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摆着俞朝帆是给自己台阶下,图青云焉有不识好歹之理。虽然俞朝帆是穿越在了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弟弟身上,但多日的相处,图青云愈觉得这个人的心胸豁达,机智多谋,且心地并不坏。
适才也只是一时失言,实在不必过分迁怒于他。于是,伸碗接过俞朝帆递过来的扣肉,笑言道:“客气,你才是大功臣呢。”
心地纯良的人之间,哪怕没有这一块扣肉,也各自不会放在心上。化尴尬为玉帛,请用图氏扣肉,一片暖人心,两片人心暖!嗨!
齐乐伊偷笑一声,“快吃吧!倒客气起来了。”心里却有些高兴,因为,图青云回来时居然都没有问不知姑娘的情况,说明,他并没有将那姑娘放在心上。
欲擒故纵地,齐乐伊低声说道:“相公,你救回来的不知姑娘求咱收留她,娘说让她帮着侍奉咱爹,过晌便将她接过去了,先养活两天再说。”
“嗯,哦!甚好!”图青云只应了一声,便继续狼吞虎咽的扒起饭来。甚好,齐乐伊对图青云一笔带过的回答也甚是满意。
俞朝帆那小子闻言却抬头朝齐乐伊抛了个媚眼,那意思是,有你的!安排的妥妥的!
齐乐伊微微小的心思被人看透,不禁羞怒,狠狠的瞪了俞朝帆一眼,再也不搭理他。
吃完晚饭,图青云兄弟俩便就股权分配、股东权益等问题展开了讨论,齐乐伊并不过问,只在一旁同小扣儿窃窃私语。
“扣儿,这衣服你还喜欢吗?我看穿着倒蛮合体的,还很显气质呢。”气质这个词在这里似乎有些前卫了。
小扣儿听出齐乐伊在夸她,羞得低下了头,“您就别笑话扣儿了。”
“妹妹好身段儿,姐姐我说的也是实心话,怎么会笑话妹妹呢。”齐乐伊拉着扣儿的小手安慰道。
“妹妹,不如我教你唱几首小曲儿如何?”齐乐伊突然起了兴致,转头对正高谈阔论的兄弟俩说道:“你们哥俩儿自己伺候自己吧,我和扣儿要去自己找乐子了。”
说完拉着扣儿回到自己屋中,取出古琴,坐在窗前,见头上一轮明月皎洁如水,心念所及,拨动琴弦,唱一首《月满西楼》哀怨缠绵,正合了这古香古色的景儿。
一曲毕,小扣儿听的呆了良久,才回过神来,想说弹得好极了,却找不到一个能表达弹得有多好的词儿,只急的满脸通红,“姐姐,你弹琴的样子好美,好像月宫里的嫦娥姐姐呢。”
“胡说,我怎么能跟天上的神仙相提并论,何况,如果我是嫦娥,那你岂不成了那只捣药的兔子!”
“扣儿倒宁愿做那只兔子呢,就可以整日听姐姐弹琴了。”
“那你是想做听琴的兔子呢?还是想做弹琴的嫦娥?”齐乐伊歪着头问扣儿。
扣儿无比憧憬的说:“我还是做兔子吧,挺好的。”
“傻扣儿!”,齐乐伊那指节敲了敲扣儿的小脑袋,“既然你喜欢兔子,那就做会弹琴的兔子吧。来,我教你。”
扣儿高兴了起来,忙不迭的感谢齐乐伊替她找到了一个既能当兔子,又不用当嫦娥的好办法。
“首先,像我这样坐好,全身防松,肩部自然下垂、、、、、、”
齐乐伊其实很得意,前世最羡慕的便是电视上一袭白衫,端坐于山水之间,长发飘飘拨动琴弦的侠女,六指琴魔里的林青青,惊鸿一瞥啊,一辈子都忘不了。
齐乐伊的琴技是以前在瑞亲王府里学的,她手中的这把古琴,也是她的干爷爷瑞王爷府里珍藏多年的上好古琴,音质纯净,是馈赠亲友,修身养性,增强体魄,提升气质的上上佳品!
这一夜,图青云睡到了书房,以他和俞朝帆亲如手足的感情,就算让他回屋,他恐怕也不会和齐乐伊做出那早就应该做,一直没有做的关乎子孙大计的“好事”来。
事实证明,无性的婚姻,也可以很和谐嘛!因为,齐乐伊也早早的睡了,再也不抓图青云洞房了,顺其自然吧!弹弹琴,赏赏花,这样的日子过着,还苛求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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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给俺提意见,俺只好随心所欲的乱写一气了,亲们,拿板砖砸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