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秒不到,她就将桌子上的两千加币收入自己包包:“我说老公啊,人家不是给你说咯,现在的姑娘啊,可不比我们那个年代。她们啊,十分大方,十分开放,一杯饮料,一杯酒就能上。出这么多钱,你脑子进水了啊,钱多了烧的啊。”
嘴里这么说这,尖起一根手指,在自家男人脸上戳了一下。她用撒娇口气道。
正说着,服务员上门服务了。
迫不得已,安以倩将满肚子的怒气再次吞下去,她提醒自己,所以的一切都是自己母亲大人给自己强行安排的。必须考验。而她,权当这是在应酬自家母亲大人就好。
若不是母亲大人的死命令,她早就抽扁花这对不要脸夫妻了。
但因为母亲,也只为母亲的原因,她现在只能在幻想里狠狠地掐死这对夫妻。
三个人就那么各怀心思地看着服务员摆放餐具,他们看着她给自己斟上饮料,因为她们打开橙汁,斟上饮料。
因为接下来要开好几个小时车,两口子今天都没有碰酒,他们都很善良。很纯真地喝橙汁。虽然在加拿大,这种半天然,半合成的橙汁真的不是普通留学生可以负担的。
就在服务员离开那一瞬间。朱太太行动了,首先摸出自己世界名牌口红扔到安以倩脚下,然后再用完全没得商量的,长辈口吻命令她给自己拾取。
当安以倩俯下身子的那一瞬间,朱太太迅速从包包里摸出一只半透明的香水瓶子。然后在安以倩的橙汁中滴了两滴。随后,她若无其事地坐下,缕缕头发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
没错,她要用药帮自己丈夫实现*。
虽然作为妻子,眼睁睁看着丈夫在年轻女孩身上乱来,她很不好受。
但是贪色男人就如偷腥之猫。妻子绝对防范不住。
所以朱太太一向以来的治夫原则就是,与其让丈夫在背地里,偷偷摸摸地搞一些她完全摸不清楚的女人。倒不如让他爬那些自己知根知底的女人。
至少她知道,哪些女人有病,那些没有。
朱太太可不想某名奇妙地,从丈夫哪里传染上某些既不光彩又不名誉的病。
至于那些受害女孩,她们本身的想法和事后有可能产生的危险。朱太太绝对不会担心。
首先,在温哥华。由于太多华裔女孩不检点的关系,人们对她们基本不信赖,再次,她朱太太包包里有足够多的钞票,身边还有经验丰富的律师团队。如果假如哪个女孩胆敢在被朱先生临幸后,不收钱乖乖闭嘴,那么她有一千种办法让她身败名裂。
要知道侵害者在法庭上打赢性侵犯官司的最好手段就是,
尽可能地污蔑受害个人生活。
无孔不入的职业狗仔会帮她挖掘,并且扩大受害者生活中的一切污点,如果实在没有,他们也会制造并且生产一切。然后,极尽所能地大肆宣扬出去。因为社会偏见的缘故,多数受害者在遭遇不名誉伤害后,压根无法抵御那种职业性质的,铺天盖地的污蔑。
即便她们本人能,她们的家人也不能。
正在洋洋得意,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钻在桌子下面的安以倩不知道做了什么,只见朱先生嗷的一声惨叫,然后跳向一边,然后,她那只圆滚滚的世界名牌口红,从自己凳子下面滚了出来。
“对不起,手滑了一下。”安以倩很傻很天真着地道歉,而朱太太高跳起来,要知道那只口红可是她最喜欢的限量版啊。用一点就少一点,再也买不到第二只的限量版啊。
就在两口子齐刷刷地位自己的事走神时,只见安以倩迅速爬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自己的饮料和朱先生的饮料对换。
然后的后续情节,自然就是,安以倩静悄悄地坐在自己位置上,小口小口地喝着饮料,吃着烤肉。而她身边,脸上青红不知何色的朱太太正面抽地喝着她的饮料。
在两人之前,大约是吃下迷幻药的原因,朱先生几乎整个脱光而且正在跳不知道是哪个原始名族的舞蹈。
我靠,又是迷药,我说你们能不能有点新意。安以倩小声地唾弃道,虽然她不是圣斗士,可在同一个地方,怎么可能有人蠢到被同样的损招再害一次。
有些洋洋得意地地想,不知道古人所说的所谓以子之矛,是不是就是指眼前情形。
看着朱太太那一脸止不住的崩溃。
久走夜路必遭鬼,就这么,她又想到一句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