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怪你,要怪就只能怪俞朝帆,不,图武林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齐乐伊想说,如果不是俞朝帆想要休了方锦儿,惹的她从中作梗,把银子骗走,那么此时他们早就平安无事了。
“谁?谁搬石头?”高翔耳朵还蛮灵光,追问道。
“我说的是青云的二弟,说来就话长了,我问你,当日你们上度崖山时,可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比如方锦儿,有没有不寻常举动?”现在有了些许线索,齐乐伊便想顺藤摸瓜,搞清事情的真相。
“这个嘛?那天,我假扮车夫给大哥赶车,一路上倒没有什么异常,方锦儿也不说话,偶尔子俏跟她说句话,她竟跟吃了枪药似得爱理不理。手里只捧着她那个钱匣子,就是装十万两银子和首饰的匣子,好像生怕别人抢去了似的。连上茅厕都要带着,真是有些莫名其妙,要是不相信咱们,就别求咱们来啊!”高翔看来也不怎么喜欢方锦儿。
“后来呢?”齐乐伊追问道。
“什么后来,上了茅厕,她就轻松了呗,又开始上赶着跟子俏说话,说黑刀喜欢子俏,还是把钱匣子给子俏拿着吧,兴许黑刀一高兴,就立马放了二位哥哥。”
“再后来呢?”
“再后来就上山了呗,到了山上,土匪戒备的紧,只让大哥子俏和方锦儿进去,我只是个马夫,便让他们赶下山了,只找了片下山必经的林子蹲守着,只要图大哥他们一出来,我好伺机行动。”
“再后来呢?”高翔说几句就停几句,好像专门等着齐乐伊问下一句。
“我可惨咯,在林子里被蚊子叮了两天三夜不敢挪窝,就怕图大哥和图二哥下山的时候同他们错过,可没想到还是空等了两天,白白挨饿受咬了。”
“可不是白白受苦了吗?黑刀根本就没打算放人,喏,这是今儿收到的。”齐乐伊把黑刀夹在血衣中的纸条拿出来给高翔看过。
“擦!怎么还要银子?不是给了他们十万两吗?这帮不要脸的,还没完了?”高翔一见血书,立即血气上涌,爆起粗口骂道。
“详细的我就不说了,也许黑刀压根就没收到银子,问题肯定是出在方锦儿身上了。但眼下又不是追究她的时候,我还要去想办法筹集银子呢。”
“啥意思,我咋不明白呢?”
“一言难尽,方锦儿两天前独自回来,把家里最后的十万两银子骗走了,说是黑刀要的,但迄今,黑刀并没有收到银子。因此才送来血书相逼。”
“擦!你们家出家贼了,还不报官去抓回来?”
“她如果存心想躲,一时半会是找不到她的,报官也是枉然,况且现如今我哪里有那些闲工夫去报官。”
齐乐伊想,方锦儿既然拿了钱跑了,就不会轻易让他们找到,与其在她身上浪费时间,还不如另想一些行之有效的办法。
“那咋办?你们图家家大业大,总有办法的吧?”高翔望着图家空旷的楼宇亭台说道,言下之意,实在不行,不是还有房子有地吗?
齐乐伊心领神会,走投无路之际,也只能打房子的主意了。便朝高翔点点头说:“这两天你辛苦了,让扣儿领你去吃些东西吧,大恩不言谢,日后定当重谢!”
“客气了,你是彩霞的好姐妹,图大哥是我大哥的拜把兄弟,你们的事情自然就是我的事情了。”高翔爽气的说道。
齐乐伊想起好些日子没见到彩霞了,但此时实在是没有心思细问,只跟高翔又寒暄了一句,问了彩霞的好便急匆匆的走了。高翔则跟着小扣儿去客房歇息沐浴更衣吃饭打尖去了。
事不宜迟,还是去找大夫人商量一下才好,毕竟自己只是一家之媳,做不了太多的主。
屋子里一片寂静,只丫鬟翠英守在门口,一脸的愁容。
“大少奶奶!”见齐乐伊驾到,翠英急忙上前行礼道。
齐乐伊点了点头,快步入内,只见图宏坐在轮椅上,老样子依旧,一双浑浊的眼睛里毫无光彩,口水照流,嘴巴仍歪。而斜躺在床上的大夫人,正呆呆的望着自己当家主心骨,仿佛下一秒,他就能威风凛凛的站起来,为她指点迷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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