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对方,可是,不得不强调一点的就是,烧烤店老板无论心理素质还是无中生有的技能都极高。即便是被受害者这么盯着,也能脸不红气不喘地继续污蔑。
刚刚缓和过来的朱先生,听烧烤老板这么一所,尽管额头还渗着粒粒汗水,但却一把抓起钱包,将一把纸币当空抛在了安以倩身上:“好好,妄自我还当你纯情小白菜,想要好好地,珍惜对你。既然你都那么熟了。即便随便一个黑涩会老大都能用60加币买你两次,那么,现在给老子脱吧,脱完这些钱全都是你的喔。”
朱先生在前面抛钱,朱太太在后面拾钱:“老头子,你作死啦,没听人家说么,这假装处女的婊子,60加币可以玩两炮啊。两炮才60加币,你和她说这么多干什么,你给她这么多钱干什么,你害怕她不够下贱吗?我跟你说啊,要这种女人脱,十加币,顶天啦。”
三下五除以二地拾起全部钱,朱太太刻意将一张又脏又旧的十加币抛给她。
“怎么,瞧不起朱阿姨的钱啊,我告诉你,你之前那脚让你朱叔叔受伤严重,假如你现在不给我脱光了。我立刻叫我的律师以伤害罪把你逮捕入狱。走,老公,我们上医院验伤去。到时候我要把伤情报告发给她国内的母亲,我要让整个华人界知道,她安太太养育了什么样的闺女,啧啧,青天白日爬黑涩会床也就罢了,居然还胆敢莫名其妙其妙地攻击男人下面。”
“我要看看,她朱太太如何在国内混下去。”
朱太太就这么说着,一把将自己男人扶起来,她用自己的肩膀支撑那下体受伤的男人,假装艰难地前进。
只是现在,安以倩以后成功退回到贝蒂夫人的栏杆后面,啪啦一声关上之后,惨白着脸道:“好啊,你们去医院啊,我呢,正好也想去警察局采取个指纹。你们两口子可别忘了,刚才你先生可是用下流至极的手段对我咸猪手了喔。人的手呢,有种特性,一旦摸过哪里就会留下指纹。等到警察先生吧那些指纹提取出来,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两个长辈,如何解释至极的指纹出现在晚辈身上敏感的部位。”
她尽可能的大声说。
谁知道,就这样依旧低估了朱家两口子。
原本被妻子搀扶着站都站不起来的朱先生,一下子就蹦?了起来,他象只怪兽一样撞击贝蒂夫人的栏杆,并且伸出手去,企图抓住安以倩。“贱人,臭婊子,你居然敢这么个诬陷我。是你用不正派手法勾引我,是你穿着暴露引诱和勾引我冲动的,是你在勾引我。”
他象只怪兽一样吼着,并且把栏杆撞得嘎吱吱响。
相对丈夫的冲动,朱太太明显冷静不少,一把拍向自己先生:“哎呀呀,我说老头子,你冲动什么啊。这青天白日的,难道还没有了王法不成。你看那丫头,尽管从刚刚一开始就穷凶极恶地盯着咱们,好像要把咱们怎么着,怎么着一般。哎呀,我可真是好害怕她的眼神啊,就像要把人活生生咬下肉来似的,可事情到了现在这步,不也没怎么着吗?你看她一手捂着肚子,苍白着小脸的样子,指不定就是哪里不舒服了。”
一边劝慰着丈夫,一边伸手进栏杆,然后有节奏地拨动插销。“我说老头子,你可真是个笨的,她说要提取衣服上的指纹,你就给她提取吗?你不会趁她病,要她命,咱们一前一后冲上去,扒光那丫头,到时候指纹证据什么的,还不是咱一句话的事。”
如此犀利的雌雄一双贱,只看得烧烤店老板两眼发直。
瞧瞧,人家这才是职业污蔑级别的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