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老夫人煮了一点儿甜丝丝的玉米浓汤,给宁桐压压胃,也给宁则梧解解馋。
就这,到了半夜,宁桐的肚子还是闹腾起来。
看她疼出了一身汗,邢柯觉得又好气又心疼,“有你那么吃辣的吗,还真是不要命了!”
宁桐抱着肚子侧躺在床上,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汗珠子,脸色都有些发白。她还怨起邢柯来,“那你当时怎么不拦着我点儿啊!”
邢柯一直给她揉着肚子,不带一点儿*的味道。
他求饶似的顺着她,“行行行,都是我的错。起来,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宁桐宁愿自己难受着,也不想那么麻烦。“跑来跑去,折腾死人。”
“你不用走路,我抱着你到车上。”邢柯还当真就这么做了,显得他多孔武有力似的。
车开到了半路上,宁桐的肚子闹起来。她赶紧拉着邢柯的手,“快停下,我要上厕所!”
看她憋的难受的样子,邢柯直想笑。
就着车窗,他往附近一瞅,看到附近有个酒吧的招牌贼亮,也门庭若市。
邢柯把车往车堆里一扎,带着宁桐到那家叫“出色”的酒吧里去了。
沿着熙熙攘攘的舞池,邢柯一路将她带到厕所,这一路上碰到不少肢体过分接触的情侣。
进厕所之前,宁桐意味深长的看了邢柯一眼。
她解决完洗手出来之后,特意将邢柯上下打量了好几眼,阴阳怪气的哼哼道:“邢大少爷,你对这里的地形挺熟悉的吗!”
可不就是那样么,进了“出色”,邢柯一路径直把她厕所带,明摆着早知道厕所具体在什么位置。
邢柯尴尬不已,他是心急坏了,才漏了馅儿。
邢柯对宁桐讨好的笑着,“嘿嘿,老婆,你也知道我以前特畜生,我早就从良了,我发誓!”
说着,邢柯举手对天。
宁桐丢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她现在肚子不痛了,医院也不用去了。
毕竟跑了那么远的路,就这么回家的话,邢柯也觉得亏得很。
他拉着宁桐,走进舞池,两人随着高亢的dj舞曲,跳起热舞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在这么嘈杂的环境下,说话纯属白费力气。
跟其他来这里的形色男女一样,邢柯与宁桐身体紧贴着身体,紧凑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呼吸。
有个男的贴到宁桐身后来,被邢柯一瞪,他就悻悻然的闪开了。
就在这时候,邢柯的肩膀被拍了一下,他一回头,就被人紧紧抱了一下。
“邢柯,兄弟,好久不见啊!”
对方跟他差不多大,名叫马克,绰号马克思。
曾经有一段时间,邢柯跟他混在一起,天天流连这种风月场所。
马克的父亲马锐,是邢氏的股东之一。所以马克也算是个富二代吧,仍是单身,蹲在家里正事儿不干,就等着爹娘死了继承家产。
邢柯被这游手好闲的家伙拉去喝酒,那座位上还有其他男女。邢柯一看,好几个都是脸熟的人,可都叫不上名字了。
“邢柯,这么久没见你,到哪儿快活去了?”马克将邢柯按坐下,在这灯红酒绿的场所,难免不少粉黛佳人。马克还故意将邢柯安插在她们中间。
邢柯屁股刚落下,又赶紧站起来,“你把我拉过来干嘛,我正跳的高兴呢。”
他回头看了一眼舞池,见宁桐跟了上来,他才万幸的放下心来。正如他刚才说的那样,他都不想从舞池出来,跟宁桐多磨一会儿该多好。
宁桐自然而然的接着邢柯伸来的手,还没在他旁边坐下,就听对面一个男人一惊一乍的“唉哟”了一声。
“邢总,这是哪来的妹子,可是极品啊!”
宁桐素颜亮相,在一群涂脂抹粉的女人堆里竟是意外的鲜艳出众。她本身样貌就好,身材也高挑,一下就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眼球。
听出那个男人话里下流的意味儿,邢柯斥了他一声,“胡说什么呢!叫嫂子!”
马克瞪大眼睛,跟见了鬼似的,“邢柯,你结婚了?!”
邢柯抿着唇,似在偷笑,还跟个纯情的少年似的,不住的偷瞄着宁桐的脸色。
结果对面刚才青睐宁桐的那个叫路鸣的男人也惊奇道:“邢总,我还以为你一定会跟严翡求婚呢!”
邢柯一下就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