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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
危慕裳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如果吕一茹知道尤金&8226;金斯利要的,是她本人去换回危元溪的话,吕一茹还会让她救危元溪么。
“妈妈,你别担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危慕裳嘴角的苦笑越加的大了,她就说以尤金&8226;金斯利的智商,怎么会做出这么弱智的绑架戏码来,原来他的引爆点是吕一茹。
其实危慕裳理解吕一茹,如果她是吕一茹的话,一件物品跟一个人相比,为了维持跟危家的关系,她也会这么做的。
只是这一次过后,她再也犯不着对危元溪客气了。
“慕儿,你别怪妈妈,他们说要撕票,我不敢告诉小歌和你爸,不管那东西多贵重,妈妈一定补偿你,元溪不能出事,你能理解妈妈么?”
吕一茹一看到危元溪*着身体,被屈辱的捆绑着鞭笞时,纵横商场多年的她,也被着实被吓着了。
危元溪在危家人眼里,就是一个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公主。
要是被危家人知道危元溪在意大利受了此侮辱,不管是因为什么,他们罗家都摆脱不了责任。
危家的势力虽然局限在国内,但他们要是真闹起来,也不是那么好对付。
再加上罗危两家的世交关系,所以吕一茹的首要想法,才会想尽一切办法救出危元溪再说,压根就没多余的时间去推测事情的始末关系。
“妈妈,我理解你,你放心,我会让她出来的。”
危慕裳能想象的到电话那边的吕一茹,此时是怎么一番急慌的神情。
吕一茹也算是商界的一代女强人,但那只是在职场上相对而言。
面对生活上的私事,谁能想到职场上拥有铁血手腕的吕一茹,她也有一颗充满母爱的,非常柔软的心。
若此时的吕一茹的理智能清醒一点的话,她就会发现,危慕裳说得是让危元溪出来,而不是救危元溪出来。
在危慕裳眼里心里,危元溪纯属是自找罪受,也许危元溪并非真的被绑架,压根就没有救她的必要。
但即使危慕裳认为危元溪没有救的必要,为了吕一茹,她还是得把危元溪从尤金&8226;金斯利手里弄出来。
吕一茹都说她不敢告诉罗以歌和罗元泉,现下,也就只有她自己想办法了。
当危慕裳重新站到马修身旁时,双方人马依旧跟她离开时一样对峙着。
“马修,等我离开后,再告诉你家BOSS。”
危慕裳一瞬不瞬的看着马特&8226;亨利,低语着跟马修说了这么一句话后,抬步就朝马特&8226;亨利走去。
尤金&8226;金斯利不就是想要她单独去见他么,她倒要看看,尤金&8226;金斯利那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马修还没弄明白危慕裳那句低语是什么意思,看到危慕裳向前走去的身影,他当即就心中一凛,连忙上前抓住她的手臂。
“嫂子!你不能去!”虽然马特&8226;亨利什么也没说,但他一来就表明他是来要人的,要的是什么人,马修自然一清二楚。
“马修,放手。记住我刚才跟你说的话。”
危慕裳回头睨了马修一眼,黑瞳不悲不喜平静异常,淡淡的轻声细语却让马修的手略松了松。
危慕裳谅尤金&8226;金斯利也不敢撕票,但照之前真鞭实打的虐待危元溪的进展,把危元溪弄得生不如死的戏码,尤金&8226;金斯利肯定也不会手软。
就算是为了让吕一茹放心,她还是早点让危元溪回去的好。
抓着危慕裳的手被她巧妙的挣脱后,马修就站立在原地不动了。
危慕裳这一前一后的巨大反差,肯定跟她接的那个电话有关。
而危慕裳在拿出手机的时候,马修有瞥到她手机屏上的号码,他知道是谁打给危慕裳的。
一连串的复杂关系在马修的流转了几遍后,马修最终还是听从了危慕裳的指令,乖乖的站在没动。
以火凰的位分编制来说,BOSS不在,自然是嫂子最大。
“走吧。”危慕裳一步一步缓慢又坚定的走到马特&8226;亨利面前时,她见马特&8226;亨利仍旧一瞬不瞬的审视着她不动,便淡声说了两个字。
从危慕裳接完电话回到大厅开始,马特&8226;亨利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她。
但让马特&8226;亨利失望的是,他依旧没从危慕裳那双太过淡然的黑瞳中看出什么来。
晶亮的黑瞳依然镇定淡然,嘴角依旧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淡笑,危慕裳整个人的淡然气场,甚至跟前一刻坚决拒绝他的姿态一模一样。
不悲不喜,不惊不怒,危慕裳就像一潭古井一样,深的让人探不到底,毫无波动的情绪甚至让马特&8226;亨利有些心颤起来。
危慕裳太懂得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了,要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难得让马特&8226;亨利除了挫败还是挫败。
“看来危小姐还是很能顾忌到姐妹之情的人。”
马特&8226;亨利的视线终于从危慕裳身上移开,他垂眸看了眼玻璃桌上的平板电脑,用食指敲击了一下后站了起来。
在火凰弟兄和佣兵战士的对峙中,他们也都看出了点什么,劳伦斯更是不认同危慕裳的走到马修身旁,试图让马修劝劝危慕裳。
马修瞟了眼劳伦斯,劳伦斯以为他想让危慕裳跟马特&8226;亨利离开么,这是危慕裳自己的决定,他又不是罗以歌,他除了听从还能怎么样。
“破坏了贵店不是我们本意,这是我们老大赔偿你们的装修费。”
马特&8226;亨利起身后,姿态颇为绅士的从西装暗兜里掏出了一张支票,随后长手一伸更为绅士的,把签了尤金&8226;金斯利大名的支票,放在了残缺一角的玻璃桌上。
“这是小费吧?回头让你们老大把赔偿款以现金的方式,直接送到黑城来。”
危慕裳随意的瞟了眼那张支票,在看到那一长串晃得她眼花的零时,口气更淡的直视着马特&8226;亨利道。
马特&8226;亨利想去拿平板电脑的手一顿,视线瞬间又瞟向危慕裳。
危慕裳说什么?
这张支票是小费?
“你们老大不是想要赔偿我们的损失么?怎么,现在没钱赔了?”
在马特&8226;亨利直视过来的怀疑眼神中,危慕裳不躲不闪的直视着他,嘴角的淡笑也带着丝嘲讽的说道。
“当然不是,该赔你们的,一定少不了。”
马特&8226;亨利是真没想到危慕裳的胃口这么大,但转念想到尤金&8226;金斯利的交代,当即应下了危慕裳的要求。
在危慕裳跟着马特&8226;亨利往外走时,其他的佣兵战士也都陆陆续续的涌出黑城酒吧。
在火凰弟兄紧盯着相继往外涌的佣兵战士时,劳伦斯好奇走向玻璃桌拿起支票。
劳伦斯看着左手支票上长长一串的零,同样眼花的眨了眨眼后,右手食指点着支票上的零,嘴里就开始默默的数了起来。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亿……哇靠!十亿!”
当劳伦斯最终确定支票上的金额时,两只眼睛当即就睁大凸瞪了起来。
十亿,让他算一下可以买多少东西……
但劳伦斯脑筋飞快的算着算着,在火凰其他弟兄也被他惊呼出的十亿瞪了瞪眼时,劳伦斯却突然不屑的又将支票给甩在了桌上:
“这么点小费就想打发我黑城?当我们是乞丐呢?”
在劳伦斯瞬间扫射出,直直射在五六名未走出酒吧的佣兵战士时,那些佣兵战士瞬间就怒火滔天的回瞪回去。
十亿已经是非常给火凰面子了!
见过砸场还自带赔偿金的么?
别TM给脸不要脸!
还小费,这世上有几个人大方到给得出这么高的小费?
“瞪什么瞪?”危慕裳被带走,劳伦斯本就非常不爽了,再被那几名佣兵战士一瞪,他当即手枪一上膛就指向了他们。
“你!”被人用枪指着,谁人都不会无动于衷,走在最后那名佣兵战士见劳伦斯竟敢如此嚣张,当即手一抬也想举枪相向。
“住手!”另一名佣兵战士发现了身后战友的举动后,连忙拦截下他想举起的手枪,低声怒喝道。
“老大交代过!人带走就行了,别惹太多事儿!”
对上战友怒视过来的双眼,稍微理智点的那名佣兵战士,几近耳语的提醒警告着自己战友控制点脾气。
这世上能跟他们黑蟒蛇相抗衡的力量,少得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而火凰,就是其中一个。
也不看看现在他们现在是在谁的地盘上,危慕裳都自愿跟他们走了,他们还能再惹事么。
“……哼!”
在劳伦斯的枪口中,落在最后的那名佣兵战士,最终还是脸色铁青的冷哼一声,转身就跟上部队出了黑城酒吧。
“愣什么?追呀!”
待黑蟒蛇佣兵全部走出酒吧大门后,马修也立即往外赶去,看见劳伦斯还拿着那张支票动也不动,马修在路过他时当即就不客气的踹了他一脚。
“啊?哦!”
劳伦斯还在举着枪想着,干脆就冲出去一枪干掉马特&8226;亨利他们好了。
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就把他们嫂子送出去,怎么看怎么窝火。
但劳伦斯也只是想想而已,被马修一踹,当即收起枪跟着他一起冲出了酒吧。
当马修尾随着黑蟒蛇佣兵战士,从地下酒吧上到地面拐出小巷时,他已经看不到危慕裳的身影了。
“追!”马修看着咻一声一辆接一辆开走的黑车,当即快步跑向自己的车,准备追上去。
坐落在某半山腰的别墅内,当尤金&8226;金斯利知道危慕裳已经跟着马特&8226;亨利上了车时,悠闲坐在沙发上的他,缓缓站起了身。
这是一间空旷的地下室,准确的说,这一间不大不小的密室,是一间情趣室。
密室里有着各种性工具,情趣木马等大型性具更摆放在房间各个角落。
此时的房间里有四个人,一个是仅身穿内衣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危元溪,一个是起身后一步步向她靠近的尤金&8226;金斯利。
还有两名男子,一个正手持摄像机在拍摄着危元溪,而另一个则是手拿皮鞭已经停止鞭笞危元溪的男子。
此时的尤金&8226;金斯利,他下身穿着黑色紧身皮裤,上身依旧是火红的紧身体恤,一身紧身装扮将他修长有型的身形,完完全全的显露了出来。
尤金&8226;金斯利走到危元溪身前站定,吊儿郎当般一手插着裤兜,一手食指一伸,轻佻的挑起了无生气的危元溪的下巴。
“怎么,这就扛不住?”
尤金&8226;金斯利暧昧的朝危元溪嘴角吹了口气,完全无视危元溪布满条条红痕的娇柔身躯,看着她苍白的脸就语气更为轻佻的坏笑道。
浑身疼得几乎昏死过去的危元溪,听见尤金&8226;金斯利的声音,艰难的缓缓睁开了沉重的双眼。
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坏笑阴冷的尤金&8226;金斯利,危元溪那颗心别提有多悔恨了。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不会在尤金刚走就又返回时,就毫不犹豫的上了他的车。
更不会为了得到罗以歌,而答应尤金&8226;金斯利陪他演出这出戏。
“尤……尤金!你竟然敢真的下手打我!你、你之前明明说假打的!”
从小到大,危元溪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她早该知道尤金&8226;金斯利不是那么好惹的人,可她竟然还一时鬼迷心窍的上了他的道。
“我可没说假打,我只是说我会有分寸的,而且,如果你不带点伤回去,你未来的婆婆怎么会相信你是真的被绑架了呢?”
尤金&8226;金斯利抬着危元溪下巴的食指指腹,传来她疼出冷汗的粘湿,他心里一恶心立马就撤了手,危元溪的脑袋也再次无力的微垂了下来。
“不是这样的!我说疼,让你住手!你为什么不停下?”
危元溪现在只觉得全身上下火辣辣的疼,看着这样无情的尤金&8226;金斯利,她的眼泪就不由自主的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