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比较神秘的,自然是顾云迟。正如他成谜的出身一般,他身上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神奇物件也是谜一般的存在。所有人都有这样一种感觉,似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顾云迟都一定会有办法解决。他的袖中,像是暗藏着整个乾坤。所以钱财什么的,对他来说,自然也是小菜一碟。
如此说来,陶紫和顾云迟在财力上,完全称得上是众人的金主。只不过陶紫实在是太没有当金主的气魄了,所以真正的金主,或许还得是顾云迟。
这不,看着县令恭恭敬敬呈上的一叠银票,金主大人发话了。
“泰安县虽然民风淳朴,一片祥和,但似乎并非十分富庶。县令大人何以有如此丰厚的家底,出手这样阔绰呢?”顾云迟一如既往的温和语气,却惊出了县令一身的冷汗。
他好说歹说用尽一切办法,终于求得几位仙人出手相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准备的银票竟然是将马屁拍在了马腿上!他开始担心,该不会因为这些钱让几位仙人觉得受了辱,之后一怒之下,撂挑子不管他的死活了。
“不不不不”,县令忙道:“仙人不要误会,在下并非是要用这些俗物来搪塞诸位,实在是在下才疏学浅,不知该如何感谢诸位仙人。而且,这些钱、这些钱来路都很干净,仙人说得不错,做县令自然不至于如此赚钱,但这些钱都是在下祖传的几块地里这么些年来收的租子,在下绝没有贪百姓的一文钱啊!”
县令这边噤若寒蝉地担心着自己的命运,那边陶紫的心思早飞到了别处去——诶?刚才这县令说什么来着?收租子?哈!有了!等以后到了江都,我就买它几十块地来,坐等着收租子!一定赚死了!
茯苓瞥了一眼莫名其妙傻乐的陶紫,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服了服了,这桃子真是没救了。
“依杨兄看,这些银票,我们该当如何?”顾云迟淡淡一笑,转向了一旁的杨松柏。闻言,陶紫心说,阿迟,这种事你问杨松柏干嘛?你问我啊!问我啊!
杨松柏自然听不到陶紫的心声,他想了想,道:“县令大人看上去,的确不像作威作福,肆意敛财的昏官。只是这些银票若是由我们收下,似乎有些浪费了。若是县令大人执意要将这些银票送出,那么,就请县令大人把这些银子,用在最需要的人身上吧。
这世上尚有太多人无家可归,食不果腹,这些银子若能拿来救人,自然是再好不过的。县令大人也可以用这些钱多建几个学堂,让孩子们都能读上书,如此,也算是造福千秋了。”
陶紫一听,忍不住在心里嘀咕:我们收下这钱怎么就成了浪费了呢?杨松柏真是的,也太大方了吧,那可是厚厚一沓银票呢!但她转念一想,又觉得杨松柏说的话很有道理,比起他们,的确有很多人更需要钱,而且陶紫也打心眼里希望像阿权那样的孩子,可以有好的机会读书,将来出人头地。
因为陶紫实在是个心软又善良的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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