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屋里的摆设以及这些丫鬟奴才,她自是知晓自己应该是非富即贵之人。只是还没等她细细询问,一众随从竟捧着什么整齐划一地迈进了屋里,足有二十余人。料是这屋子再大,不多时,也显得略拥挤了些。
而最后施施而来的几人捧着的东西,却是看得她傻了眼。
底衬蟒暗花缂,两边是金丝双层广绫大袖衫,边缘尽绣鸳鸯石榴图案,一袭玫瑰嫣红配上金丝滚边以极尽奢华,裙摆上一副蓝色云水图更是衬得这身嫁衣清丽脱俗。而在嫁衣之上,桃红缎彩绣成双花鸟纹,腰封垂下云鹤销金描银十二幅留仙裙,繁赘的装饰迷了未央的眼,她从没有见过哪一件嫁衣能够在繁华与简单只见游走自如,只是她愣了许久,才明白了最重要的一件事,原来自己,竟是要嫁人了。
这样一想,她吃了一惊,难不成自己刚刚穿越而来,就要嫁为人妇,从此与这个未曾谋面的丈夫过一辈子,然后恪守妇道,再生一群足球队,免不了参与宅斗什么的,于是平平淡淡过完一生。天哪,她的一生,难道就这样玩完了!唉,与其是穿成这样的境遇,还不如当初就那样死了,给她个痛快。
她不想嫁人!打死都不想!这样看来,或许这副身子的主人也和她有着相同的想法,才会跳河自缢,最后还把自己拖下了水!
未央越想越生气,无奈人多势众,自己只能乖乖就范。只是当她穿上嫁衣,下面的丫鬟们又为她上了妆,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模糊的面容,又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一袭美艳,刚刚的想法却又要动摇了些。她想,这样的绝代芳华,纵使自己长得不够美艳,有这样一身,也定会惊艳众人的眼吧。
她高兴地想着,把方才的烦心事一下子抛到了脑后,甚至原地转起圈来。
只是她没有注意到,身边的黑衣男子聚精会神地盯着她,嘴角却泛起一丝苦涩,握着腰间佩剑的手也不由得紧了紧。
因为这次溺水事件,倒是耽误了不少时间,现在未央好不容易醒来,她便急匆匆地被迎上了花轿,唢呐声再一次悠悠响起,空旷的街道上立刻探出了无数的脑袋,十里红妆,更是看得街边的人啧啧称奇。
再之后,便有了这一出。
未央看着面前的沈洛,心里突然气得牙痒痒,这个人,化成灰她也认得!纵使现在他蓄了长发,一身白色窄袖蟒袍,那样相似的面容,可不是害她遭雷劈的沈洛铭的脸!
只是看沈洛那冷冷的样子,也没有穿着红衣,就知他也不喜这门亲事,这让她不禁又几丝窃喜,与其与不爱的男子生儿育女,白头偕老,不如最后好聚好散,免得这浮华一生,白白了过了。
然而,她淡淡的表情看在沈洛的眼里,却是十分恼怒的。他恨不得立马掐住她的脖子,狠狠地逼问她,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纵然道道青筋尽现与他的脖颈之间,他只能提醒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帘子一甩,微微透明的红色里,是沈洛决绝的背影,只是愈来愈淡,最终消失在了眼前。
很快便到了时辰,沈洛不得已,却还是换上了大红的喜服,被众人簇拥着背着新娘子进了门,又假笑着拜了天地,这才入了洞房。众人又起哄着闹了好一会儿新房,才渐渐退了下去。这期间,未央一直盖着红盖头,只听得各种声音不绝于耳,却没有见到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暗夜里正有一双怨毒的眼睛,一直狠狠地盯着自己,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
等到了房里只剩下俩个人的时候,未央只觉得眼前一亮,原来是沈洛粗暴地把盖头揭了去,她还来不及反应,身前的人却一下子把自己压了下去。紧接着一双大手伸进了衣服里,覆在那通红的小樱桃上,尽情地挑逗着。
未央不通情事,此刻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熊熊的火焰烧着自己,让自己无端地难受起来。她起初还有些挣扎着,却在看见沈洛眼里的嘲弄后,一颗心瞬间寒了下来。
“夫人觉得舒服吗?”一声嘲讽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听得未央只觉得耳里轰轰作响。
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沈洛的手却越来越下,几乎已经碰触到了那片神秘的草地,只是未央依旧不为所动,反而学着沈洛的样子,眼里满是玩味,“夫君呢,舒服吗?”
沈洛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眼前的女子竟然还会反击他的话,手也随之停顿了下来。
未央趁着她一愣神的功夫,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随手扯掉头上的凤冠,长长的秀发倾泻而下,披在左肩,她身上有着淡淡的芳香,散在沈洛的鼻尖,一瞬间他竟有些心软。
未央握着他的手腕,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夫君,这个姿势可好?”
(唉,写这一段真心不容易,未成年的娃写这一段更不容易啊,所以看在我这么不容易的份上,跪求推荐收藏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