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李舒正在义正词严,后面的何惜忍不住了,飞起一脚将其踢开:“滚你个王八蛋羔子,少在这里啰啰嗦嗦,你就和我妈妈一样麻烦。”一句话完,她转头面向安以倩道,不管怎么样,从今以后她的晚饭都要按照今天的标准准备,就算再多几块钱也无所谓。
这头,何惜正在提交申请,她的男朋友就挤进来,这名胖胖的小伙子当场表示,以后自己也要吃安以倩特制的便当。话音刚落,一群小伙伴争先恐后地报名。于是,从这一天起,安以倩的顾客从六个上升到十一个,她的收入也随之提升成一百七十加币。
看见一脸不好意思地挤在人群外面的哈里斯,安以倩悄悄地捏了他的手一把,探出脑袋偷袭似地吻了他一下,然后悄悄道不用担心,我会给你准备属于你的那份。
闻言,哈里斯有些高兴又有些担心,作为一名长期用汉堡果腹的穷酸青年,他实在是承担不起二十加币一个的便当。
又在他唇上轻啄一口道,放心吧,你的那份不用出钱,就用来抵消司机先生的辛苦费好了。深知白人追求公平公正的原则,安以倩没有说请他之类容易引起误会的话,尽管如此,哈里斯依旧囧得面红耳赤,口里连连道送女朋友是男人本来就应该尽的职责,假如还要因此收取报酬那可真真是太不应该了。男友男人心自己女人还要收车费的说法。
于是,安以倩少不了又一番安慰哄劝,小男人的尊严不可忽视。
见到两人如此浓情蜜意,围在四周的小伙伴们少不来又一番挖苦取消。
不管怎么说,野餐又回到正途上,在风景优美的小河边,安以倩和哈里斯席地而坐,她的脑袋靠在他肩上,段在手里的那盒水果,不是喂他一块。而他手拿吉他弹奏小伙伴们点的乐曲。正午的阳光,透过枫树林斑驳在哈里斯那张长者金色汗毛的脸上,就这么仔细地从近距离观看。他的五官长得并不算惊艳,但搭配在一起却又那么的令人舒服,就像这午后的枫树林那样,虽然朴实无华,但却叫人舒心。
“你的琴弹得真是太棒了。”她啧啧地称赞道,而他蜻蜓点水地一吻回报她的赞美。
然后小伙伴们的嘘声此起彼伏。
就这么不知不觉间午餐时间到了,用手拈起一块水果,安以倩喂给哈里斯,四周的小伙伴们鼓着掌起哄,用嘴巴喂,用嘴巴喂。
按照她们的解释,因为除了安以倩其他小伙伴的男朋友已经被带出来见过光了,所以,她们这对第一次见光的小伙伴要给大家一个见面礼。大概是因为玩疯了的关系,又或许是想要宣泄这么多天以来,一直压抑的情绪,安以倩照办了,但很遗憾,她挨了一记法式深吻。
两人之间的第一次深吻。
就那里面红耳赤地捂着脸,在小伙伴们尖叫外检尖酸的起哄声中,她的心被幸福塞满。
所谓的朋友,就是第一次见面时和你文质彬彬,随后熟悉之后,你完全不知道他是从哪个神经病院跑出来的家伙。难道朋友加死档的感觉不是这样的吗。
又在脸颊蜻蜓点水地一吻,他回答,假如你有兴趣,我教你。
几乎是立刻马上,安以倩就提出了授课申请。于是就这么席地而坐地,他将她拥在怀里,手把手地交她弹奏,如此亲密举动自然又引起新一轮嘘声与叫嚣。
用双手捂着嘴巴,安以倩幸福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
哈里斯是一个法裔加拿大人,流淌在他血管里的热情奔放有时会让她难以消受,要知道她可是个地地道道的国人,流淌在她血管里那些由整整五千年文明积累下来的礼义廉耻,哪里是那么容易冲刷得掉的。
只是她的内心着实欢喜得很,就这样,在阳光下与同年人一起,与心爱之人你侬我侬,然后更进一步地天长地久模式。这样的生活才是她应该过的日子。她才不要给一名年近花甲的老男人做什么替身情人,类似情人小三那种既见不得光,又不名誉的事,她才不想做呢。
不已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她才不想陪一个脚踏N条船的老男人刷流氓。
一边是浓情四溢,一边是焦躁不安。
在经过整整一上午的等待之后,卢克 李终于见到了她的法律上的妻子。那名那名高傲而且冷漠的女子,他在异国他乡的同胞……
隔着整条马路。
PS:
正太住院了,正太输液,正太哭泣偶去侍疾,忧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