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娜·安妮的金色瞳眸简直要瞪出来了,紧张的看着黑暗气质瞬间爆棚的尤金·金斯利,她竟然第二次看到他们高高在上的老大被人打了。
震惊的视线缓缓移到危慕裳的身上,这一刻,同作为女人,黛娜·安妮竟然有些欣赏起危慕裳来。
敢跟一个身手如此厉害的男人单挑,还成功的得手了一次,她是不是该为她们女性同胞鼓一次掌。
危慕裳也察觉到了尤金·金斯利瞬间变化的气质,怎么说。
就像一个站在太阳光线阴影下的人,突然之间进入一个全面黑暗的环境一样,反差不是一般的强烈。
看着浑身笼罩在黑暗中,朝她一步步走来的尤金·金斯利,危慕裳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双脚也跟着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小步。
但仅退了一步后,反应过来的危慕裳立即坚定的站在了原地,打死也不让往后再退一步。
如果说之前的尤金·金斯利是一条出来撒太阳的黑蟒蛇,那么现在的尤金·金斯利,则是一条冬眠刚醒过来的黑蟒蛇。
且他是被惊醒的,很不幸,导致这一切的人,就是危慕裳。
不管是什么蛇,冬眠被打扰他们的攻击性都会比平时大大增强,更别说是黑蟒蛇这种毒蛇了。
危慕裳握紧了拳头,看着这样气场太过强大的尤金·金斯利,她突然就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事实证明,尤金·金斯利也没给危慕裳再次出手的机会,他再快要靠近危慕裳时。
突地就以诡异的前进步伐,一下就蹿到了危慕裳面前,并且伸手直接掐住了危慕裳的脖子,直接推着她往前进,一直到把她推到一棵树上顶着为止。
危慕裳根本就没有看清楚尤金·金斯利闪动的身影,她就被掐住脖子。
尤金·金斯利的手很大,几乎要把她的整个脖子都禁锢在他的掌心了。
被推着快速往后退的危慕裳,双手紧抓着尤金·金斯利掐着她的手,想要扳开却根本就动摇不了他半分。
呼吸越来越困难,吸进肺里的氧气也越来越少,危慕裳涨红了一张脸,被尤金·金斯利掐着贴着树,一点一点的举了起来。
“裳!”祁覆最担心的一幕终于出现了,他猩红了一双冰冷眼眸,癫狂狠狠打开指着他的枪,就要冲过去救危慕裳。
“砰——”
“FUCK!给我安静点!”
祁覆一动,一名佣兵直接开了一枪打在他脚下,另一名佣兵提脚就狠狠的将祁覆给踹回了树下,一瞬间,四五支枪口全对准了祁覆的脑袋。
冲动过后的祁覆,看着将他脑袋围了个圈的枪口,心里虽然发疯般的嘶吼着要救危慕裳,他却只能握紧拳,什么也做不了。
危慕裳双脚离地的贴在树上,她看着尤金·金斯利那双毫无感情的绿眸,丝毫不怀疑尤金·金斯利有掐死她的可能。
尤金·金斯利像着了魔般死盯着危慕裳,将危慕裳濒临死亡的挣扎全看在了眼里,但他却像看戏般,丝毫不为所动。
双手撼动不了尤金·金斯利半分后,危慕裳便放下手去抓着身后的树干。
挣扎中,危慕裳的大腿碰到了尤金·金斯利某个重点部位。
腿上的触感让瞳孔紧缩的危慕裳眸光一闪,凭着还能控制身体的一点意识,危慕裳的右腿就悄悄滑到树干侧边往后退。
待右腿贴着侧边的树干,肺里已经只剩出气没进气份的危慕裳,痛苦的闭上了双眼,绷紧了身体咬紧牙,强自运转全身的力量到右腿上。
双手紧紧攀着身后的树干,脖颈上的大手依然丝毫不放松,危慕裳在觉得自己快要见到阎王脸时。
猛地曲起右腿,膝盖就狠狠的撞向尤金·金斯利下半身的重点部位。
“啊——”
其实尤金·金斯利并没有打算下死手,他在危慕裳闭上眼,见她马上就要断气了时。
绿眸一闪就想要放危慕裳下来,谁知他的小兄弟却在此时,遭受了人生第一次重击。
尤金·金斯利掐着危慕裳右手,瞬间改为捂着自己的某重点部位,嘴里更是哀嚎一声弯下了笔直的上半身。
危慕裳比尤金·金斯利好不到哪儿去,尤金·金斯利一撤开手,她的身体瞬间就软绵无力的跌落在了地上。
瘫软在地上,危慕裳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张着嘴就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尤金·金斯利跳脚般捂着重点部位,痛得他上半身都快弯到地上去了。
黛娜·安妮震惊又错愕的看着突然发生的这一幕,尤金·金斯利背对着她的动作很搞笑。
但是她一点也笑不出来,更不敢上前去询问尤金·金斯利伤得怎么样了。
黛娜·安妮看着大家都以为必死无疑,剧烈喘息的危慕裳,这心情就异常复杂起来。
一天之内,危慕裳的出现,一而再再而三的毁了尤金·金斯利,在她心中的光辉形象。
看到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又逃回来胸膛剧烈起伏的危慕裳,出了满额头冷汗的祁覆,终于是稍稍放下了心。
还好,还好……
待痛楚稍微缓解点后,尤金·金斯利慢慢的直起身看着地上的危慕裳。
此时危慕裳也已经睁开了双眼,她看到尤金·金斯利缓缓直起了身,她也连忙撑着树干一点一点站起来。
尤金·金斯利狠的咬牙切齿的死盯着危慕裳,他明明想要放她一条生路的,但危慕裳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当他真的不敢杀她么!
其实尤金·金斯利更郁闷的是,他没想到危慕裳在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还能有那么大的爆发力。
她刚才那一脚,让他的兄弟到现在还隐隐作痛,他真担心他的伙伴有没有被废掉。
危慕裳背靠着差点让她挂掉的大树,再次跟尤金·金斯利对视在了一起。
虽然危慕裳现在没什么事了,全身的力气也在渐渐的恢复中,但她的喉咙却开始了火辣辣的疼痛。
危慕裳不用看也知道,此时她的脖子定是红了一大圈。
男人最重要的面子和自家兄弟都吃过危慕裳的亏,尤金·金斯利看着身材娇小,却蕴含着无穷爆发力的危慕裳。
突然就有些犹豫,他要不要继续上前去了。
这一次,尤金·金斯利没走向危慕裳,反而是危慕裳走向尤金·金斯利。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危慕裳的实力不如尤金·金斯利,但几个回合下来,他们也都知道,危慕裳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一个角色。
这不,两人在纠缠间,比危慕裳高了二十多公分的尤金·金斯利,突然之间就被危慕裳给推到在地了。
危慕裳在尤金·金斯利倒下后,没再给他站起来的机会,她直接扑上去一下果断的坐在了尤金·金斯利的身上。
双手一伸再一掐,危慕裳就死死的掐住了尤金·金斯利的脖子。
对于那种想呼喊却呼喊不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滋味,危慕裳是再也不想尝试了。
但是,她非常想,也非常愿意尤金·金斯利这个罪魁祸首,也尝尝她刚才的那种美妙滋味。
危慕裳是作死了想掐死尤金·金斯利,即使尤金·金斯利抓着她的手想扯开,却发现危慕裳的力气出气的大。
尤金·金斯利仰看着上方,猩红了一双黑瞳的危慕裳,他的小兄弟在这生死攸关的紧要关头,突然就起了反应。
吸入肺里的氧气有些稀薄了起来,但尤金·金斯利却没空去理,他讶异的瞪着怒瞪着他的危慕裳,心里有着各种震惊与惊奇。
他,他竟然有感觉了!
危慕裳到底是什么人,他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对她有感觉。
对于尤金·金斯利被危慕裳强压在地上,掐着脖子的姿态,貌似黛娜·安妮和其他佣兵除了一瞬不瞬的看着外,并没有为他担心的任何神色。
没有尤金·金斯利的命令,不到最后一秒的生死关头,他们可没那个胆敢插手。
尤金·金斯利在愣神了一瞬后,突然就伸手抓着危慕裳的肩膀,瞬息之间就将危慕裳给反压在了地上。
尤金·金斯利再次证明了,男女力量悬殊这一个铁证,他在反压的同时直接抓着危慕裳的双手压在了她的头顶。
由于危慕裳之前是跨坐在尤金·金斯利身上,现在被他一反压,双手又被控制在头顶。
即使他们现在的情况是战斗,危慕裳也察觉到了,他们俩此刻的姿势太过暧昧了。
危慕裳抿紧了唇,睁大一双黑瞳死死的瞪着上方的尤金·金斯利。
他们两方人马脸上都没有画迷彩装,危慕裳再一次的跟尤金·金斯利如此近距离的对视着。
她也再一次的发现,她现在这种情况,根本就反抗不了尤金·金斯利。
“危、慕、裳。”
尤金·金斯利右手压着危慕裳头顶上的双手,左手撑在她的身体右侧,一字一句用标准的中文念出了危慕裳的名字,每念一个字他的头就越低一分。
“你、你会说中文!”危慕裳错愕的黑瞳一眨,惊讶的看着几乎贴到她脸上的尤金·金斯利。
尤金·金斯利的中文说的很标准,如果不看他人的话,危慕裳甚至会怀疑他是Z国人。
与此同时,让危慕裳更加震惊的另一件事时,尤金·金斯利竟然知道她的名字。
按理说,不应该才对啊。
她又不是什么名人,尤金·金斯利就算有什么阴谋,也没可能关注到她的身上才对。
在脑中闪过无数个问号的一瞬间,危慕裳突然灵光一闪,脑中浮现出罗以歌那张,菱角分明的硬朗脸庞。
隐约之间,危慕裳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
“我不但会中文,我还会很多你不知道的事。”
尤金·金斯利将危慕裳的震惊全收入眼底,看着她那张细嫩的精致脸庞,他左手突地的就袭上了危慕裳的脸。
捏着危慕裳的下巴微抬了抬,随后尤金·金斯利的拇指指腹,竟摩擦起危慕裳的唇瓣来。
“你!你想干嘛?”看着尤金·金斯利渐渐深沉幽暗下去的绿眸,危慕裳双眼一睁心头警铃大响,突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种眸色变化,她在罗以歌那双深邃的瞳眸中见过很多次,她真真切切的明白那代表着什么。
“你说呢!”
尤金·金斯利看着危慕裳有丝惊恐的黑瞳,嘴角邪魅一勾,溢着高贵与优雅的绿眸暧昧一笑,随后他头一低直接吻上了危慕裳的唇。
危慕裳一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待唇上一传来冰冷的触感,她就下意识的抿紧了唇。
才刚碰到危慕裳的唇,她就抿了起来不让他吻,本来只打算蜻蜓点水般轻轻吻一下的尤金·金斯利,眸中瞬间染上了不满,捏着危慕裳下巴的手就重重一捏。
“啊……嗯……”
下巴突地一阵剧痛传来,危慕裳下意识的痛呼一声,却被尤金·金斯利钻了空子的直接吻上了她。
危慕裳紧紧的皱紧了眉头,此时此刻,她脑海中浮现的是罗以歌那张脸,可现在压着她的却是另一个男人。
危慕裳一个恶心,在尤金·金斯利想要加深这个吻,将舌尖伸进去时,危慕裳牙齿一张一合就狠狠的咬了上去。
“嗯……”
就在尤金·金斯利感觉非常好,要加深这个意外之吻时,冷不丁的唇上一痛,惊得他立马退离出来。
“很好,性格够野够火爆,正合我胃口!”
口腔里一瞬间染上了血腥味,尤金·金斯利看着愤怒中的危慕裳不怒反笑着,末了还暧昧的舔了舔自己的唇:
“你的味道很不错!”
虽然很遗憾只进去了一点,但尤金·金斯利还是感受到了那种,似甜似甘的诱人味道。
“你!禽兽!”危慕裳不知是气的还是羞得,一张小脸红彤彤的,咬牙切齿的控诉着尤金·金斯利的无耻行为。
“很期待你在床上的时候也能叫我禽兽。”尤金·金斯利带着抹势在必得的掠夺眼神,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危慕裳。
“你做梦!”危慕裳这才发现,论无耻,其实还是有人能跟罗以歌匹敌的。
危慕裳再次发现了一个问题,同样是吻,虽然尤金·金斯利长得很帅好看,但是她一点也不喜欢尤金·金斯利的吻,甚至反感至极。
“做你!总有一天你会知道,这到底是不是梦!”尤金·金斯利仿佛已经取得胜利般,语气肯定的跟危慕裳说着。
对于他想要的女人,不管是谁,还从没有没得到过的,对于危慕裳,尤金·金斯利可不认为他会失手。
危慕裳瞪着尤金·金斯利咬着牙不说话,此刻她真想呐喊一声:
罗以歌你TM的给我滚出来!
除了黛娜·安妮几人外,危慕裳和尤金·金斯利是背对着其他人的,另一边的祁覆等人,其实看不到尤金·金斯利对危慕裳做了什么。
有些事情,即使看不到,但猜也能猜出一点,再加上他们的姿势本就那么那么暧昧。
虽然祁覆并不确定危慕裳发生了什么事,也听不太清楚危慕裳和尤金·金斯利说些什么。
但他们维持着那个女下男上的姿势那么久,却他可以明显看到尤金·金斯利低下了头去。
祁覆很难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他不确定,但是他似乎又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他不想去面对而已。
这一刻,祁覆低垂着眸狠狠的握紧了拳头,他想要变得更强大的心,越加的强烈了起来。
这种眼睁睁的看着喜欢人,被别人欺负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的感觉,很窝囊,很不甘。
最终,成为俘虏的危慕裳三人,被拷上了手铐。
尤金·金斯利也呼叫起自己的直升机,想要把危慕裳和祁覆几人直接从丛林,悄无声息的运到他黑蟒蛇做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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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四人,走在最前方快速前进的罗以歌,突然就心口一紧突地停下了步伐。
“罗队,怎么了?”罗以歌身后的西野桐差点撞上他,见罗以歌神色不对,便不解的询问道。
“慕儿出事了。”罗以歌深深的眯起了眼,深邃的瞳眸一闪一闪的闪烁着。
罗以歌算了算他们到猎人训练营的时间,再联想到他们这次分散行动的训练,眉头就渐渐的皱了起来。
“裳?可他们是在东南方向下的机,我们是在西南方向,罗队,远水也救不了近火。”
对于罗以歌的神情,西野桐温润的双眼一眨,脑子再一转,便多少明白了些,接着便一针见血的指出了关键所在。
罗以歌瞳眸一转,斜了眼西野桐:“你小子有什么意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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