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此时不是应该一个人呆在酒店套房里自己过新婚之夜的吗?怎么会在他的身边?
他记得刚才是汪皓扬扶着他上来的,慕容棋眯着眼看了一眼四周,这里确实是他包下来的套房,但是眼前这个女人……
她身上还穿着晚宴时的那套喜庆的红色晚礼服,贴身的裁剪展现出她姣好的身材,更是展露出她让众多女人嫉妒的嫩白肌肤,后背那一片雪白落入他的眼中,勾引男人的目光,让慕容棋有一股火气直往上冒。
这个女人竟然穿成这样来夜店?这种*不是她这种乖乖牌的女孩该待的地方,只要一个不小心碰上喝醉酒又无赖的客人,别说是酒店小姐,就算是女服务生都有可能被硬拉上床。
不明白他突来的怒气为哪般,展馥馨轻轻地扭动着被他抓住手腕想移开一些。
“你到底来这里做什么?”她那一身打扮让他看得很碍眼。
“我只是来找你……”
“找我?”听到她这么一说,慕容棋目光瞪得更狠了,力道也随之加重,“你穿成这样来夜店是为了找我?怎么,才第一个晚上就耐不住寂寞了?我看你不是来找我,而是想来勾引其它男人的吧?”
“我……我……”展馥馨被他莫名其妙地指控先是答不上话,但想到她只是关心他才来找他的,他干嘛要用这种口气说话,她好脾气地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喝得太多了……”她怎么也说不出口勾引男人这种话,本来她就没有好不好?
“谁告诉你我在这里?”汪皓扬人已经不见踪影了,除了他不会有人知道他今晚在这里喝酒,那个该死的叛徒。
“汪皓扬。”展馥馨仍是小心地解释着,“他看你喝醉了,才打电话通知我过来照顾你的。”
“照顾我?”听到这话慕容棋先是冷冷地朝她打量了几眼,而后在展馥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一个用力将她拉往自己身上拉,“你想怎么照顾我?”
尽管喝多了,但是男女天生体力上的差距,让慕容棋轻而易举地把展馥馨翻身压在身下,而展馥馨还没搞清楚状况,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后,她整个人已经躺在床上,而身上是慕容棋结实的身躯牢牢地把她定住了。
“你先起来,好不好?还没有吃药……”展馥馨有些慌张地将双手抵在他胸前,试着跟他隔开距离。
虽然他们曾经有过最亲密的关系,但是已经是在两年前了,如今他们虽然已经正式结婚,但之前以他如此讨厌她的程度,应该不会对她做出这种亲密的举动的,难道他是喝醉才这样的吗?
“吃药?”慕容棋忽然笑了出来,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尔后他低下头,在她耳边呼着气道:“既然你都追到夜店来了,我就再教教你,要怎么照顾我好了。”
“你喝醉了……”他邪魅的语气及动作,让展馥馨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我不喜欢被女人拒绝。”她抵在他胸前的小手表示出来的拒绝让他再度眯了眼。
一向狂妄自大的慕容棋,在女人堆中总是游刃有余的,本来他也没打算要碰她,但她都追到夜店来了,他怎么好拂了她的意?
反正女人对于他来说都一样,区别只在于有没有腻味而已。
展馥馨感到有些昏眩,原来在他心中,她与外面的那些女人并没有差别,做这件事对于他来说,就是个享乐的过程。
“你不是说,你不会碰我的吗?”怕他会在醉酒中做出让他自己后悔的事情,她无力地提醒他。
她是希望与他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但不是在他也许意识不清的情况下,但同时,她又矛盾地希望他们之间的关系可能更亲密一些。
慕容棋伸出修长的食指点上她蠕动的红唇,“我不是碰你,我是想占有属于我的东西。”
“我不是你的东西,我是你的妻子。”虚弱细小的声音道出她内心无法言语的酸涩。
“妻子?妻子也是女人。女人对于我来说就是东西,今后你就得仰我的鼻息过日子了,你说你不是我的东西吗?”生理既然被挑起,他才不想罢休,故意恶言道。
“你……”他好会侮辱人啊,什么过分挑什么来说,展馥馨的眼眶通红。
“既然你都追到夜店来找我了,我就教教你什么叫身为人妻的责任好了。不过,你也不必想太多,就当我纯粹是生理需求,而我现在只想解决问题。”
“你是无赖。”
“是,我是无赖……”
是又如何?反正她是他名正言顺娶的妻子,现在他有一把火在燃烧,放着不用很说不过去,不是吗?
虽然他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不会碰她,更是要发誓,不让她好过……
但现在,他需要的是她来灭火。
第二天,展馥馨是被酒店的服务生叫醒的。
她忍着全身的酸痛起来的时候,身边的男人已经不在身边了。
从服务生的转述里她才知道,他一早就走了,什么话也没有留下。
在那位女服务生有些同情的眼里,展馥馨望着自己身上斑斑青红的瘀痕,一股从未有过的屈辱感由胸口涌出,她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哭,但眼角的泪却簌簌流下。
“展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麻烦你扶我到浴室。”她双腿痛得无法走动了。
展馥馨努力地让自己露出个笑,但此时,她知道,这个笑容一定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