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堂主,这人是?”于五不明就里,问道。
“这个人是酒店服务员,刘市长的手表就是他偷偷放进口袋的。”孔大伟解释道。
这话一出来,所有人都是一怔,这个剧情反转的有些莫名其妙,所以大家的眼光中都流露出疑问来。
“说,把你做的事情都说出来!”孔大伟踹了一下那个服务员。
“我,我,我……”那个服务员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一直在支支吾吾,断断续续。
“你是什么人?随便拉一个人出来就可以嫁祸到他身上吗?”刘市长对凌羽枫是一点好印象也没有,而且他的手指头被凌羽枫给夹肿了,所以他的心里是无论如何也要惩罚凌羽枫的。
这个时候他怎么会允许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呢。
“我是什么人?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我是华兴社信堂堂主孔大伟!”孔大伟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
刘市长听了孔大伟的话,顿时一愣,虽然他没有接触过华兴社,华兴社在东山省干的那些惊天动地的事情他还是略有耳闻的。
现在他面前站着的这个人竟然是华兴社信堂的堂主,这不免让刘市长心中有了一些忌惮了。
他心中很清楚,华兴社能够成为整个东山省的龙头老大,必然有一定的实力在,而他作为玉都市的市长,虽然跟这些地下势力搭不上什么边,但是他也不能得罪了这些地下势力。
因为他总是在明面上的,而所有的地下势力,之所以叫做地下势力,就是因为这些势力不能放到明面上,而都是从暗中或者进行地下活动。
这又回到了刚才所说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相信刘市长对于这个道理,他心中是很清楚的。
所以他现在看着孔大伟,也不敢出言不逊了。
而现场的其他人听了孔大伟的话,心中也都是一惊,华兴社的威名,他们都已经听说过了,尤其是孔大伟刚来玉都市做的那些大事,他们也都已经听说了。
所以听到孔大伟现在指着服务员说他才是真正偷手表的小偷,心中不免已经相信了孔大伟的话。
再说了,这些人也都不是瞎子,从凌羽枫的表现来看,已经开始怀疑手表到底是不是凌羽枫偷的,现在孔大伟拉出来一个服务员,又解释了一下,大家伙的心中都开始倾向于是服务员偷了手表了。
“是你偷的手表?”陈副局长这时候问躺在地上的服务员,虽然他也有些怀疑,但是有些话还是要问的,更何况,现场够资格询问也只有他这个副局长了。
可是那个服务员却把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说道:“我没有偷手表,我真的没有偷。”
服务员的话一说出口,大家又都是一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竟成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情景了。
这一下把现场所有人都给搞糊涂了,他们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你没有偷手表,怎么被抓到这里了?”陈副局长依然有疑问。
“手表不是我偷的,但是是我偷偷把手表放到他的口袋的。”说着服务员指了指凌羽枫。
这一下,大家就更加疑惑了,互相看了一眼,都是面面相觑的样子。
陈副局长也觉得这件事情太过于蹊跷了,他看着服务员说道:“你说你没有偷手表,可是你又说,手表是你偷偷放进别人口袋的,你不觉得你这句话很矛盾吗?”
服务员睁大眼睛看着陈副局长,他并没有意识到他话中的矛盾。
“既然你没有偷手表,手表怎么会在你手上呢?”陈副局长继续问道。
其实孔大伟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并没有插话,因为他知道有些话,必须是当事人说出来,才会有效果。如果他把话都说出来的话,并不会让多少人信服的。
“我,我,是有人给了我那块手表,让我放到他指定的人身上,我并没有偷手表啊。”服务员解释道。
这句话一出来,陈副局长心中一愣,看来这件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现在又牵扯出一个人来,真是一件复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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