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姿复又神色坦然,面露伤心道:“五姐,你为什么口口声声说是我在捣鬼?诬蔑人也是要讲证据的,我昨天说看到一个白影是事实,又听了下人嚼舌根,说我那流盈轩闹鬼,我年纪小,当然害怕,后来你们离开之后,我回到后院才知道那白影原来是二姐养的一只白色波斯猫,晚上,还是我让锦瑟将那只猫送还给二姐的,不信你可以去问二姐啊!”
说落,又看向沈之瑜道:“三姐,当时你也是在场的,我刚才可有说谎?”
沈之瑜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道:“八妹没有说谎。”
“沈之瑜,你这个蠢货。”沈诗雅平时在沈之瑜面前嚣张跋扈惯了,此刻见她不向着自己,顿时气不打一处上来,口不择言地厉声辱骂道。
“闭嘴,你胆敢辱骂嫡姐?来人哪,掌嘴。”罗氏气得脸色发青,厉声命令道。
沈诗雅扑通一声,脸色惨白地跪了下来,不停地磕头哭喊道:“老夫人,不是我啊,我是冤枉的啊,是有人陷害我,这些事情真不是我做的啊。”
可她越是这样,罗氏就越是火气直冒,脸色比方才也更加冷冽无情了几分,她面色阴寒地一一扫地祠堂的每个角落,东倒西歪的牌位,打湿的族谱,被吃动,撒得到处都是的供品,散落的酒坛,不管这件事情是人为的,还是有意陷害,都需要有一个人了出来承担这件事情的后果。
沈建安对二房本就没有什么好看法,若不是因为老夫人一直不肯分家,他早就想把二房和三房给赶出这相府了,现在又见沈诗雅不但不认罪,反而还一个劲地想要攀咬自己女儿一口,怒上心头,冷冷地质问道。“冤枉?谁跟你有深仇大恨,要用这种手段来陷害你?”
“是沈清姿这个贱人,昨日她与我在湖边亭子里发生口角,她定是对我怀恨在心,所以才想出这起子肮脏手段来栽脏陷害我,老夫人,我真的是冤枉的啊!”
清姿一脸悲伤沉痛的看着沈诗雅问道:“五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昨天你骂我是贱人,骂我没教养,还要出手打我,这也罢了,为什么这个时候你还要将所有的罪责都栽脏到我的头上?我到底是哪里惹得你这么痛恨我,要处处针对我?”
“昨天?昨天是怎么回事?”沈建安脸色一沉,质问的语气已经充满了凌厉的怒气。
“父亲,是女儿不懂事,惹得家中的姐妹厌恶。”清姿低头垂泪,虽什么都没有说,却将所有的委屈用自责的话语道了出来。
不需要清姿再多说什么,这种以退为进的方式已经成功地挑起了沈建安的怒火,她虽是庶女,毕竟是这相府里正儿巴经的主子,沈建安这种对极威看得极其重要的人是不会允许有人藐视,侮辱他做为丞相的一切可以享受的权力与尊荣。
而沈诗雅愚蠢得就像是一头猪似的,竟敢公然地在沈建安面前辱骂清姿是贱人,这无疑是在自寻死路。
“来人啊!五小姐出言不逊,掌嘴一百,酗酒行凶,捣坏祠堂,对列祖列宗不敬不恭,鞭笞三十,罚跪祠堂一月,将族谱重新抄写十遍,以敬效尤。”沈建安咬切吼道,今天他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二房这个狂妄无礼,目中无人的丫头一顿。
当众人从祠堂里出来时,只听到里面传来沈诗雅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哭喊,求饶声。
沈悠莲在清姿面前停了下来,一脸古怪的看着她,嘴角勾起丝冷笑。“八妹,你可真是好手段啊,这回五妹就算是从这祠堂里活着出来,身子怕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