,额侧青筋突起,俊颜白如金纸薄唇紧抿似在承受和抵御极大的痛楚,“小心......靠近洞口就会头痛......快过来!”即便疼成这般,他依旧记挂着她。
闻言萧姚瑶迅速将老树根按与方才相反的方向转回去,洞口重新关闭后连忙握上慕容鸢的手腕为他诊脉,只觉他脉象极为古怪,时而亢奋,激烈的时候似乎要将整根筋脉跳断,时而缓慢,慢得离谱的时候甚至接近中断,给萧姚瑶的感觉就像是有虫子在他筋脉中爬行一般,这种脉象她见过不过是在是太少了,这是蛊脉。
当初赵嘉豪的脉象就与这个相似,只不过没这个这么恐怖,只是慕容鸢为什么会身中蛊毒她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鸢,你现在必须一五一十的回答我的问题。”施针为他止痛,萧姚瑶正色道:“你中蛊毒了知道吗?”
“蛊毒?”
见他一脸惊疑,萧姚瑶便知道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如何中毒的,但还是不死心的追问道:“你好好想想,之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或者是与平时不一样的事情?”
慕容鸢摇头,沉吟一阵道:“什么蛊?”
着急的抓着头发,萧姚瑶皱眉道:“我对蛊毒的研究不是很深,师兄就知道的更多。”说到这猛地起身,“鸢,让那些新兵自己回限胡关,你跟我去蓬莱岛找*师兄,你这蛊毒诡异得很,还是尽早解去的好。”
“蓬莱岛?不是从不让外人进入。”
“你傻呀!”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你是风师叔的弟子怎么回事外人呢?说起来风师叔也太不负责任了,都收徒弟这么久了,也不带回师门看看,没事就让我这做师姐的亲自带小师弟你回师门吧!”
慕容鸢俊脸一黑,皱眉道:“小师弟?如果本将军没记错的话,你这丫头可是在本将军之后才拜逍遥子师叔为师的,本将军是你师兄才对。”
“哼哼!我不管,谁先进师门谁更大,你虽然拜师拜得早,但是直到现在都没去过师门,所以我是师姐你丫就小师弟!”
慕容鸢冷笑一身突然发难,伸手将她抱在怀中,在她的惊呼声中让她背朝上趴在他腿上,一手固定着她的身子,另一手一巴掌拍她屁屁上,眼底尽是戏谑不过话语中却是一本正经,“竟敢顶撞师兄,真真是该教训了,现下师叔不在,管教师妹的事做师兄的当然义不容辞。”说完又是一巴掌落下去。
“啊!”萧姚瑶惨叫一声,倒不是觉得有多疼,而是因为十多年前被她家老爸打屁屁的事,现在竟再度重演而且打她的人竟然还是慕容鸢!心底简直又羞又恼。
看着月光下她娇羞红润的小脸,他心底一阵荡漾,突然挣扎未果的萧姚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那金豆子大颗大颗的看得慕容鸢心疼。
忙将她翻过身来抱在怀中,慕容鸢有些心慌,柔声细语的哄着,却千哄万哄都哄不好。
其实萧姚瑶只是心酸,今日之事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她老爸,再加上这段时间奔波逃命的辛苦,以及她不由自主的想向他撒娇,总之她就是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