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引发新一轮的恶心。
“瞧瞧,瞧瞧,昔日的情场浪子,只不过短短几天时间……你还真就是个不堪入目的东西。”黄梦莹用手中的空瓶一下又一下地打脸,但承受者,却完全没有气力。
莫少聪没有挣扎、躲避、更别提还击的力气,只是虚弱地坐在那里,捆绑了他整整七天七夜的轮椅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大颗大颗地流着虚汗。
“知道么,我们现在身下这条叫怒江,它的下游流向国外,缅甸、泰国,通过它都可以到达。您听说过泰国的国宝级别艺术吗,通过一系列手术,能够让高高在上的进攻者——雄性,比如莫家大少爷,变成卑微下贱的承受者——雌性。通过那一系列手术,大少爷您身上每个器官都会成为伺候客人的名器,比起真正的女人,真假难分。”
“然后,您就用那些器官,好好伺候来自世界各地的客人吧。”
在说这些时,黄梦莹脸上没有多少表情,好象自己刚才说的是,日常生活中再正常不过的语言,但她的脚却狠狠地慰问莫少聪身上的对应器官。好象在为自己的话语进行善心解释。
瞧瞧,您身上这些器官,很快就要变成烂肉啦。
就这些。
我脚下这些。
有时候,平淡的残酷反而比狂暴更令人恐惧。
极痛中的他,不怒反笑:“你以为我是谁,堂堂莫家大少爷,ck未来的继承人,就这么无缘无故地消失了。你认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绑架了我,你能罩得住?”
“黄梦莹我劝你,在事情还没有到最糟糕的份上,放了我。我呢,大人不记小人过,权当惊险刺激了一回,而你,从此只要远远地消失就好,我保证决不追究。”
黄梦莹听了,并无多少反应,只是淡淡一笑。“相信我,一切绝对不会发生,相信我。”说着,她伸出一只手在莫少聪头上抚了一下,“瞧瞧,猪粪,还有和猪粪一模一样的您。”
她是那样从容不迫,那样的镇静,一时间就连莫少聪也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对她生产了信任,黄梦莹所说的,黄梦莹所做的,不过是日常生活中再普通不过的事。
谁会质疑日常行为会产生失败呢。
莫少聪的心咯噔了一下,恐惧、愤怒,厌恶,但却多了些平淡的麻木,如同百岁老人在面对命运最终时刻,那种虽然不甘但却依旧认命的感觉。
整整七天七夜的失败,挫败他的决心,腐蚀了他对自由和对生的向往。
就算他是百练精钢,和猪粪、恐惧、死亡、饥饿与囚禁共存的七天内,也被氧化成渣。
就在这时,船身颠簸了几下,国境到了,他们要在附近隐蔽一段时间,等待最佳时机,然后继续往前。在前方,等待莫少聪的是生死不明的陌生国度,ck无法触及的领域。
在那里,在那个永不见天日的,肮脏可怕的罪恶之地。
他堂堂莫家少爷从今以后的命运,将会变成远超噩梦的可怕,无论生死他都只能挣扎在身不由己的肮脏和腐烂之中,难道他真的就这样终此一身?
恐惧在心里最深处炸开,和以往每一天那样,他又陷入了恐慌状态。
“你,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告诉我,至少让我做个明白的死鬼。”莫少聪声嘶力竭地叫喊,但回应他的只有仓门上锁的嘎吱声,还有那熟悉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的声音。
现在,光明离去,黑暗来临,他又要在那恶臭囚牢里,在蟑螂老鼠的陪伴下独酌绝望。
恐惧、挣扎、囚禁、绝望、缺氧、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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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男主,然后虐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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