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源一路跟着白雪过来,不过没有白雪的吩咐他只能等在屋外,他实在没想到他家少主才进去一盏茶的时间都没有萧姚瑶就一脸激动的走出了屋子,他暗想肯定是萧姚瑶与白雪置气,便提步来到萧姚瑶面前正要向她赔罪为白雪开脱,“萧小姐,都是属下的错......”
哪想话才说出半句萧姚瑶就激动的抓住他的手,“海源同志你辛苦了!革命尚未成功你们仍需努力,加油,党和组织永远都会支持你滴!”然后就在海源目瞪口呆,众婢女、小厮惊疑不定的眼神中大义凛然的朝厨房走去。
......
“奴婢参见毓王子殿下。”
拓跋毓认真的看着手中的宗卷,头也不抬的道:“何事?”
“禀殿下耶律小姐在外求见。”
终于将眼从宗卷上移开,拓跋毓淡淡皱眉,“耶律燕?”
“回殿下,正是耶律小姐。”
语气中带了不耐,“她又来干什么?不是让你们告诉她本王这段时日公务繁忙抽不出空陪她吗,怎么做事的!”
婢女一个激灵,急忙跪下,“殿下恕罪!奴婢已经照着殿下的原话对耶律小姐转答过了,可是耶律小姐说一定要等到殿下忙完公务,奴婢原想着现下日头正大耶律小姐千金之躯可能呆一阵见不着殿下也就回了,没想到都过了半个时辰了耶律小姐还在继续等着,奴婢怕出乱子所以才来向殿下禀报的,还望殿下定夺!”
“啪!”拓跋毓烦躁的将手中宗卷摔在桌子上。
地上跪着的婢女吓得连连磕头,“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心烦的朝地上的婢女挥挥手,“出去,告诉她我稍候就出去看她。”
婢女起身朝拓跋毓行礼,“是是!谢殿下开恩,奴婢现在就去回耶律小姐!”然后迅速的退出书房。
婢女刚退出,虎大就急急忙忙的走进书房将手中信件交到拓跋毓手中,“殿下,出事了!”
拓跋毓也不废话直接拆开信封,将里面的信纸展开,纸上只寥寥几字:萧姚瑶大婚被毁,旧疾复发,不治身亡。
拓跋毓只觉心中的某根弦“叮”的一声断了,脑中有瞬间的空白,然后怒火中烧,“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少见拓跋毓发这么大的火,就连虎大都悄悄除了一身冷汗,不敢有任何的耽误连忙将得到的消息朝他说了一遍,最后接着补充道:“殿下还有一事,我们派出去的探子似乎被南疆王派人盯上了,这消息本该一月前就传回草原国的,可是我们的探子在回来的途中被人截杀,这封信是探子中唯一活下来的一人带回来的,而且他刚刚将事情交代清楚就当场力竭而亡了!”
拓跋毓心中虽然又乱又痛不过他还是强压着心绪理智的分析道:“不是南疆王那蠢货,不是松普老狐狸就是两年前嫁给南疆王的羲和公主,那女人阴狠着呢。”
“对了,殿下南疆王和羲和公主今早已然回到莫邪城,羲和公主果然不简单,竟想到借着她儿子满月说想回唐国省亲,而且还是唐国使节出使草原国的时候,这样一来皇上有怎能太驳她的面子,去唐国省亲南疆王又怎能不跟着去,原本南疆王是无招不得踏入莫邪城半步的,现在倒好要得皇上一纸诏书便大摇大摆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